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这么说,你也觉得天下大势已定,可以收网了?”

&ep;&ep;嬴守叹息一声,沉声问道。

&ep;&ep;“回禀陛下,末将觉得,如今正是收网的好时机!”

&ep;&ep;司马寻拱手,认真道。

&ep;&ep;“那就准备收网吧!不过在收网之前,胸中一口闷起,终究得吐出去才行!”

&ep;&ep;嬴守微微点头,道:“前些日期,朕让你日夜关注这胡东朝廷的一举一动,如今可有结果?”

&ep;&ep;司马寻闻言,目光一凝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&ep;&ep;在此之前,李元霸和鹰眼销声匿迹后,嬴守就吩咐他时刻关注东胡朝廷的一举一动。

&ep;&ep;当时他还没弄明白是什么意思,如今,他似乎明白了。

&ep;&ep;那边,吕布伤势好转,刚将遭到伏击的消息传来不久,皇帝就过问此事,明显打算在这里先吐一口气,以此推动大局变化。

&ep;&ep;想到这里,司马寻也不迟疑,拱手禀报,道:“启禀陛下,东胡汗王闵山已被软禁,困在秋风阁中!”

&ep;&ep;嬴守眉毛一挑,终于转身,奇怪道:“被软禁了?怎么回事?不是说最近这段时间,他的动作很大,准备改朝换代吗?怎么把自己给弄到软禁这等地步了?”

&ep;&ep;嬴守确实有些奇怪,按照道理,这闵山再无权势,但毕竟是尼哈曼在后面撑着的,这东胡臣子从哪儿来的胆子,竟然连他都敢动,还直接软禁了?

&ep;&ep;是尼哈曼的决定,还是别人肆意妄为?

&ep;&ep;“启禀陛下,正是因为他最近闹得越来越凶,方才被下面的臣子软禁秋风阁中!”

&ep;&ep;司马寻沉声说道。

&ep;&ep;“尼哈曼的决定?”

&ep;&ep;嬴守继续问道。

&ep;&ep;“此事与尼哈曼无关,有些事,陛下是知道的。无论是东胡也好,匈奴也罢,都在天门的控制中。而在天门的控制之下,凡是下面有一定势力的臣子,或者一方诸侯,基本上都隶属天门!”

&ep;&ep;“换一种说法,这些人或许也算不上天门中人,但他们在天门,都各自有着各自都靠山!”

&ep;&ep;“不同的是,尼哈曼背后的靠山乃是那号称昊天的天门之主,而其他臣子诸侯的靠山,则是天门中各方人物!”

&ep;&ep;“这些人臣服于尼哈曼之下,可不是真的臣服,他们所臣服的,终究只是天门昊天而已!”

&ep;&ep;“平日里,有尼哈曼在,或许还能约束他们。毕竟尼哈曼再怎么说,也是天门代言人。可如今尼哈曼不在,这汗王闵山连尼哈曼这个靠山都没连,更别说依靠天门中人!”

&ep;&ep;“无依无靠之下,还如此激进。前两天,更是亲手斩杀东胡辅政大臣,索鄂山的儿子。”

&ep;&ep;“这索鄂山可是东胡当今四大辅臣之首,在东胡的权利,可谓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!”

&ep;&ep;“尼哈曼还在的时候,兴趣能压制一二,尼哈曼不在,这东胡境内,他就是真正的无冕之王!”

&ep;&ep;“此前汗王闹归闹,但终究对他利益损失不大,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,如今,连他的最疼爱的儿子都被汗王所杀,他岂能罢休?”

&ep;&ep;“于是他亲自号召群臣,亲手缉拿汗王,软禁在秋风阁中!”

&ep;&ep;“此时的秋风阁,层层把守,站哨士卒便多大三千余人,额为不留任何缝隙!”

&ep;&ep;司马寻叹息一声,说起此事,他都不得不同情东胡汗王闵山。

&ep;&ep;生而为王,空有一枪抱负,却没有与身份地位相匹配的权利。

&ep;&ep;这般情况下,他但凡敢露出任何一点点的野心,等待他的下场无非就是两个,要么死,要么生不如死。

&ep;&ep;例如如今。

&ep;&ep;“原来如此,朕还奇怪,为何这两日,他竟没再来拜见朕了!”

&ep;&ep;嬴守恍然大悟,忍不住摇头一笑。

&ep;&ep;“这也怪不得汗王,其实汗王已经隐有皆陛下之力改朝换代的意思,可惜晚了一步。如今陛下既然决定从东胡下手,开始收网。接下来,不知陛下准备怎么做!”

&ep;&ep;司马寻拱手,看着嬴守问道。

&ep;&ep;“怎么做?”

&ep;&ep;嬴守喃喃自语,走到一旁的桌椅上坐下,仰头看天,似在沉思,许久后,漠然道:“去吧,天黑之前,把东胡王城内,所有王公贵族,所有臣子,全部扣押,带到秋风阁。谁敢阻拦,誰敢不从,杀无赦!”

&ep;&ep;司马寻闻言,忍不住暗自倒吸一口凉气。

&ep;&ep;果然,皇帝就是皇帝,不出手则以,一出手,必定是大手笔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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