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秋风阁中,撕心裂肺的惨叫声,痛哭流涕的哭喊声,形成一曲荡人心肠的悲情曲。

&ep;&ep;所谓成王败寇,一个失败的王,即便依旧是王,但实际上,只能沦为他人欺负,踩踏的对象。

&ep;&ep;如今的闵山,用亲身体验,印证了这番话。

&ep;&ep;在他的痛哭之中,亲自看着自己一生中,唯一钟爱的女人,在别人的蹂躏下,无力的倒地,成为他人的蒲团,肆意玩弄。

&ep;&ep;一旁,那魁梧汉子,乃是王廷禁军的大统领,其在东胡的身份,就如司马寻在大秦的身份地位一般。

&ep;&ep;然,大秦司马寻对皇帝忠心耿耿,誓死追随,不敢有任何伤害和亵渎。

&ep;&ep;再看这魁梧汉子,却是犯上作乱,把王的女人当作一种糟践的工具,把王的痛苦,当作一种振奋人心的东西。

&ep;&ep;看着王痛苦的嘶吼,他眼中兴奋越甚。

&ep;&ep;他一步步走向闵山,最终在闵山面前的桌案上桌下,看着被捆绑在王座上,动弹不得,只能撕心裂肺嘶吼的闵山,他摇摇头,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着闵山。

&ep;&ep;那姿态,仿佛他才是王,而闵山仅仅只是一个臣子而已。

&ep;&ep;或者说,此时此刻的闵山,在他面前,根本算不上一个臣子,只是一个阶下囚,一个落魄的小人物,蝼蚁,是他轻轻一根手指就能辗压死的存在。

&ep;&ep;“呵呵……闵山呐闵山,你说说你,做个傀儡王就好好做个傀儡王嘛,你试图挣扎,有什么意思?”

&ep;&ep;“你真以为,一个区区尼哈曼,他能保护得了你?”

&ep;&ep;“尼哈曼的力量,顶多让你安枕无忧的做一个傀儡王,在天门之下,你想挣扎,无异于找死!”

&ep;&ep;“如今,你得罪满朝大臣,得罪了所有人。天门那边震怒,这只是给你一次小惩大诫!”

&ep;&ep;“好好看着吧,这一幕永远记在心中,以后千万不要忘记了,这东胡的天,乃是天门,不要试图翻天。”

&ep;&ep;“若心中还抱着任何幻想,就好好想想这些天发生过的事,或许能让你稍微冷静冷静!”

&ep;&ep;魁梧大汉冷笑,看着闵山,一脸嘲讽和鄙夷。

&ep;&ep;“胡尔特……我要你死……死……”

&ep;&ep;闵山目光骤然看向魁梧大汉,咬牙切齿,目眦欲裂,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。

&ep;&ep;口水伴随着血水,不断流淌而出。眼泪混杂着眼角的泪水,把脸都给染红了。

&ep;&ep;那疯狂的模样,想足了一只困兽。

&ep;&ep;此时此刻,他但凡有一丁点的自由,他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扑上来咬死胡尔特。

&ep;&ep;他还在挣扎,发出宛如怒兽般的咆哮。

&ep;&ep;可惜,一切的咆哮,一切的愤怒,都显得那般可笑而无力,丝毫威胁不到别人。

&ep;&ep;“哎,承认自己是一个弱者很难吗?”

&ep;&ep;“你本身就是一个弱者,只不过命生的好,做了个王而已,何必还要不满足,拼命挣扎呢?”

&ep;&ep;胡尔特冷笑,劝解道。

&ep;&ep;可惜,他道一切劝解,听在此时此刻的闵山耳中,只会让闵山更加愤怒。

&ep;&ep;如今的闵山,已经疯了,仿佛一条疯狗。一挑被捆绑的疯狗,发疯似的想要挣脱束缚,撕咬于人。

&ep;&ep;耳边是家人痛苦的哼吟,是面前嚣张的挑衅,是地狱般折磨人的声音,让人永远无法平静,指挥不断走向发疯发狂发癫。

&ep;&ep;“噗……”

&ep;&ep;最终,疯狂的闵山一大口鲜血喷出。

&ep;&ep;气血攻心,他再也承受不住,眼前一黑,整个人奄奄一息,脑袋垂了下去。

&ep;&ep;“哎,就这点抵抗力,你还想翻天,真是……”

&ep;&ep;胡尔特摇头,一脸鄙夷。

&ep;&ep;“尼哈曼,若你如今还在这里,看到这一幕,该做何感想呢?”

&ep;&ep;看着昏死过去的闵山,胡尔特脑海中不禁想起那威风不可一世的女人。

&ep;&ep;他乃昊天亲自册封之大帝,她在时,这满朝文武在她面前,都只能听令。

&ep;&ep;可惜,那是天门给她的身份威力,并不是他本身的余威。

&ep;&ep;说句不好听的,尼哈曼在,代表着天门,无人胆敢招惹。可尼哈曼一走,她自己的威势,不足以支撑一切。没有天门,别人根本就不会惧他尼哈曼半分。

&ep;&ep;……

&ep;&ep;“报,启禀将军,大事不好……”

&ep;&ep;就在这时,突然一道声音想起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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