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劳烦两位回禀太傅与皇帝陛下,下官知道该怎么做了!”

&ep;&ep;刑部尚书一听,顿时笑着说道。

&ep;&ep;这样的事,开始在咸阳城兵部衙门,四方守城军中不断发生。

&ep;&ep;无论是一开始就想到了皇帝和太傅意思的,又或者没有想到的,全都被皇帝和太傅的侍卫给阻拦了下来,唯独一个地方,却是完全不同。

&ep;&ep;咸阳城外,两匹战马,先后疾驰而出。

&ep;&ep;当先一人,乃是太傅府侍卫,冲到稷下学宫的前面的学府街上,便大声咆哮道:“打起来了,太傅府少将军与匈奴骑兵打起来了,太傅府少将军被匈奴骑兵包围了!”

&ep;&ep;这话一喊出,顿时惊动一片。

&ep;&ep;“什么,这匈奴骑兵好大的胆子,竟敢在我大秦咸阳对我大秦的人动手,找死不成?”

&ep;&ep;“太傅府少将军王麟兄被匈奴骑兵包围了?这匈奴骑兵有多少人,竟然敢谈论包围?”

&ep;&ep;“匈奴骑兵胆大包天,不顾我大秦颜面,竟敢如此羞辱我大秦,欺辱我大秦子民,伤害我大秦朝臣。”

&ep;&ep;“来啊,各家各派的兄弟们,这王麟好说歹说也是我们稷下学宫的学子,岂能让人欺负了。”

&ep;&ep;“有血性的,随我提剑上阵,杀了这群匈奴狗贼!”

&ep;&ep;“走……”

&ep;&ep;说话间,街道之中,四面八方,数以千计的学宫学子们纷纷走出,有人毫不迟疑,提着手中长剑,便要杀向咸阳。

&ep;&ep;还有些人在犹豫,但就在这时,皇宫守卫驰骋而来,大声喝道:“陛下有令,太傅府少将军在咸阳城与匈奴骑兵交战,让诸位学子快快前去劝架,莫要让人受到伤害!”

&ep;&ep;此言一出,众人先是一愣,随即恍然大悟。

&ep;&ep;这哪里是来找人劝架的?

&ep;&ep;真要劝架,咸阳守卫军八千人,荒城禁军,三千精锐,哪里轮得到他们这群士子?

&ep;&ep;这太傅府的侍卫和皇宫侍卫先后来报,分明就是让他们上阵嘛。

&ep;&ep;大家都不是傻子,瞬间想明白了一切,顿时,上千人提着长剑,纵马杀出,直接冲向咸阳城。

&ep;&ep;一场热闹的风暴开始席卷而来。

&ep;&ep;嬴守于叔孙通站在皇城城头之上,透过咸阳城城墙,甚至都能看到稷下学宫通往咸阳的道路之上,烟尘四起。

&ep;&ep;嬴守和叔孙通相互对视一眼,嘴角同时勾勒起一抹笑意。

&ep;&ep;“驾……驾驾驾……”

&ep;&ep;城门之外,一千三百稷下学宫,各家各派的习武弟子,冲杀而来。

&ep;&ep;而在咸阳城主街道上,王麟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冰冷。

&ep;&ep;随着连续多次的交手下来,那些匈奴骑兵也发现了,他们根本没机会对这个青年少将军出手。

&ep;&ep;每每出手,这青年少将军手中一杆长枪,便宛如游龙一般,轻而易举就能给他们档下。

&ep;&ep;这就如同这青年也无法对他们出手一样,但凡这青年出手,他们便快马疾驰,仿佛风一般,轻松就能化解,而且无数刀光剑影袭来,只能让这青年少将军有防守之力而无还手之力。

&ep;&ep;眼看战局胶着,大家谁也奈何不了谁。

&ep;&ep;就在这时,王麟眼睛忽然一眯,一抹杀机袭来。

&ep;&ep;“王家杀贼枪法,挑马枪!”

&ep;&ep;一声大喝,嬴守牙龈竟要,刹那间,只见他身上肌肉骨气,整个人气势爆发,身形一低,一杆长枪横扫而出。

&ep;&ep;周围,无数匈奴骑兵的弯刀再次朝着他袭来,却是直接从他头上划过,被他避开。

&ep;&ep;“砰砰砰……”

&ep;&ep;下一刻,只听一阵爆裂声响起,王麟手中一杆铁枪,横扫在一匹战马的前蹄之上,直接将这匹战马的前蹄打断,又打在这匹战马的后蹄子之上,势大力沉,又将这批战马的两条后腿打断。

&ep;&ep;这批战马飞扑了出去,瞬间撞到四五匹战马,顿时惊得人仰马翻,匈奴骑兵的疾风战阵,顿时出现了混乱,而王麟则是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,身形腾转挪移,砂浆出去。

&ep;&ep;“噗呲……”

&ep;&ep;长枪洞穿一匹战马的马腹,随着王麟长枪一挑,竟将这重达数百斤的战马连人一同挑了起来,砸飞出去。

&ep;&ep;“噗呲!”

&ep;&ep;又是一枪,洞穿一匹战马的马头,同样的伎俩,将这匹战马挑飞出去,直接砸到好几个匈奴骑兵。

&ep;&ep;一时间,正在狂奔的四百匈奴骑兵,跑得越快,乱的就越快,受伤害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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