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无碍,让他们玩吧!”

&ep;&ep;嬴守摆了摆手,对南燕安慰了一声,笑道:“只要吓不倒孩子就好,凭元霸的身手,倒也不至于伤到孩子!”

&ep;&ep;南燕一听,顿时就傻了。

&ep;&ep;这什么意思?还有这样当爹的?

&ep;&ep;这心是不是有些太大了?

&ep;&ep;南燕心中难免生气,可转头看去,只见李元霸怀中,那小家伙傻都不懂,就在那里乐呵呵的咯咯笑着。

&ep;&ep;她也不得不服气,自己似乎生了个怪胎。

&ep;&ep;换作一般婴儿,基本上这个时候都会哇哇大哭,要知道,这可是一个不满两个月的婴儿啊,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惊吓?

&ep;&ep;甚至被李元霸这么一甩,晚上做梦惊厥都很正常。

&ep;&ep;结果到好,这小家伙,不仅没被吓到,反而玩得挺乐呵。

&ep;&ep;南燕对皇帝无可奈何,看了看皇帝,又看了看公子嬴天,心中莫名的冒出一声感叹:“不愧是父子,这心,一个比一个大!”

&ep;&ep;见小家伙确实没有被吓到的意思,南燕也按住了担忧的内心。

&ep;&ep;诚如嬴守所言,凭李元霸的伸手,还不至于伤到孩子。

&ep;&ep;“呵呵,陛下,瞧小公子的模样,以后长大,怕是少不得刀枪剑戟,驰骋沙场啊!”

&ep;&ep;在嬴守跟前,欧阳询陪坐着品酒,见状,忍不住笑道。

&ep;&ep;“嗯,朕也有所感觉。这小子,天生胆大。寒风暴雪不惧于身,暴雨惊雷,不动其心,确有大将之天赋。凭这样的天赋,上了战场,必将所向披靡,无人能挡。千军万马,滔天洪流,不动其神,不动其心!”

&ep;&ep;嬴守点头,看这小家伙面对高空抛起,巍然不惧的模样,他也不得不认同这小家伙的胆子。

&ep;&ep;这才不到两个月,就有这般胆子,这绝对是天生的天赋。

&ep;&ep;天赋这东西,那可是很难得的。尤其是天生的胆色。

&ep;&ep;一般人,胆色都是锤炼出来的。例如沙场上的战将,起初,面对千军万马,滔滔洪流,同样有被吓得尿裤子的惯例。

&ep;&ep;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,在参与了无数长战争后,一样可以踏着尸体,一步步走上将军的位置。这是一般人淬炼胆色的经历。

&ep;&ep;可有些人,天生就有不惧一切的天赋。

&ep;&ep;这样的人,上了战场,会更加可怕。

&ep;&ep;在他们眼里,战场上的千军万马,那浩荡气势,根本就算不得什么。不仅无法惊吓到他们,反而会被他们当作一种乐子,一盘棋。

&ep;&ep;一番博弈下来,只有棋艺高低之分,没有胆色惧怕之说,这就是天赋,最适合当将军的天赋。

&ep;&ep;当然,看人也不能看一时,此刻的孩子或许心大,但不代表,以后也会如此。

&ep;&ep;“怎么样,与皇后聊得如何?”

&ep;&ep;突然,嬴守话锋一转,看向欧阳询,笑着问道。

&ep;&ep;从一大早,欧阳询到来,嬴守就安排了他和南燕见面。

&ep;&ep;这二人一见面,一聊就聊到了现在,直到嬴守的到来。

&ep;&ep;当嬴守到来到时候,两人还聊得十分精彩,也是李元霸的突袭,方才让南燕再也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兴致,一心都放在了被李元霸抢去的孩子身上。

&ep;&ep;“啧啧,陛下,您能得到这样的皇后,可真是得到宝了!”

&ep;&ep;一听嬴守提及他和皇后的畅谈,欧阳询顿时忍不住摇头晃脑,一副叹服的模样。

&ep;&ep;“朕当然知道自己得到宝了,这自不必你说。你倒是说说,如今,朕的皇后,医术与你相比,孰高孰低!”

&ep;&ep;嬴守嘴角微扬,看了看一旁,忍不住朝这边看来的皇后,毫不吝啬的赞美道。

&ep;&ep;此言一出,南燕俏脸顿时一红。

&ep;&ep;能被心上人如此赞美,她心中莫名一暖,仿佛陷入温柔圈中。可陛下当着别人的面说这种话,也让她难免有些羞涩。

&ep;&ep;要知道,在她心中,可一直都把欧阳询当作长者对待的。

&ep;&ep;是师长,也是爷爷。

&ep;&ep;如今,皇帝当着欧阳询的面这般说,让南燕莫名有种被皇帝当着娘家人夸赞的感觉。

&ep;&ep;这种感觉奇妙而羞涩,莫名的还有一种骄傲。

&ep;&ep;欧阳询听到嬴守的话,也不禁莫名一愣,欣慰的摇了摇头。

&ep;&ep;他对南燕,虽说相见甚少,却也有一种莫名的感情。

&ep;&ep;那是一种喜欢收藏宝玉的人,突然碰到和氏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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