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听了侍女的解释元思柔没说话默不作声的先出了门,看着娘先走了元宝宝冲着侍女说。“既然娘都说了,你也别坚持了,把灯给我,我来提着就行。以后在这屋里,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,哪怕是错了,你们可以告我,但是你们绝对不可以忤逆她,娘平常在舅舅那边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,在这里我绝对不允许她受半点委屈,你们都听懂了没!”

&ep;&ep;“是,孙小姐。”屋里门口的侍女家丁一同回答道。

&ep;&ep;训斥完这些侍女家丁们,元宝宝提着灯笼就出门追赶已经先走了元思柔。说来也奇怪先不说元思柔平常走路是很慢的,就说元宝宝还没有赶来,照她平常的性格就算不在门口等着,也会尽量走慢些的。今天却是特别反常的走的很快,元宝宝一直气喘吁吁的追到了花园门口,才勉强追上元思柔。

&ep;&ep;“娘你今天怎么走的这么快?这一路跑的我差点儿把晚饭都颠出来。”元宝宝扶着花园的围墙,气喘吁吁的说。

&ep;&ep;可是元思柔别说回答她了,从头到尾连看都没看她一眼,只是神情严肃地一直盯着元宝宝身后,那眼神就和冬天的寒冰一样一个字,冷。“你们跟了一路也不嫌累,怎么还要陪我们母子继续去散步不成。”看了半天元思柔终于是开口说了话,声音不大,却也让人感到莫名的害怕。

&ep;&ep;元思柔说完从元宝宝身后树旁颤颤巍巍的走出了两个侍女,两个人一出来便说双双跪倒在地下,开始求饶“小姐饶命,我们两个是不小心路过这里的,没有想打扰小姐和孙小姐的意思。”

&ep;&ep;“不小心路过这里?接着不小心躲在了树后,然后不小心听到了我们母女的谈话是吗?你们是觉得自己太聪明还是真当我是傻子?”元思柔的冷冷的开口,无论是说话还是神情都特别反常。

&ep;&ep;“小姐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,求小姐饶过我们。”

&ep;&ep;“是不是故意的,我心里清楚,你们心里也清楚。回去告诉我的好弟妹,我现在的身体虽然不是很好,但也用不着她派人天天来贴身照顾。今天我就当你们两个是不小心路过这里的,但是再有下次胆敢偷听主人谈话,打50板子扔出元府。滚!”听了元思柔的话两个侍女立马连滚带爬的逃离了花园。

&ep;&ep;看着她们走远以后,元思柔还是不放心的在四周仔仔细地查看了一番,才拉着元宝宝走进了花园。

&ep;&ep;进了花园,元宝宝立马开口。“娘,你今天怎么了?舅妈又不是第一天才派人跟咱们,这都跟了多久了,也没见你说过什么,今天怎么突然把人轰走了,还说话那么霸气,你是不是别人假扮的?快说,我的真娘在哪?不然我就不给你提灯笼了。”

&ep;&ep;看这元宝宝晃悠着灯笼,站在自己身前威胁,元思柔实在是哭笑不得。“你舅妈派人跟着咱们,无非是想抓些鸡毛蒜皮的错处,好去你姥爷那里告状。平日里让她们跟着也无所谓,但是今天不行。娘想了好久,觉得有些事还是提早告诉你,让你有个准备的好。”

&ep;&ep;听了元思柔的话元宝宝表示自己现在一头雾水。“什么事这么重要?都能让我温柔如水的母亲大人,瞬间变成母老虎。”

&ep;&ep;面对着元宝宝的嬉皮笑脸,元思柔皱起了眉头。“宝宝,娘要接下来说的话事关我们母女两个的生死,甚至整个元府所有人的性命,你绝对不可以当做儿戏看待。”

&ep;&ep;看着娘这种表情,元宝宝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,收起了自己平常的嬉皮笑脸,认真的听起娘说话来。

&ep;&ep;“你的父亲叫熊琪方,他曾经是朝堂之上的重臣,后来因为功高盖主被皇上怀疑,所以上交了一切权利归隐山林。但皇上并不放心他,在你父亲归隐的这几年里,一直派人监视着我们家。你父亲一辈子忠君爱国,一直委曲求全无论是在朝堂上的隐忍退让,还是归隐之后的装傻忍耐。”

&ep;&ep;元思柔的话算是给元宝宝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,在元府的这几年里,元宝宝一直和娘,姥姥,姥爷在一起相依为命,因为一直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爹,所以她对自己的爹也没什么感觉,没什么爱也没什么恨。就是老听她舅舅一家说自己是野种,时间长了心里难免对这个爹有些抱怨。舅舅一家一直说她爹是个臭要饭的,娘也没有解释过什么,但元宝宝就是一直觉得他不是,自己的娘这么温柔漂亮的一个人,怎么会看上一个要饭的。虽然她不认为自己的爹是要饭的,但她也不认为那个男人是个好人,在元宝宝心里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爹就是个渣男,不然怎么会抛弃妻子,但是今天突然听娘这么一说,她倒是感觉怪怪的。这种感觉怎么说呢?就像你一直都是吃葡萄吐葡萄皮,但是突然有一天一个人和你说,吃葡萄不应该吐葡萄皮,大概就是这种感觉。“娘,既然你说他忠君爱国,他又怎么会抛弃我们?像话本里那些忠君爱国之人,那个不是有情有义的,怎么会干出抛妻弃子这种事。像起我们华国的战神李登策,那种人才配得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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