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朕高兴或者不高兴,暂且一说。不过有些事,朕还是得提醒一句。有些事,做了也就做了,往事难以弥补,更不可能挽回!”

&ep;&ep;“只是朕希望,你别把他人当作傻子,尤其是朕!”

&ep;&ep;“你以为你这一套可以对付天门,实则不知,你在他人眼里,不过就是跳梁小丑,只是故意纵容而已。否则,你真以为别人看不透你的心思?”

&ep;&ep;“偌大天门,浪扩天下人才高手,并不是说无一能征善战,你的那点计谋,但凡一个善战者,皆能看得一清二楚。倘若有人计较,你早已经死千百万遍了!”

&ep;&ep;“当然,天门可以随你玩弄,但在朕的大秦,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。朕的大秦,每一个人,都是朕的子民。他们可以死,也可以战死,但决不能无缘无故被自己的人坑死。哪怕这个人与朕有着多么大的深仇大恨!”

&ep;&ep;“再大的仇恨,朕都可以用,但绝不能被利用,你明白?”

&ep;&ep;嬴守冷笑,一番话说出,气势昂然,可谓君临天下。

&ep;&ep;尼哈曼低头,无言以对。

&ep;&ep;是的,如今想想,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,确实太过显眼了。

&ep;&ep;但凡一个稍微有点眼力劲的人,都能一眼看得通透。

&ep;&ep;此刻,她也明白了,嬴守旧事重提,无非就是给自己一个警告而已。

&ep;&ep;面前之人,的确如同东方闵山所说那般,宽容似海。但他的宽容,绝不是让人想利用就能利用的。

&ep;&ep;大海,有容人之量,但也有吞噬人的力量。

&ep;&ep;此刻,她已经不会怀疑,或许面前之人朕的会用东方闵山,而且还会把这五十万大军交给东方闵山。

&ep;&ep;这样的气度,她反驳不了,也吴华可说。

&ep;&ep;“好了,闵山,接着说下去!”

&ep;&ep;对付了窦兰馨这边,嬴守话锋一转,又看向了一旁的东方闵山。

&ep;&ep;东方闵山回过神来,点头道:“陛下方才所言并没有错,从天门夺权那一刻开始,冒顿与天门就已经不死不休。一直以来,冒顿看似屡战屡败,实则一直都在借用大秦的力量,消耗天门控制他的枷锁!”

&ep;&ep;“如今,枷锁消耗殆尽,他终于挣脱桎梏!”

&ep;&ep;“然,有一点,冒顿却是忽略了。或者说,冒顿太过自信!”

&ep;&ep;“他自信,只要自己还在,即便再虚弱,也有这东山再起之日,所以他才会不惜一切代价,消耗天门的力量!”

&ep;&ep;“可实际上,天门的力量对于他来说,是一层桎梏,是一个枷锁没错,但也是一层保障。”

&ep;&ep;“有天门在,匈奴帝国再弱,只要天门出手,依旧可以瞬间空前繁荣!”

&ep;&ep;“所以说,天门在一定程度上,也是匈奴帝国的倚仗。可就因为冒顿的自信,不惜一切,终究与自己的倚仗站在对立面!”

&ep;&ep;“如今的匈奴,不仅国力空前大损,甚至连国土都无法收回,只能苟延残喘。更加因为得罪了天门,站在天门的对立面,要同时面对大秦与天门的压力,可谓孤军奋战!”

&ep;&ep;“天门到底出不出手,何时出手,这是一个未知的问题,然,我大秦决不能放过机会!”

&ep;&ep;“只要抓住这个机会,灭绝孤军奋战的三十多万匈奴大军,就等于灭了匈奴火种,一统匈奴,指日可待!”

&ep;&ep;嬴守闻言,微微点头。

&ep;&ep;不可否认,东方闵山一番话,的确把匈奴帝国如今的窘境说得一清二楚,加以利用,的确是大好良机。

&ep;&ep;可说了半天,还是没说到重点。

&ep;&ep;“闵山,说到这里,最重要的还是,你凭什么拿下这三十万大军和冒顿?”

&ep;&ep;“高谷此地,朕的确首次听说,也不了解。但能被匈奴用来做最后的关卡之地,就相当于匈奴最后的家底。”

&ep;&ep;“这样的地方,必然处于易守难攻之地。而且你也说了,此地地形难以拿下!”

&ep;&ep;“既然如此,这样的易守难攻之地,有三十万大军坐镇,莫说五十万人,就算给你百万大军,怕也不是说拿下就能够拿下的吧?”

&ep;&ep;嬴守也不拐弯抹角,直入主题道。

&ep;&ep;闵山闻言,顿时明白嬴守的意思,说到底,就是想知道自己的计划。

&ep;&ep;“陛下说得没错,高谷地形,有三十万大军镇守,倘若强攻,莫说五十万大军,就算百万大军,也只能败兴而归!”

&ep;&ep;“所以,此战需要一个点,一个很重要的点!”

&ep;&ep;东方闵山拱手,蓦然笑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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