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连秦军都不在乎匈奴人的死活,尼哈曼就更加的不在乎了。

&ep;&ep;之前,双方联军,她多多少少还讲些道理。即便为了大军的生存,不得不出手抢夺粮食,但对匈奴百姓,多少还手下留情了。

&ep;&ep;可如今,自己国内是什么情况?

&ep;&ep;连自家都顾不了,还顾别人?

&ep;&ep;现在的她,急火攻心,说句不客气的话,要是灭掉匈奴能换回东胡,她第一个就不会心慈手软。

&ep;&ep;急火攻心的尼哈曼,那是一点规则都不讲,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,简直令人胆寒。

&ep;&ep;“妹妹啊,这皇后,如今已经诞下小皇子。那远在咸阳的雪妃,临盆之期也不远矣!”

&ep;&ep;“就连那区区小国,楼兰的圣女,才见皇帝多久啊?如今也是受尽宠幸,回个家,那皇帝还要派出诸多高手随身相伴!”

&ep;&ep;“那可是十八个顶级战将啊,在此之前,你我连听都没听说过他们都存在。如今,皇帝却把这些人交给那所谓兰妃!”

&ep;&ep;“再看看你,为了皇帝,南征北战,凡有战事,就少不了你的参与。结果你得到了什么?迄今为止,他尚未对你有任何交代,小妹,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”

&ep;&ep;深夜,龙城王廷之中,一间宫殿内,烈阳又开始喋喋不休了。

&ep;&ep;这样的交谈,自银月来到匈奴境内参战后,就一直持续着。

&ep;&ep;几乎只要一找到机会,烈阳就会对银月上一堂政治课。

&ep;&ep;“哥哥,咱们能不能不说这事了?”

&ep;&ep;烈阳说得不心烦,可银月一而再再而三的倾听,耳朵就快长茧了。每次一听到烈阳念道,她就有一种头大的感觉。今日更是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。

&ep;&ep;“小妹,你还不明白哥哥的意思吗?”

&ep;&ep;“有些事情,适可而止就好了。那皇帝,他要真不中意你,咱们直说就好。大不了,咱们换个人,成个家,就算不报仇了,咱们安安心心度过一生,难道不好吗?”

&ep;&ep;烈阳苦口婆心,道:“我不管,那东胡汗王闵山,如今就快到龙城了。这匈奴之战,不日就会出现结果。”

&ep;&ep;“无论如何,在秦国战乱完全平定之前,我必须得到那皇帝的回复!”

&ep;&ep;“凭什么他身边娇妻美妾,却要一直欺骗我的妹妹为他来回征战?到最后,好处是他的,享受也是他的,却要我妹妹独自一人承受相思之苦,还要被他利用!”

&ep;&ep;说话间,烈阳那是越说越气愤。

&ep;&ep;有些事情,他早就不满了。

&ep;&ep;此前还能忍受,可随着皇帝另立新妃,如今又喜得皇子,他就实在无法忍受了。

&ep;&ep;长此以往下去,皇帝新欢旧爱,比比皆是。再看看自己妹妹,为了他的江山,整日奔波,疲惫不堪。沙场征战,伤势累累,真是岂有此理。

&ep;&ep;“哥哥,陛下真的没有利用我,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此番陛下也想带我前往东胡,我告诉过你的,是我不愿意,是我想为秦国征战,不关陛下的事啊!”

&ep;&ep;银月一手扶额,一副头疼的模样。

&ep;&ep;她知道自己不该烦躁哥哥的喋喋不休,哥哥都是为了自己好,可这等儿女私情之事,尤其是那般简单?

&ep;&ep;“呵呵,说得好听,你说要征战,他就让你征战了?那他有没有考虑过你的安危?”

&ep;&ep;“都这样了,你还说没有利用。你觉得是你相信,还是我会相信?”

&ep;&ep;烈阳嗤笑,他真为自己这傻妹妹感到心痛。

&ep;&ep;细数妹妹这一生,自遇到那嬴守开始,便已误了终生。

&ep;&ep;起先,兄妹二人不过南越一渔家子女,生活得也还算平静。奈何秦国禁军百越之地,灭了南越后,兄妹二人家破人亡。

&ep;&ep;自那以后,烈阳就日夜在仇恨的折磨中度过,只想灭了秦国。

&ep;&ep;然,一切的复仇计划,直到嬴守进入南海郡开始,就此宣告终结。

&ep;&ep;面对那嬴守,自己的妹妹竟然生出情愫,连连坏他大忌。

&ep;&ep;最后他虽然被嬴守所救,但对嬴守却没有任何的感激之情。对于秦国的仇恨,在他心目中,永远无法忘怀。

&ep;&ep;可妹妹对那嬴守确实情根深种,日复一日。

&ep;&ep;最终为了妹妹,他只能放下仇恨。

&ep;&ep;可换来的是什么?南境之战,妹妹也是几番为秦国,为那嬴守出生入死。

&ep;&ep;当时,为了妹妹的幸福,烈阳更是每逢战事,必将重逢先争。

&ep;&ep;拿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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