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战争很残酷!

&ep;&ep;在这世上,从来没有什么长胜不败的将军。

&ep;&ep;在决定踏上征途的那一刻,无论是将也好,兵也罢,命运似乎都已经注定。

&ep;&ep;要么折戟成沙,战死!

&ep;&ep;要么伤痕累累,伤残而退,从来没有任何例外。

&ep;&ep;虽说有人万夫不当之勇,但也不是真的无所畏惧,面对疯狂的战场,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。

&ep;&ep;此时,将军府中的局面太过于戏剧化,一切的变化,都发生在顷刻之间,出乎人意料之外,又全在清理之中。

&ep;&ep;将军府街道对面,那商栈中,嬴守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
&ep;&ep;一旁,银月一脸惊叹之色,道:“陛下,看来这汗王果真不是一般人呐!”

&ep;&ep;嬴守转头,笑道:“哦,此战你觉得如何?”

&ep;&ep;银月也回头看了看嬴守,柔声道:“所谓攻城为下,攻心为上,这句话,简直被汗王体现得淋漓尽致!”

&ep;&ep;顿了顿,银月又道:“有道是,自古以来,名正言顺,这番话,同样被汗王利用到极致!”

&ep;&ep;嬴守笑道:“说说你的看法!”

&ep;&ep;银月点头,道:“汗王通过黑冰台,必然早就有所察觉下面叛乱之事!”

&ep;&ep;“毕竟他是汗王,我们可以不重视东胡内部的事,但他不能不重视,从一开始,这件事情,他就没有想过置身事外!”

&ep;&ep;“同样,他也没有想过硬拼,他的想法,和尼哈曼截然相反!”

&ep;&ep;“尼哈曼毕竟是一个将军,更是战神。面对任何事,或许都会想办法以智谋化解,可唯独叛乱这种事,在战神眼中,永远只能以战斗化解。所以,换作尼哈曼处理此事,她只会选择死战!”

&ep;&ep;“汗王不一样,汗王很会利用人心,他很明白名正言顺这件事!”

&ep;&ep;说到这里,银月似乎想到了什么,嘴角珉起一抹笑意,道:“据我所知,这些日子,汗王可没少召见军中之人。看似独自困坐小院,实则也时常前往城中各处视察!”

&ep;&ep;“此前,臣妾尚未过多留意这是什么意思,如今看来,汗王早就在为今日铺垫!”

&ep;&ep;“自古以来,臣子造反,总会扯替天行道的大旗!”

&ep;&ep;“可是这样的大旗,从来都只能用来对付昏君,暴君!”

&ep;&ep;“汗王在东胡,虽然没什么太大的贡献,但当太子时,却也留了不少好名声。”

&ep;&ep;“做王后,虽然什么都没做好,可东胡是分封制度,下面的贵族自己就会想办法治理自己领土上的百姓,完全不用汗王过多操心!”

&ep;&ep;“蓑衣说到底,汗王即便没有任何功绩,但在东胡汗国的百姓和普通士卒之中,他依旧是王,而且是让人没有任何怨恨的王!”

&ep;&ep;“所以,此番造反,叛军主将木得尔魁什么理由都可以用,但唯独用不出替天行道这种理由!”

&ep;&ep;“首先,下面的大军就会有疑问!”

&ep;&ep;银月话说到这里,嬴守点头,笑着接话道:“嗯,没错,是这个道理!”

&ep;&ep;“所以可以断定,此番木得尔魁用的理由,必是清君侧,振朝纲!”

&ep;&ep;银月笑道:“没错,汗王已降的消息,早就已经传开,东胡内部这五十万大军不可能不知道,所以,他们其实早就没了任何战斗士气!”

&ep;&ep;“此番,尼哈曼也选择投降,木得尔魁正好抓住机会,利用这点,制造谣言,制造是非!”

&ep;&ep;“例如,汗王未降,尼哈曼欺上瞒下,欺骗天下。如今汗王就在尼哈曼的囚禁中,让大军随他一同,杀奸臣,救汗王!”

&ep;&ep;嬴守应道:“所以,那些各级降临可以心甘情愿跟着他,而那三十万大军,只不过是被蒙蔽的一件工具,一件供他造反的工具!”

&ep;&ep;银月道:“没错,因此,当士兵们都认识都东方闵山出面时,一切的谣言不攻自破,木得尔魁的一切计划,只能破灭,他的优势,瞬间荡然无存!”

&ep;&ep;“毕竟在普通士兵和百姓的眼中,王永远是高高在上的王,是他们的神,也是他们的天,不可违逆!”

&ep;&ep;“倘若有一天,王被人推翻了,他们也指挥相信苍天无道,新的王取而代之。而这也是每一个叛乱之王尚未后,都会打响的旗号!”

&ep;&ep;“至于想让普通百姓反抗王,真的太难了。除非例如之前秦国一统各国,不得人心的局面出现!”

&ep;&ep;嬴守银月,两人一唱一和,夫唱妇随,不自觉间,两人脸上都挂上了笑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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