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呀啊……”

&ep;&ep;王麟扬天咆哮,越杀越涌,那一身白色的儒服,本来今日准备换上,前去稷下学宫拜见荀子老先生的。

&ep;&ep;然而,此刻却已经被匈奴骑兵的鲜血染红。

&ep;&ep;“杀……杀了这群匈奴狗贼,少将军威武,杀!”

&ep;&ep;周围百姓,已经被驱逐开去,站得远远的,但依旧注视着这一幕,越看越热血,越看越兴奋,大声叫道。

&ep;&ep;汇聚而来的咸阳城百姓越来越多,从一开始的上万,到了两万,三万,十万,不知不觉间,近半咸阳城百姓已经汇聚而来。

&ep;&ep;“咕噜!”

&ep;&ep;“哎,许褚啊,我……我快受不了了,你说这皇帝哥哥到底怎么回事?”

&ep;&ep;“我们可是咸阳守城将军啊,有人作乱这种事情,怎么能不让我们出手呢?”

&ep;&ep;咸阳城南城门之上,许褚和李元霸两个守城将军站在这里,痴痴的望着下方战斗,眼神中尽是渴望。

&ep;&ep;其中,尤其是李元霸,口水不断的吞咽,那家伙,简直比色狼遇见没穿衣服的美女都要色急。

&ep;&ep;可是皇帝已经下令了,让他们半个时辰之后才能出手,一时间,他只能看着干着急,真恨不得自己就是下面的王麟,想怎么打就怎么打。

&ep;&ep;“我也奇怪啊,这咸阳城守卫军当得真他奶奶的憋屈,战争基本都在外面,这里根本没人敢惹事。”

&ep;&ep;“在这里当将军,真是憋屈死了,现在好不容易打起来,还不许出手,真难受!”

&ep;&ep;许褚叹息一声,也双拳紧握,浑身激动地颤抖,恨不得杀上去,大杀四方。

&ep;&ep;两个战斗狂人,此时此刻,当真憋屈到了极点。

&ep;&ep;就在这时,一阵马蹄声响起。

&ep;&ep;“快快让开,我等乃是学宫学子,奉皇帝旨意劝阻争斗,快快让开!”

&ep;&ep;与此同时,一阵阵咆哮声响起。

&ep;&ep;李元霸和宇文成都连忙挑头看去,走到城楼的另一边,只见城外,一千三百多个稷下学宫学子,纵马驰骋而来,大喝之间,下面守城军士竟不敢阻拦,直接放任这些人冲进了城中。

&ep;&ep;“我去,这么多人?”

&ep;&ep;许褚目瞪口呆,再次走会原位,只见诸多稷下学宫学子已经停了下来。

&ep;&ep;在稷下学宫学子前方,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青年男子,二十三四岁左右的年纪,看着眼前的战斗。

&ep;&ep;旋即他眼睛微微一眯,对一旁的一个儒服青年道:“纪兄,陛下的意思,大家都明白了吧?不过打归打,必须得名正言顺,不能让人抓住把柄。”

&ep;&ep;“少受,我先行上去劝解。你们一旦看到我手掌,立刻杀上去,灭了这群匈奴狗贼!”

&ep;&ep;这黑色劲装青年男子,乃是兵家学子,兵家讲究的就是兵不厌诈,只要能达到结果,他们不在乎施展一切手段。

&ep;&ep;此言一出,那儒服青年立即点头,道:“好,你小心一点!”

&ep;&ep;黑衣青年点头应了一声,立即丢下手中长剑,赤手双拳,翻身下马,直接朝着匈奴大军的人群中冲去,一边冲,一边高声大喊:“别打了,别打了,都是自家人,别打了!”

&ep;&ep;说话间,已经闯到军阵之中。

&ep;&ep;两军交战,向来刀剑无眼,谁能顾得上他?

&ep;&ep;一时间,只见无数刀光袭来。

&ep;&ep;“噗嗤噗嗤!”

&ep;&ep;这黑衣少年眼睛微眯,连忙避开要害,却是没有完全闪躲的意思,任由这些刀光撕裂在自己身上。

&ep;&ep;顿时,在他身上,一道道血口炸裂开来,鲜血迸溅。

&ep;&ep;“嘭……”

&ep;&ep;一道闷响声传来,一匹战马,瞬间踹在他的身上,直接将他整个人踹得倒飞了出去,一大口鲜血喷出。

&ep;&ep;“陈兄!”

&ep;&ep;那儒服青年大吃一惊,纵马上前,一把将他搂在怀中,叫道:“陈兄,你怎么样,没事吧?”

&ep;&ep;黑衣青年满嘴是血,浑身鲜血淋漓,却是咧嘴一笑,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,杀!”

&ep;&ep;儒服青年反应过来,这黑衣青年看似伤势惨重,却没有伤及要害,没有性命之危,当即他翻身下马,将黑衣青年放在路边。

&ep;&ep;随后,他又回到战马之上,却是一身大喝,抽出长剑,斜指苍天,喝道:“匈奴狗贼,我稷下学宫学子害怕尔等受到伤害,上前劝阻,保护你等,你等不感恩戴德,竟敢伤害我稷下学宫学子。”

&ep;&ep;“我等今日和你们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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