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大将军……”

&ep;&ep;卢彦从地上爬起来,嘶声力竭的怒吼,希望可以唤醒段虎。

&ep;&ep;然而,他的呼喊声落下,却只见段虎已经翻身上马,上了他的马。

&ep;&ep;段虎手中,重新握住那根铁棍。

&ep;&ep;他浑身鲜血淋漓,仿佛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魔一样。

&ep;&ep;铁棍高高举起,没有丝毫理睬卢彦的意思,段虎一声怒吼:“我滇地的儿郎们,可敢与我一战!”

&ep;&ep;声音远远传开,四面扩散。

&ep;&ep;“誓死追随大将军!”

&ep;&ep;“誓死追随大将军!”

&ep;&ep;“誓死追随大将军!”

&ep;&ep;回应段虎的声音很简单,是四万大军声嘶力竭的嘶吼。

&ep;&ep;这是他们曾经的大将军,无敌的大将军,也是如今他们的大将军。

&ep;&ep;这位西南的不败神话,今日,竟然吃亏了,是可忍,孰不可忍。

&ep;&ep;对于一支军队来说,军魂,永远都是不可或缺的。

&ep;&ep;而段虎,正是这滇地大军的军魂,他们岂容自己的军魂被人践踏?

&ep;&ep;既然别人践踏了一次,那就加倍的讨还回来。

&ep;&ep;“杀!”

&ep;&ep;没有丝毫废话,段虎手中铁棍挥下,四万大军,化作滔滔洪流,直奔面前匈奴大军而去。

&ep;&ep;“儿郎们,猎物来了,给我杀回去!”

&ep;&ep;“杀光秦军,反悔故土!”

&ep;&ep;那边,匈奴将军达尔帕见状,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秦军没有就此离开,还是该悲哀,手下这支大军,终究得战死沙场。

&ep;&ep;不过,一切的复杂,最终面临的结果都只有一个。

&ep;&ep;战!

&ep;&ep;死战!

&ep;&ep;“杀!”

&ep;&ep;匈奴大军,在此纵马而来,然而,战马刚冲出没多远,却一匹接着一匹,不断倒下。

&ep;&ep;这些战马,已经饿到极致,冻到极致,消耗到了极致。

&ep;&ep;它们是真的累了,疲倦了,承受不住了。

&ep;&ep;畜牲终究是畜牲,再有灵性,也不可能如同人一样,为了一个信念,咬着牙也得冲下去。

&ep;&ep;匈奴骑兵,不服输的气势之下,摒弃饥寒交迫,还可再度冲杀。可战马不行,真的承受不住了。

&ep;&ep;见状,匈奴骑兵们眼中的悲哀之色更甚,几乎所有人,同时翻身下马,不再纵马前行,而是以步兵的姿态,杀向秦军。

&ep;&ep;双方大军,瞬间碰撞在一起。

&ep;&ep;战火一触即发。

&ep;&ep;秦军中,在无客气,箭雨铺天盖地二来,瞬间将无数匈奴士兵笼罩在其中。

&ep;&ep;匈奴这边同样也不客套,无数箭雨,铺天盖地,笼罩向秦军方向。

&ep;&ep;虽然战马倒下了,但游牧民族,向来擅长骑射。没有战马,弓箭的威力,依旧不可小觑。

&ep;&ep;双方大军,杂役碰撞,已然死伤一片。

&ep;&ep;不过两军的优势摆在那里,秦军这边,至始至终,一箭未发。如今出手,长弓箭弩,源源不绝。

&ep;&ep;反观匈奴大军,弓弩箭矢,本就所剩无几。

&ep;&ep;此前一战,已经消耗大半,此刻再度开战,三两下就已经消耗干净,只能任由秦军箭雨铺天盖地的屠杀。

&ep;&ep;面对铺天盖地的箭雨之下,那驰骋二来的秦军洪流,匈奴大军更加卖命的向前冲杀着。

&ep;&ep;想要避开箭雨,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冲进秦军阵营中。

&ep;&ep;只有和秦军短柄想见,厮杀在一起,后面的秦军战士才会有所顾及,才会不敢房间,以避免伤害到自己人。

&ep;&ep;所以,匈奴大军冲得很卖力,几乎用尽了浑身上下的力量。

&ep;&ep;然而,当双方碰撞,即将短兵相接时,真正等待着匈奴大军的考验才刚到来。

&ep;&ep;虽说两军交战,短兵相交,你来我往。

&ep;&ep;可实际上,在马上短兵相交的,从来都是东胡大军和匈奴大军,而不是秦军。

&ep;&ep;秦军手中长戈长戟长矛,不仅仅只是步兵在使用,骑兵同样在使用。

&ep;&ep;在两军相隔两三米距离,即将短兵相交的刹那间,秦军骑士,纷纷亮出手中长戈长戟和长矛等一系列摒弃。

&ep;&ep;这些摒弃,无一例外,都有这两三米那么长,远远的,就能对人造成杀伤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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