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接连调兵遣将,连带着此前四位将军,千牛、穆权、贾谷,杨华各自带领的两万守城大军。

&ep;&ep;再加上方才调令罗云、顾海、陈威、吴方四围将军各自带领两万大军,城内三十多万大军,已经调动一半,共计十六万大军。

&ep;&ep;如今任嚣的手下,并没有什么顶级战将,一流战将倒是有几十个,但能称之为主将的,共计十六人。

&ep;&ep;这十六人,穆权、贾谷、千牛、杨华、罗云、顾海、陈威、吴方算八个、各自有两万大军的代领权、其余还有八人。

&ep;&ep;此刻皆站在大殿中,等待调遣。他们手下,同样各自有两万大军可以调遣。

&ep;&ep;在把所有的攻防都做出准备后,任嚣目光再次凝视下面八位主将,喝道:“诸位将军,接下来,你们各自调遣两万大军,随时准备参战!”

&ep;&ep;八人闻言,同时拱手应诺,转身离去。

&ep;&ep;虽然如今只是一次小小的袭营,但打到现在,任嚣已然调动全军。

&ep;&ep;毕竟有些事,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。

&ep;&ep;倘若外面打得顺利,他不介意再派兵前往,能取得更大的胜利,当然要夺取更大的胜利。

&ep;&ep;倘若外面战况不利,今夜之战,引起叛军反击,攻城,他总不至于要慢慢的被动挨打。

&ep;&ep;当然要给对方狠狠一击,让对方知道天月城是何等的坚不可摧。

&ep;&ep;任嚣是一个将军,更是一代文臣。

&ep;&ep;他有做将军的血性和气魄,但也有做文臣的平稳和算计。

&ep;&ep;他打仗的风格,从来都是稳扎稳打。即便有些做法,看上去很冒险。

&ep;&ep;如同今日,天月城已经被叛军围困,他还敢出击。这样的做法,可谓冒险之极。但实际上,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
&ep;&ep;他的打法,依旧还是稳扎稳打,至少是稳赚不赔的。

&ep;&ep;“尔等下去,再探,再报!”

&ep;&ep;再得调兵遣将之后,任嚣方才再度看向下面前来禀报的重甲士,大手一挥,喝道。

&ep;&ep;“诺!”

&ep;&ep;众甲士起身,快速离去。

&ep;&ep;这一夜,注定是激动人心的一夜,也是让人无眠的一夜。

&ep;&ep;天悦城内,不知多少百姓大半夜的被外面刀兵之声惊醒,躲在家里不敢冒头。

&ep;&ep;大街小巷,大秦黑甲无处不在,来回调动。

&ep;&ep;脚步声,甲叶碰撞声,接连不断,在整个城里形成了脸面之音,仿佛海浪一般,震撼人心。

&ep;&ep;……

&ep;&ep;东城外,西城外,闽越叛军和浙越叛军终于完成备战,随着一声令下,两路大军举起火把,化作浩浩荡荡的火龙,从两边朝着北城门方向围堵而去。

&ep;&ep;城内,两万大军,也在同一时间,于顾海将军的调度下,冲上北城门,占据此地城楼,居高临下,磨刀霍霍,整装备战。

&ep;&ep;“快,快去禀报大人,就说闽越大军已经整装杀向北城楼而去,本将军请求出战!”

&ep;&ep;东城楼上,看着闽越大军化作火龙而去,千牛将军一声大喝,对身旁副将喝道:“再告诉任嚣将军,闽越叛军留守营地不过三万人,可一句摧毁!”

&ep;&ep;“诺!”

&ep;&ep;副将领命,快速奔下城楼,纵马扬长而去,直奔郡守府。

&ep;&ep;“立刻禀报大人,就说浙越大军留守不过两万大军看守营地,其余人已经杀向北城楼而去,本将军请求出战!”

&ep;&ep;另一边,西城楼上,杨华将军看着外面直奔北方而去的浙越大军,对一旁的副将吩咐道。

&ep;&ep;“诺!”

&ep;&ep;副将领命,连忙奔向郡守府。

&ep;&ep;……

&ep;&ep;“启禀老爷,夫人肚子突然阵痛,要生了!”

&ep;&ep;郡守府中,任嚣坐镇大殿,正在掌控战场局势之时,突然间,一道急切的声音响起。

&ep;&ep;只见一个嬷嬷小跑而来,满脸焦急的对任嚣叫道。

&ep;&ep;“什么,早不生完不生,这个时候生?”

&ep;&ep;任嚣脸色一变,喝道:“孩子不是才八个月吗,都没足月,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生?”

&ep;&ep;那嬷嬷一脸焦急之色,连忙叫道:“老爷,夫人早产了,很危险啊。老爷去看看夫人吧!”

&ep;&ep;任嚣起身,快步朝着后堂而去。

&ep;&ep;但没走两步,却突然停了下来,眉头紧锁,抬手道:“不惜一切代价,给我保住夫人和孩子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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