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的金星散去,尖嘴猴腮正将手里的花色衬衣扔到地上,狞笑着一张脸朝着我扑过来。

我以为这次一定在劫难逃了,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,双手下意识的抱住胸。

然而呆了半响,却只听到一声重物砸地的声音,睁开眼睛就见到尖嘴猴腮倒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,嘴里发着闷哼。

是他来了吗?我的脑子里面第一个想法就是夜里出现的那个戴着面具的人。

而抬头看去,让我失望了,我看到的是一副戴着眼镜的冰冷面孔。

“表哥,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的,给三叔预备的这个人,不能碰!”是眼镜男去而复返,他的话说得十分缓慢,每一个咬字都非常之重,话语冰冷,任谁都能感受到他生气了,我甚至怀疑他会杀了这个尖嘴猴腮的强奸男。

“塔子是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,你饶了我,我再也不敢了!”尖嘴猴腮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,转身直接跪趴在眼睛男身前。

原来眼镜男叫塔子?

“起来吧,我刚接到电话,三叔走了,吉时就在这几天,咱们直接把这女子带过去办喜。”眼睛男说着转身就往山洞外面走。

从头到尾,他依旧没看我一眼。

尖嘴猴腮连爬带滚的起身,走到我这边拿起绳子将我重新捆绑起来。

虽然他一个字都没有说,看着我的眼神却像是两把利刃,手上的动作也是极重,说是捆绑,实则是把我勒了个严实。

被推搡着一路下山,到了山脚停着的出租车边,就是我打到的那辆。

尖嘴猴腮接过眼睛男递过来的花毛巾狠狠的堵在了我的嘴里,这毛巾气味十分难闻,塞进口腔之后我就忍不住的干呕。

两个人根本不管我唔唔的叫声,直接将我推搡进了后备箱,用一根短绳牢牢的困住我的双腿,之后便将后备箱关了一个严实。

车子开起来十分颠簸,身上的绳子太紧,每颠一下都像是在上着酷刑。

我才有空闲整理起自己的处境,被绑、配阴、三叔走了、冲喜,我才知自己是要给一个死了的被他们称为三叔的人配阴婚。

随着车子的颠簸我的希望好像也被颠碎了,大脑都被颠得麻木了,连起一个活下去的念头的力气都没有。

迷迷糊糊之间,突然感觉到一股熟识的气息涌向四肢百骸。

不知道嘴里的臭毛巾什么时候被人拿走,两片薄凉的唇吻上,我整个人被拥入到一个宽阔的怀抱当中,湿凉的舌头驾轻就熟的闯入口腔之中,之前的恶心感的顿时散去,一股难言的快感从小腹涌起,让我不自觉的攀上对方的肩膀。

大手在胸前、腰间摸索之际,我不由自主的想要靠对方更近,双腿被分开的瞬间,我整个人已经完陷入了一股瘫软的状态之中。

……

“呃!”那股充盈、愉快,让我不自觉的闷哼出声,紧紧的搂住对方,心里有一道声音告诉自己,我想要的更多……

就在我觉得自己已经舒爽到了极致的时候,‘嘭’的一声巨响,眼前一亮,将我拉回到了现实之中。

惊恐的看着打开后备箱的两个人,暗骂自己怎么可以在这么危急的情况下做那样的梦!

可是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,被他们抬着下车的时候,身上的感觉依旧还在,双腿之间的满足感、湿润感依旧还在,难道我精神分裂了?

我被他们两个好像抬死人一样一人头一人脚抬出了后备箱,的这是一个看起来闲置很久的破落院子,我被直接抬进了屋子扔到了墙角。

“稍晚一点我会过来布置喜堂,你照看一下,三叔生前德高望重,你别糟蹋了她,不要让我难做。”

尖嘴猴腮应声答应,眼镜男转身就走,我‘唔唔’的求他不要丢下我,他却依旧没看我一眼。

刹那之间,车子轰鸣而去,我紧紧盯着从眼睛男离开就一直用不善的眼睛看着我的男人,,双腿用力蹬地恨不得钻进墙角里去。

尖嘴猴腮一步步的朝着我走过来,我已经用最大的力气躲避,奈何身后的墙壁实在结实,转眼他就走到近前,一把扯住我的衣领。

我以为他要不顾眼镜男的警告色心不死,眼泪没出息的不断滚落,无助到了极点。

“你老实呆着别动,敢吵老子睡觉,直接活扒了你。”

被尖嘴猴腮用力的摔向墙角,我吓得浑身都瘫软无力,看着他转过身去的背影,强忍住到了嘴边的抽泣声,任眼泪无声的滴落。

不知道是被吓的,还是刚刚那场梦消耗了太多体力,靠在角落一会,我竟然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
这个觉一点都不踏实,不是眼镜男对我瞪眼,就是尖嘴猴腮想强上我。

我想摆脱噩梦却根本就醒不过来,直到后来,一个熟悉的怀抱拥住我,在我的耳边轻声低喃,还未听清楚对方说什么,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“我要走了,晚上再来陪你!”一道轻声快速消失在眼底,我瞬间结束了香甜的梦境,睁开便见昏黄的天色,而我还是被捆绑着在之前的角落。

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,就在太阳完下山的那一刻,眼镜男开着车回来了。

他的手里是数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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