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怎么回事……”

&ep;&ep;匈奴龙城,王廷之中,银月的寝宫内。

&ep;&ep;这一日,银月清理木匣子中的书信,豁然脸色一变,发现书信竟然少了一封。

&ep;&ep;“不对,还是少一封?”

&ep;&ep;银月赶忙再清算一遍,但无论她怎么细数,依旧少了一张。

&ep;&ep;这匣子中,隐藏着银月太多的秘密,每一个秘密,她都清楚的牢记,自己记载了多少秘密,她也一清二楚。

&ep;&ep;此前不查看还不知道,一查看,少了任何一点,她都一清二楚。

&ep;&ep;当即,银月把每一张画像,每一封书信全部打开,意义检阅,看完后,他终于找出少了的是哪一张。

&ep;&ep;“来人……”

&ep;&ep;“来人呐!”

&ep;&ep;银月的眼睛逐渐红了,莫名的疯狂,瞬间袭上心头。

&ep;&ep;这位从来都温柔待人,和善对人,从不发怒的大秦皇妃,银月娘娘,此刻彻底怒了,或者说是疯了。

&ep;&ep;“娘娘……”

&ep;&ep;“娘娘……”

&ep;&ep;银月这一咆哮,顿时引来一群人。

&ep;&ep;只见一连数十个甲士,瞬间冲到寝殿之外,个个单膝下跪,却不敢闯入寝宫。

&ep;&ep;银月把所有书信,全部放回匣子中。

&ep;&ep;猛地起身,大袖一挥,朝着外面走来,看着地上跪着的一群人。

&ep;&ep;她目光冰冷,眼中隐有杀意回荡,扫视着面前这群人,冷冷道:“告诉本宫,尔等何人私自进入过本宫的寝殿!”

&ep;&ep;闻言,一众甲士大吃一惊,纷纷叫道:“娘娘冤枉,我等岂敢擅闯寝殿!”

&ep;&ep;这些甲士此刻确实恐慌,要知道,那可是皇妃娘娘的寝殿,谁敢擅闯?那不是找死吗?

&ep;&ep;“不说是么?”

&ep;&ep;“本宫现在把话放在这里,是谁胆敢进入本宫寝殿,盗取本宫书信,此刻说出来,本宫可绕他一命。否则,本宫定要诛灭其九族,一个不留!”

&ep;&ep;银月咬牙切齿,这一刻的她,真如被人抓住逆鳞的龙,又似被踩中尾巴的猫,更像是被惹急了的兔子。

&ep;&ep;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秘密,当秘密被人摊开,无人能够忍受。

&ep;&ep;不管这个人平日里多和善,哪怕如同兔子,着急了,还懂得咬人呢,更别说人了。

&ep;&ep;“娘娘,我等冤枉啊!”

&ep;&ep;一种甲士面露恐慌之色,莫说这种事情大家都没做,就算做了,也不敢承认啊。

&ep;&ep;“还不承认吗?既然如此,那就莫怪本宫不客气,所有人一同领罚!”

&ep;&ep;银月气势汹汹,话音落下,想到了什么,又道:“另外,尔等既然没进过本宫这寝殿,可知谁有私自闯入进来过?在本宫不在的时候,到底谁进来过?”

&ep;&ep;“本宫最后再给尔等一次机会,可以相互举发,否则,让本宫查出来,尔等全部连坐!”

&ep;&ep;下面众甲士惶恐万分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这个时候,谁敢瞎说话?

&ep;&ep;他们总不能彼此冤枉吧?

&ep;&ep;真要如此,那不是找死吗?

&ep;&ep;“启禀娘娘,我想到一事,不知该不该讲!”

&ep;&ep;突然,有人想到了什么,连忙抬头,看向银月问道。

&ep;&ep;“何事?”

&ep;&ep;银月双眸一凛,猛地望向那说话之人。

&ep;&ep;“娘娘,不知这大将军进入娘娘寝殿,可算?”

&ep;&ep;那人小心翼翼道。

&ep;&ep;银月一愣,大将军烈阳和她是什么关系,众所周知。

&ep;&ep;军中兄弟们,哪个不知道大将军的秉性?

&ep;&ep;那是一个从始至终就无视规矩礼法的人,凡是他想去的地方,从来没人胆敢阻拦,哪怕是她银月的寝宫也是如此。

&ep;&ep;毕竟二人本身就是兄妹,烈阳脾气又执拗,谁都拉不住,久而久之,大家也就习惯了。

&ep;&ep;反正银月都不追究,所以烈阳屡次三番闯入银月寝宫,众人也毫不在乎。

&ep;&ep;此事今日出现此事,众人也只能联想到烈阳。

&ep;&ep;毕竟在这军中,除了烈阳,是真的没人再敢乱闯了。

&ep;&ep;“大将军!”

&ep;&ep;银月沉默中,喃喃自语,突然道:“你们说,大将军在本宫不在寝宫时,前来过本宫的寝殿?”

&ep;&ep;这话问得有些意味深长,要知道,烈阳平常来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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