&ep;&ep;“许褚将军,你啊……”

&ep;&ep;东方闵山摇头苦笑,他本想让许褚掩护一下,没有想到许褚还敢主动挑事。

&ep;&ep;好在没出什么意外,还斩杀了敌方几员大将,这对大秦来说,反而是好事。

&ep;&ep;“对了,现在敌方的士气,应该很低落吧?”

&ep;&ep;突然,东方闵山话锋一转,问道。

&ep;&ep;其实他这话看似询问,实际上就是要一个确认而已。

&ep;&ep;他甚至都可以想象的到,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直接下令斩杀匈奴战将,这本就是打脸的场面。

&ep;&ep;匈奴人若能找回场子倒也罢了,找不回,士气瞬间跌落。

&ep;&ep;可如今,不仅没找回场子,反而又被人狠狠在脸上踩了一脚,那士气,怕是都已经滴落到极点了。

&ep;&ep;“士气低不低我不知道,只是看着他们一个个黑着脸,跟烤碳似的,真是笑死人了!”

&ep;&ep;许褚回想了一下临走前看到的那一幕,心中别提多爽快了。

&ep;&ep;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,匈奴人被打脸,固然难受,可打脸的一方,那是真的双。

&ep;&ep;双方的难过与舒坦,那是形成平衡的。匈奴人有多难受,许褚就有多爽快。

&ep;&ep;“好……好啊,如此一来,接下来,咱们就拭目以待。要么大局已定,匈奴灭亡,要么等待冒顿求上门来吧!”

&ep;&ep;东方闵山闻言,一拍桌案,顿时欣喜。

&ep;&ep;对于自己的计划,他还是很有把握的,如今,要么冒顿自己送上门来入局,要么已经彻底入局,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。

&ep;&ep;尼哈曼见状,深深看了自己弟弟一眼,如今方才发现,原来自己弟弟,竟是如此雄才大略,可惜了,曾经的自己,死死压制着他,还以为是在保护。

&ep;&ep;实则不知,一直都是他在容忍之际,否则,岂能有自己张狂的时候?

&ep;&ep;……

&ep;&ep;时间一晃而过,高谷城外,百里之地,东方闵山稳坐钓鱼台,坐等大局最后消息,坐等冒顿送上门来。

&ep;&ep;然,一脸数日过去,冒顿丝毫没有上门的意思。

&ep;&ep;反倒是另一边,咸阳城内,这一日,段虎日夜兼程赶路,终于赶到咸阳城。

&ep;&ep;“末将烈阳,见过昭王殿下!”

&ep;&ep;烈阳来到咸阳城的第一件事,并不是回家,而是径直赶往昭王府,拜见昭王图安。

&ep;&ep;“段虎将军,你终于来了,现在是否可以前往匈奴?”

&ep;&ep;昭王见到段虎,立刻上前搀扶,竟是没有注意到,如今的烈阳,无论是形态举止,还是别的,都已经大变样。

&ep;&ep;换作以前的招呼,除了对待昭王,即便对待皇帝,都没什么礼仪可将。

&ep;&ep;至于对待他昭王,更是如同看待一个孩子一样,哪里还有行礼一说?

&ep;&ep;可如今完全不一样了,烈阳到来,竟是直接前来拜见。

&ep;&ep;“昭王殿下准备吧,随时出发,越早越好!”

&ep;&ep;段虎点头,郑重其事道。

&ep;&ep;昭王图安,乃是此番布局中,最后的胜手。就仿佛一剂汤药中,最重要的一味药材。少之,药效全无。

&ep;&ep;此番嬴守情字派遣段虎前来保护图安,就是为了顾全大局。

&ep;&ep;“可以走就好,段虎将军,本王已经做好准备,现在就走吧!”

&ep;&ep;昭王一脸急切,说着,想到什么,又问:“对了,柑鸿将军那边应该没事吧?”

&ep;&ep;说话间,昭王眼中急切而关切。

&ep;&ep;说到底,他如此着急,更多的还是为了柑鸿。

&ep;&ep;柑鸿一生为将,百战余生,为昭国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昭国欠柑鸿的太多了,对于柑鸿,图安从来都当作一个长者对待,丝毫不敢怠慢。

&ep;&ep;那是真的如同父亲一样的人物,哪怕国破家亡,他依旧跟在身旁保护自己。

&ep;&ep;如今,皇帝为了布局,在没有任何商量的情况下就把柑鸿逼上绝路,虽然给了挽回的机会,但终究十分凶险。

&ep;&ep;图安也谈不上责怪皇帝什么的,毕竟为了一国大局,有时候牺牲个把人,并不算什么。

&ep;&ep;别说柑鸿只是被利用,就算为此而死,图安也谈不上责备,只是心中终究难受。

&ep;&ep;大局,有时候真的不含任何私情。

&ep;&ep;“那边什么情况,我也不清楚,但陛下既然让昭王前去,想必此事并无大碍!”

&ep;&ep;段虎深深看了图安一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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