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启禀长官,下面之人乃自己人!”

&ep;&ep;那百夫长名唤葛业,本不想暴露身份,奈何嬴守与吕布来得太过突然,他想不暴露身份都难。

&ep;&ep;此时此刻,很多事,他也只能坦白。

&ep;&ep;而他的身份一旦曝光,以后也注定无法继续在黑冰台待下去了,只能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百夫长,没了黑冰台成员的特权。

&ep;&ep;“自己人,证明何在?”

&ep;&ep;那千夫长冷冷注视着葛业,声音冰冷到极致。

&ep;&ep;一个小小的百夫长罢了,竟敢胡作非为,擅自打开城门。在军中,此事绝不能姑息。

&ep;&ep;“这……”

&ep;&ep;那百夫长闻言,顿时有些傻眼了。

&ep;&ep;这让他怎么回答?

&ep;&ep;他能认得出吕布的手势,但别人认不得!

&ep;&ep;倘若换作往常,凭他黑冰台成员的身份,即便只是一个区区百夫长,他也敢强势对待任何人。

&ep;&ep;身为黑冰台的成员,很多时候,特权就在这里。

&ep;&ep;黑冰台成员行事,完全可以不讲道理。因为他们真正的直属顶级上司,只有一个人,便是皇帝。

&ep;&ep;就连吕布,名为黑冰台大统领,实际上也只是皇帝的影子,一只耳朵,一只眼睛。

&ep;&ep;他们的后台乃是皇帝,公事所行,无人可挡。

&ep;&ep;到了紧要关头,黑冰台成员甚至有杀人的权利。说得通俗一点,就是先斩后奏的权利。

&ep;&ep;在这样的权利之下,哪怕是朝中群臣,都得小心翼翼的。

&ep;&ep;可是,有些特权,它仅仅只是特权,不是给人耀武扬威的资本。

&ep;&ep;当这份特权是隐藏的时候,它是特权。当它亮明身份的时候,它就什么都不是。

&ep;&ep;说到底,这就是一种见不得光的特权。

&ep;&ep;此时此刻,这葛业当然也可以强势回怼一切,丝毫不用给面前三位长官的面子。

&ep;&ep;倘若这三人不识好歹,他甚至有着杀人的权利。

&ep;&ep;可这三人真到了让他必须杀了的地步吗?

&ep;&ep;没有,外面的大统领,必然还有更多的办法进城,所以,他完全不用杀人。

&ep;&ep;这个时候,他也可以强势开门。可这样做,那就是把这三人硬生生得罪了。

&ep;&ep;今日身份暴露,他讲再无黑冰台特权,也注定没了皇帝那座靠山。届时,他必须为自己的张狂付出代价。

&ep;&ep;这种事,换作任何一个明眼人都不可能去做。

&ep;&ep;葛业不是一个傻子,当然不会去做。

&ep;&ep;在同一天失去特权,还得罪顶头上司,这不是找死吗?

&ep;&ep;所以,这一刻的葛业有些无奈了,左右不是人。

&ep;&ep;下面黑冰台大统领还在等待着呢,自己磨磨蹭蹭的,一旦惹怒这位黑冰台的上司,自己吃不了兜着走。

&ep;&ep;可这个时候,得罪面前三个人也不好,真正叫他好生为难。

&ep;&ep;“长官,下面之人,真是自己人。那位是黑冰台大统领,鹰眼大人!”

&ep;&ep;无可奈何,葛业只能如是说道。至于相不相信,那就随得面前几人了。

&ep;&ep;反正该说的,不该说的自己都说了。要是面前这三人还不识好歹,有眼不识泰山,那也只能自认倒霉了。

&ep;&ep;“呵呵,黑冰台大统领?”

&ep;&ep;“你是说那位吗?”

&ep;&ep;三个千夫长一听,顿时就乐了,一脸嘲讽的看向下面,裹着黑袍的吕布。

&ep;&ep;“一个蒙着面,连人都不敢见的东西,竟然也敢妄称黑冰台大统领,简直可笑!”

&ep;&ep;三人根本不相信葛业的话,正如三人所说,吕布穿着黑色大肠,连脸都看不见。

&ep;&ep;这样一个不敢露脸的人,谁会相信他是一个好人?

&ep;&ep;“来人,准备,下面二人胆敢有任何异动,杀无赦?”

&ep;&ep;骤然间,葛业那位直系上司一声呵斥,刹那间,城头上,数百支弓箭同时拉开,直指下面的吕布和嬴守二人。

&ep;&ep;见状,吕布微微皱眉,忍不住朝着嬴守看了一眼。

&ep;&ep;他没想到,自己的手下办事效率,竟然如此底下。

&ep;&ep;虽然城头很高,在加上冷风呼啸的原因,他听不清楚城头上再说些什么,但有一点他可以坑定,城头上必然有黑冰台的人。

&ep;&ep;黑冰台的人无孔不入,这句话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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