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陛下,臣有本奏!”

&ep;&ep;眼看嬴守和尼哈曼斗嘴已完,嬴守明显没有找尼哈曼麻烦的意思,此间事也差不多算是了了,东方闵山立即拱手道。

&ep;&ep;“说!”

&ep;&ep;嬴守大袖一挥,他确实没有找尼哈曼麻烦的心思。

&ep;&ep;一个女人而已,再厉害,终究只是一个女人,还不值得他去针对。

&ep;&ep;至于收尼哈曼,或者说是窦兰馨入宫都事,他也没多想。

&ep;&ep;他是皇帝没错,可以三宫六院也没错,但他可不是一个种马,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挪不动脚。

&ep;&ep;窦兰馨是一个很美的美人,但也是一个很危险的美人。

&ep;&ep;嬴守没有那种挑战危险的嗜好,如今,东胡已经在手,窦兰馨何去何从,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。

&ep;&ep;“启禀陛下,此间事了,东胡汗国已尽入我大秦之手。然,匈奴帝国尚在一旁苟延残喘!”

&ep;&ep;“如今正是一鼓作气,灭其国之大好良机,否则白白放过这等机会,无异于放虎归山。”

&ep;&ep;“一旦匈奴帝国喘过气来,再度恢复统治,必将成为我大秦一大害!”

&ep;&ep;“再则,匈奴帝国所在之地,乃我大秦战略之地。据臣所知,大秦之外,除北境曾经被匈奴和东胡统治的诸国之外,由西北一路向西,更有辽阔将于,数十余国存在!”

&ep;&ep;“我大秦如今已是一统东方,下一步,必将向西而行,而这匈奴帝国,正是横亘在我大秦西进之路上的绊脚石,不可纵容!”

&ep;&ep;东方闵山目光凌冽,说话间,一股凌厉之气在身上浮现,仿佛一柄长剑,正在逐渐出鞘。

&ep;&ep;嬴守眼睛微微一眯,上下打量着东方闵山。

&ep;&ep;这一刻,嬴守心中突然有种很强烈的感觉,自己这个宝,似乎押对了。

&ep;&ep;东方闵山,从来都是一个有野心的人,只可惜,在有些时候,有些地位,他的能力终究满足不了他的野心。

&ep;&ep;相反,退而求其次,反而能让他更进一步。

&ep;&ep;例如曾经,他是一个王的时候,即便没有尼哈曼的出现,给他再多的机会,他也不可能成功,只会灭亡。

&ep;&ep;因为王,不仅仅要懂得征战,更要懂得政治。

&ep;&ep;政治和军事,永远都是一个王不可或缺的,但凡却了任何一样,基本上都只有灭亡一图。

&ep;&ep;如今,东方闵山不再是王,他只是一个臣,他可以再度选择自己的路。

&ep;&ep;这番话说出,很明显,他已经做出选择,他要走的,乃是将帅之路,而这,也正是当初嬴守为他选择的路。

&ep;&ep;此刻,望着东方闵山那如利剑般的气势,嬴守知道,他或许会成为大秦继王麟之后,自己手中的另一柄利剑,一柄横扫天下,无人能敌的利剑。

&ep;&ep;“嗯……灭匈奴之战,的确不容拖延,此事你可有计划?”

&ep;&ep;嬴守点头,暮然问道。

&ep;&ep;一旁,窦兰馨目光一闪,略显惊讶,没想到自己弟弟竟然敢在这个时候谈论此事。

&ep;&ep;要知道,他可是东胡的王,如今对于大秦来说,也就是一个降臣。

&ep;&ep;倘若是一般的降臣还好,关键就因为他是一个王,按照道理,无论在哪一国都会受到猜忌,能活命就已经不错了,想要有所发展,甚至得到重用,简直痴心妄想。

&ep;&ep;如今,这等军机大事,他竟敢开口就问,这不是在展露自己的野心,找死吗?

&ep;&ep;然而,嬴守的反应也让她惊讶,嬴守竟然真的和自己弟弟商谈起此事。

&ep;&ep;“启禀陛下,东胡曾乃大秦之敌,如今举国归降。然,降臣就是降臣,军中将士,皆无寸土之功,将来也不知如何享用为大秦之呵护。”

&ep;&ep;“所以,下臣请命,愿带东胡五十万大军,横扫匈奴残部,定要匈奴帝国灭与旦夕之间。从今以后,北境之地,皆归我大秦所有!”

&ep;&ep;王麟再度拱手,郑重其事道。

&ep;&ep;此言一出,窦兰馨娇躯骤然一颤,眼中闪过一抹慌张之色,连忙看向嬴守。

&ep;&ep;这一刻,她的确慌了。

&ep;&ep;东方闵山竟然连这种话都敢说,你可是东胡的王,如今沦为一个降臣,你还想参与朝堂大事?

&ep;&ep;你参与朝堂大事倒也罢了,你竟敢染指兵权。

&ep;&ep;你染指兵权本身就是死罪,如今更痴心妄想,统领故国昔日大军,你这是做什么,明摆着告诉别人,你想造反吗?

&ep;&ep;对于那五十万大军来说,无论怎么样,东方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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