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张赫,你说,你倒是说啊!”

&ep;&ep;独自一人叫唤了大半天,不见有人回应。

&ep;&ep;烈阳猛回头,见张赫傻傻的坐在原地,顿时就怒了,上前一把提起张赫的衣领,将张赫整个人给提了起来,大声摇晃着叫道:“你平日里脑子不是好使,鬼主意不是很多吗?现在,本将军即刻命令你,告诉本将军,这到底是什么意思!”

&ep;&ep;张赫一脸无语,看着愤怒日胜一日的烈阳。

&ep;&ep;有时候,他很佩服这位大将军,有时候,拿这位大将军又是毫无办法。

&ep;&ep;这分明就不是一个懂得儿女情长的人,却非要去弄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。

&ep;&ep;人心七情六欲,看似简单,却最是复杂,谁又能弄得明白其中道道?

&ep;&ep;他是一个谋士没错,但也没到那种轻易间窥探人心的地步啊。

&ep;&ep;再则说了,他连皇帝的面都见不着,连话都搭不上,如何能揣测圣心?

&ep;&ep;“我说大将军啊,有些事情,再着急,也是无用的啊!”

&ep;&ep;张赫苦着一张脸,在这件事情上,他都不敢再劝这位了。

&ep;&ep;这位就是一个护妹狂魔,为了银月娘娘,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,哪怕是造反。

&ep;&ep;他现在真怕一句话不对,惹怒了这位发疯,怕是自己都得付出代价。

&ep;&ep;原来伴君如伴虎,这句话,不仅仅是用在君王身上的。

&ep;&ep;“你别给我废话!”

&ep;&ep;“张赫,你听清楚了,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,我就问你,你觉得这嬴守,他到底是什么么意思?”

&ep;&ep;烈阳不想听这些废话,他只想听听,根据张赫的推断,那嬴守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&ep;&ep;可这种事情,张赫又岂敢开口乱说?

&ep;&ep;一个不小心,不得把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才怪。

&ep;&ep;“说啊!”

&ep;&ep;见张赫如同死鱼一样,说不开口就不开口,烈阳怒声咆哮。

&ep;&ep;张赫浑身一颤,忍不住缓缓闭上眼睛,声音颤抖,道:“好,既然大将军真要听,那张赫就说说心里话吧!”

&ep;&ep;闻言,烈阳松开他的衣领,冷冷道:“快说!”

&ep;&ep;张赫叹息一声,走到一旁,道:“大将军,儿女之情,最是令人莫可奈何。按照道理,陛下应当对银月娘娘有情才对,否则,岂能随意册封皇妃?”

&ep;&ep;“可如今看来,我等想必是误会陛下的心思了。他对银月娘娘,从来就不是有情,只是愧疚罢了!”

&ep;&ep;“或许,他的心,根本不在娘娘身上,只觉自己愧对娘娘之心吧!”

&ep;&ep;在门外,银月急匆匆而来,刚要进来,便听到里面张赫的说话,顿时顿住脚步。

&ep;&ep;银月站在门旁,烈阳和张赫看不到的地方,静静的听着。

&ep;&ep;“什么,只是愧疚,没有真心?”

&ep;&ep;“我家月儿,哪里配不上他嬴守?”

&ep;&ep;“我家月儿,倾国倾城,天下美女,有几人能与其比肩?”

&ep;&ep;“我家月儿,善良温柔,对他嬴守的好,天下有几人能与其相比!”

&ep;&ep;“莫非在他嬴守眼中,我家妹子,还连一个侍寝之事都配不上吗?”

&ep;&ep;烈阳一听这话,顿时火冒三丈。

&ep;&ep;也不说什么真情不真情的这些东西,很多时候,在这个世道,真情这东西是最难的的。

&ep;&ep;但你嬴守,就算再无心,你总会好色吧?

&ep;&ep;莫非就自己妹子的容颜身段,还不足以你好色一番?

&ep;&ep;这个想法,或许有些可笑。

&ep;&ep;可实际上,这世间的婚姻,感情,大多都因色欲而起,或者因为利益而定。

&ep;&ep;所谓真情真爱,大多时候,都是一厢情愿而已。

&ep;&ep;君王贵族之家,往往还没见过面,就定下寝室。拜堂之时,甚至连彼此都没见过的事情,可谓比比皆是。

&ep;&ep;这些人,谈何感情?可最后,不也要相互扶持一生?

&ep;&ep;这就是夫妻,这就是感情。

&ep;&ep;走到老,无论是因为利益也好,欲望也罢,都叫感情。走不到最后,就算是感情,也是狗屁。

&ep;&ep;所以,烈阳这番话,看似好笑,实则一点也不好笑。

&ep;&ep;外面,银月静静的听着,也忍不住伸出小手,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颊。

&ep;&ep;“是啊,难道自己真的这般不看?难道自己在陛下的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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