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如今再见嬴守,尼哈曼的身份已经发生天大的变化,从曾经的东胡战神,变成了大秦的臣子,她心中不仅有阴影,更有一种难以名状感觉。

&ep;&ep;“你就是东胡战神尼哈曼?”

&ep;&ep;所谓怕什么来什么,尼哈曼心中忐忑,本不想引起注意,然,嬴守第一句话就问向了他。

&ep;&ep;那意思,好像从来没见过他一样。

&ep;&ep;尼哈曼心中一阵无语,这不是见过两次了吗?

&ep;&ep;有必要装作不认识?这是磕碜谁呢?

&ep;&ep;“启禀陛下,末将正是尼哈曼!”

&ep;&ep;尼哈曼拱手,声音嘶哑道。

&ep;&ep;“不不不……不对,你不叫尼哈曼,这也不是你的声音!”

&ep;&ep;谁知嬴守突然摇头,缓缓站起身来,一步步走向尼哈曼,笑道:“若朕没有记错的话,你的真名应该叫做窦兰馨吧?”

&ep;&ep;“你是一个女人,好像长得还很漂亮,不愿让人看到,所以整日戴着面具,故意压低声音,对吧?”

&ep;&ep;说话间,嬴守已经一步步走到尼哈曼跟前。

&ep;&ep;尼哈曼心中莫名一阵紧张,不知嬴守突然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。

&ep;&ep;“方才你在下面说话的时候,朕听到了你的身影,很清脆悦耳,你说,你何必要如此隐藏呢?”

&ep;&ep;“有些事,你也应该知道,在君王面前,容不得任何欺瞒!”

&ep;&ep;“现在,在朕的面前,你还敢如此遮遮掩掩,欺上瞒下,若朕想要计较,随时可以定你一个欺君之罪,你信不信?”

&ep;&ep;说话间,嬴守微眯着一双眼睛,手掌深处,轻轻勾起尼哈曼那精致的下巴。

&ep;&ep;尼哈曼娇躯轻轻一颤,本能的后退一步,压低声音道:“还请陛下自重!”

&ep;&ep;这句话略带恼意,这也是寄人篱下的没办法,否则换作往常,谁人敢对她这般无礼?

&ep;&ep;但凡知道她尼哈曼真实身份的人,如今基本上都已经死伤殆尽了,更别说如此轻薄于她了。

&ep;&ep;“怎么,这个时候,你还不愿意摘下面具?还准备以男人的身份对朕说话?”

&ep;&ep;“或者说,到现在,你还忘不了东胡抢亲之事,真准备让朕的皇妃嫁给你这个伪男人?”

&ep;&ep;嬴守语气冰冷下来,此言一出,直击尼哈曼内心。

&ep;&ep;当真应了那句话,怕什么来什么,在得知皇帝到来的时候,她就莫名猜想会不会因为此事。

&ep;&ep;果然,此事这皇帝还真是放不下。

&ep;&ep;可这能怪的了自己吗?所谓一报还一报,什么时候变成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了?

&ep;&ep;哦,你枪别人的女人可以,别人抢你的就不行,这不是开玩笑吗?

&ep;&ep;真是岂有此理。

&ep;&ep;然,在这实力为尊的世界,你没有实力,你就怪不得一切,对此,尼哈曼看得倒是比较清楚,一时间,紧咬银牙,一声不吭,静静的望着嬴守。

&ep;&ep;骤然间,只见嬴守猛一转身,回到座位上,冷冷道:“把面具摘下来吧,朕不喜欢遮遮掩掩!”

&ep;&ep;尼哈曼心中一颤,一种无力的苦恼涌上心头,想说什么,却说不出口。

&ep;&ep;她看了看自己的弟弟,却只见东方闵山眼观鼻,鼻观心,仿佛听不见也看不到一样。

&ep;&ep;对于她这个姐姐被人欺负,竟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。

&ep;&ep;见状,尼哈曼心中不由气恼,却是叹息一声,终究没再说什么,深处修长的小手,缓缓摘下面具。

&ep;&ep;刹那间,一张颠倒众生的俏颜浮现在眼前。

&ep;&ep;好美,简直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,令人痴迷,沉醉。

&ep;&ep;那一双眸子,略带煞意,给人一种莫名的英姿,当真是美而不美,俏而不娇。

&ep;&ep;随着面具摘下,尼哈曼有些紧张的看向嬴守。

&ep;&ep;对于自己的容貌,她从来都是自信的,丝毫不比楼兰圣女差,这天底下,没有几个男子见过她的面容之后还不动心的。

&ep;&ep;这一刻,她注视着嬴守,脑海中却不禁浮现曾经在长城与君无忧的谈话。

&ep;&ep;她清楚的记得,曾经长城之上,君无忧那缺德的就曾经说过,皇帝的后宫将再收两女。

&ep;&ep;一个楼兰圣女,一个东胡女将,不就是她和楼兰圣女吗?

&ep;&ep;如今楼兰圣女已经被嬴守拿下,她不知道嬴守是否也会强行收纳自己。

&ep;&ep;此前,她不愿意以真面目来见嬴守,更多的还是因为这方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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