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够了……林放,你给我住嘴!”

&ep;&ep;“行刑之事,岂能拖延。若真如此,刑法还有何用?”

&ep;&ep;“来人呐,宽衣,上刑!”

&ep;&ep;不等那铁鹰剑士同意,林远骤然一声大喝,张开双臂,强行命令门前侍卫上前褪下身上盔甲。

&ep;&ep;接着让人搬来凳子,爬了上去,喝道:“行刑!”

&ep;&ep;一旁,提着棍子的两个甲士犹豫了,这可是大将军啊,打死了,算谁的?

&ep;&ep;总不能让大将军背锅吧?

&ep;&ep;接下来还要行军打仗呢,就算打不死,打残了,那也不行啊。

&ep;&ep;“快,动手,谁敢违抗军令,杀无赦!”

&ep;&ep;然而,两人犹豫,林远却是再次大声呵斥,根本不给两人迟疑的机会。

&ep;&ep;一旁,铁鹰剑士微微皱眉,想到后面还要攻城拔寨的事情,迟疑片刻,道:“将军,若实在不行,减刑也是可以的!”

&ep;&ep;这算是一种心软,刻意提醒林远,皇帝既然让你自行决定,就没想过杀你。

&ep;&ep;林放闻言,感激的看向那铁鹰剑士。

&ep;&ep;那行刑的两个士兵,同样一脸感激的看了过去。

&ep;&ep;“哈哈哈,减刑?”

&ep;&ep;然而,林远却是哈哈大笑,道:“君王待我恩重如山,如此信任于我林远,连行刑之事,都交给我林远。在情非得已之下,欺君罔上,尚还说得过去。此番再谈减刑,岂不是辜负吾皇浩荡恩德?”

&ep;&ep;“今日刑法,已是最轻之刑,尚有活命机会,这已是最大的宽容,不可再谈减刑!”

&ep;&ep;“来啊,动手!”

&ep;&ep;说话间,林远再次下令。

&ep;&ep;然而,那两个甲士颤抖着手,却是不知该如何下手。

&ep;&ep;铁鹰剑士皱眉,又道:“倘若不行,不如分批执刑,或者战后之刑,我可上秉皇帝陛下!”

&ep;&ep;林远一听,怒吼道:“阁下,我尊你乃铁鹰剑士,见你如见当今陛下。然,你却如此欺我辱我,是合道理?”

&ep;&ep;“刑法之下,还要分批之刑,岂不是敷衍了事,置我林远于何地?”

&ep;&ep;“战后行刑,是功是过,让皇帝陛下如何应对?如此逼迫于皇帝陛下,又将皇帝陛下置于何地,把我林远置于何地?”

&ep;&ep;“今日陛下既然下令,让我林远自己看着办,那我林远就该上不负皇恩,下不负众将士。今日刑法,谁敢再劝,就是与我林远过不去!”

&ep;&ep;此言一出,全场鸦雀无声。

&ep;&ep;就连铁鹰剑士都被怼得无话可说了,这让大家如何是好?

&ep;&ep;“动手!”

&ep;&ep;又是一声大喝,那两个甲士再也没有办法,只能挥动起军棍狠狠砸下。

&ep;&ep;两人不忍心下手是一回事,但真正的行刑又是一回事。

&ep;&ep;这每一棍子,那都是用尽全力,狠狠砸下。

&ep;&ep;“砰……”

&ep;&ep;只听一声声响,林远的身体,几乎都被打得弹了起来,这力量之大,可想而知。

&ep;&ep;两人一左一右,这不下手还好,一下手,那就是你一棍子,我一棍子,相互交叉。

&ep;&ep;一时间,现场闷响声不断,众将纷纷转头,不忍去看。

&ep;&ep;林放早已泪流满面,亲自看着十几军棍下去,大将军那已经渗血的臀部。

&ep;&ep;军棍依旧还在执行,又是几十军棍下去,林远紧咬着牙齿,不发一声。

&ep;&ep;然而,无论他再坚强,却是扛不住身体上的变化。

&ep;&ep;只见他的裤子上,每一棍子下去,都在溅血。

&ep;&ep;此时此刻,他的臀部,已经打得血肉模糊。

&ep;&ep;虽然行刑不会减轻,但在不忍心的情况下,行刑之人还是会做一些小动作的。

&ep;&ep;例如不抓这一个敌方往死里打,虽然力量依旧,但却会把棍子打在其他地方。

&ep;&ep;眼看林远一个地方已经打得烂的不行了,连个人的棍子开始慢慢转移,砸在大腿上。

&ep;&ep;又是几十军棍下去,林远的双腿,几乎被打烂,打断,也是血肉模糊。

&ep;&ep;伴随着两道清响,那成人臂膀粗细的军棍,硬生生被打断了。

&ep;&ep;于是,又换上军棍,两人换了一个敌方,避开林远的腰,用力的砸在林远的背上。

&ep;&ep;“砰砰砰……”

&ep;&ep;一时间,那真如同打鼓一样,闷声不断,很快,又打得林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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