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放心吧阿姐,我并没有进城,那冒顿也没办法对我乱来!”

&ep;&ep;面对窦兰馨的关切,东方闵山心中一暖,柔声笑道。

&ep;&ep;终于又看到那个关心自己的阿姐了。

&ep;&ep;“什么,你没进城?你改变主意了?”

&ep;&ep;窦兰馨闻言,微微一愣,随即放下心了。自己弟弟若是没有进城,倒也安然无恙了。

&ep;&ep;“此事说来话长,咱们大帐里面聊吧!”

&ep;&ep;东方闵山轻轻一笑,牵着阿姐的手,便朝着中军大帐而去。

&ep;&ep;来到中军大帐中,窦兰馨立刻追问道:“快说,到底都发生了什么?”

&ep;&ep;东方闵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,倒了一爵温热的温酒一饮而下,畅快笑道:“大事到是没有发生什么,只是杀了匈奴一员大将,我等也就回来了!”

&ep;&ep;窦兰馨闻言,瞪大了双眼,道:“这般说来,岂不是也起冲突了?你都杀了对方的人,对方岂能任你回来?”

&ep;&ep;“快说,此次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&ep;&ep;说话间,窦兰馨一脸迫不及待的模样。

&ep;&ep;虽然如今东方闵山看似没事,实则,危险还没脱离呢。

&ep;&ep;要知道,东方闵山出征之前,可是在秦国皇帝那里立下军令状的,若无法拿下匈奴,军令状是什么东西,傻子都知道,那是足以要命的东西。

&ep;&ep;通常立下军令状,在军法如山的军营,要么完成任务,要么死,没有第三条路。

&ep;&ep;所谓,此次出征,窦兰馨不仅要保护东方闵山的安全,更要保证他完成任务。

&ep;&ep;否则,他们就只能选择一条不归路,造反了。

&ep;&ep;东方闵山看了看窦兰馨,见窦兰馨一脸急切的模样,也不再拐弯抹角,直白道:“其实事情也不复杂,本来今日前往高谷,是想行那最后一击的,不过其中危险,也让人难料!”

&ep;&ep;“谁知,本来困难重重的一件事,那匈奴单于冒顿,竟然派出一个傻子出来迎接!”

&ep;&ep;“那匈奴大将刻意羞辱于我,本是人之常情,毕竟匈奴已经落到这个地步,对秦人痛恨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
&ep;&ep;“更何况我乃东胡之王,如今还降秦了。他看不上,羞辱一番,没什么大不了!”

&ep;&ep;“可他却没有想到,如此一来,反而给了我一个不必进城的绝妙理由!”

&ep;&ep;“大秦使臣,代表秦皇陛下,更何况我还是一个王,岂能任人羞辱?此番拒绝进城,理所当然,我也就借坡下驴了。毕竟不用承受那不必要的危险,我又何必呢?”

&ep;&ep;说到这里,东方闵山一脸笑意,似乎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,这一关竟然过得如此轻松。

&ep;&ep;当真应了那句话,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的意思。

&ep;&ep;当然,实际上,这一切也不在他的掌控之中,只能说时也命也,运气好也。

&ep;&ep;“原来如此,这般说来,那匈奴将领倒是帮了你一个忙。只是此人如此胆大妄为,连你也敢羞辱,迟早一日,我定要亲手斩了他!”

&ep;&ep;窦兰馨闻言,松了一口气,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&ep;&ep;不过一想到对方竟是有意羞辱东方闵山,她心中又没来由一阵愤怒。

&ep;&ep;东方闵山乃是如今窦兰馨唯一的亲人,更是曾经的一个王,代表的是东胡人的尊严,东胡王族最后的血脉,决不能任人羞辱。

&ep;&ep;曾经,为了大局,或许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如今,大家都破罐子破摔了,谁还理会那些什么所谓的大局?

&ep;&ep;“好了,别生气了,毕竟人家也是帮了大忙,没必要!”

&ep;&ep;东方闵山摆摆手,一脸笑意。

&ep;&ep;“对了,闵山,如今你虽然成功脱险,可你是否想过,这最后一计没用,那冒顿可不一定会上当。接下来没了谈判的机会,此局可就难做了!”

&ep;&ep;突然,窦兰馨想到什么,眼神凝重道。

&ep;&ep;“不必担心,现在该做的都已经昨晚了,咱们静观其变就好!”

&ep;&ep;“别忘记,这局中,那柑鸿可是至始至终不明真相的,凭他的愤怒,基本上已经可以化解冒顿心中所有疑虑!”

&ep;&ep;“就算化解不了,真的需要谈判,接下来也该是冒顿找我才对。毕竟想要试探的是他,而不是我,想要求人的同样是他而不是我!”

&ep;&ep;“为了得到柑鸿这样一员大将,我相信冒顿有这个魄力!”

&ep;&ep;“他若来找我,必然还心存疑虑,若不来,此局已成,他破不了!”

&

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