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大将军,不是我们要和秦军有任何冲突,是秦军不讲理,强行出手啊!”

&ep;&ep;那王廷侍卫一脸悲愤,指着外面大声叫道。

&ep;&ep;“什么事情惹的秦军如此大动干戈,我不是再三交代了吗,忍让,忍让,万事退让一步,不可和秦军发生任何冲突,你们是没听明白吗?副将呢?副将呢?”

&ep;&ep;胡尔特听得一脸怒容,差点没一脚把面前这个侍卫踹翻。

&ep;&ep;他已经再三交代了,无论什么事情,下面的人必须退一步,无论如何也必须退一步。

&ep;&ep;结果到好,如今反而打起来了。看这模样,明显还是自己这边吃亏嘛。

&ep;&ep;“不能退啊,大将军,秦军欺人太甚。他们……他们竟然拿着秦国的圣旨,号令我等。我等乃东胡臣民,岂能任由他秦军随意摆布?如此倒也罢了,可是他们……他们……”

&ep;&ep;悲愤的侍卫快哭了,秦军的做法,对于他们来说,真可谓是奇耻大辱。

&ep;&ep;身为军人,若连着都能忍,那还不如死了来得好。

&ep;&ep;就算再懦弱的人,也不可能承受如此奇耻大辱。

&ep;&ep;“他号令,你们听就是了,你们就因此而大打出手?”

&ep;&ep;胡尔特一听,勃然大怒,一脚直接将那侍卫踹飞出去。

&ep;&ep;说他胡尔特欺软怕硬也好,别的也罢。再东胡汗王闵山跟前,他可以不尊君臣之道,高高在上。

&ep;&ep;可唯独在如今那本应该软禁的秦皇面前,他根本就不敢有任何动作。

&ep;&ep;如今的秦皇对于他来说,就如同瘟神一般,唯恐避之而无不及。

&ep;&ep;连天门都不敢动的人,让他去动?那不是找死吗?

&ep;&ep;此时此刻,他是真的愤怒了。

&ep;&ep;“大将军,他号令也就罢了。可他们要说什么我东胡朝臣软禁大王,大王玉秦皇素有交情,今秦皇怒而发兵,为我东胡清君侧,振朝纲。还说什么要把所有朝臣诛灭九族,赶尽杀绝,我等决不能忍啊!”

&ep;&ep;那侍卫真的哭了,这等憋屈,简直令人发指。

&ep;&ep;“什么,他秦国好大的胆子,平日里反客为主倒也罢了。现如今还真当这里是他秦国的地盘不成,什么清君侧,振朝纲,关他秦国人的屁事?”

&ep;&ep;胡尔特一听,也不淡定了,这秦皇的指令,不就是针对自己来的吗?

&ep;&ep;如今,闵山动了东胡大部分人的利益,谁都看他不爽。所谓软禁,其实只是一个幌子。本质上,就是死死折磨,给闵山一个教训。

&ep;&ep;毕竟尼哈曼还在,这东胡上下,可还没人敢真的杀了尼哈曼。

&ep;&ep;否则,怕是就连天门,也抑制不住尼哈曼的怒火。

&ep;&ep;而在针对闵山的计划中,他胡尔特就是首当其冲的。秦国人真要是为了给闵山出气,从而诛杀满朝群臣,他胡尔特岂不是要首当其冲?

&ep;&ep;真要如此,那还得了?

&ep;&ep;“是啊,我等决不能答应,可秦军不讲道理,说动手就动手,连丝毫缓和的机会都没有啊!”

&ep;&ep;那侍卫连忙爬起身来,哭丧着脸,憋屈而悲愤道。

&ep;&ep;“结果呢?”

&ep;&ep;胡尔特咬牙切齿,面对秦军的霸道,他也有些忍无可忍了。

&ep;&ep;“秦军太强,我军根本无法阻挡。将军已经战死,七千多人,所剩不过数百。现在,秦军已经杀出宫门,在王城中四处抄家灭族……”

&ep;&ep;那侍卫连忙说道。

&ep;&ep;“什么?”

&ep;&ep;“秦人欺人太甚!”

&ep;&ep;“呀啊……”

&ep;&ep;胡尔特怒吼出声,一声咆哮,道:“既然这秦皇准备断我活路,我岂能任由他如此嚣张跋扈?”

&ep;&ep;“来人呐,准备兵马,今日,我定要踏平碧海苑,让他嬴守生不如死!”

&ep;&ep;胡尔特彻底怒了,当即,甚至不管不顾,一声令下,决定对秦皇嬴守出手。

&ep;&ep;“可是将军,秦军不好惹啊!”

&ep;&ep;那侍卫连忙叫道。

&ep;&ep;“哼,秦军既然去王城了,那嬴守身边自然空虚无人。难道他还想让一群秦国宫女出来阻挡我数万精锐禁军不成?”

&ep;&ep;“没有兵马随身护佑,就算他嬴守再强又能如何?双拳难敌四手,乱拳打死老师傅。我数万人马,一人一口唾沫,淹死他都绰绰有余!”

&ep;&ep;“就算他再强,我数万大军奈何他不得,他身边可还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,以及一群累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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