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笃……”

&ep;&ep;君无忧将酒爵放在桌上,摇头苦笑,道:“看来,有些事,终究还是让三位王爷感到不敢,不吐不快啊!”

&ep;&ep;三王盯着他,这哪里是不吐不快?分明是危机四伏,不摆脱都不行啊!

&ep;&ep;“这样吧,有些事无忧也正想着今晚上与大家和盘托出,既然三位王爷已经问起,那无忧就借坡下驴,直说好了!”

&ep;&ep;“还请诸位将下面歌姬舞姬全部撤离,下人撤离,咱们有话慢慢说!”

&ep;&ep;说话间,君无忧也不再拐弯抹角,大有直入主题之趋势。

&ep;&ep;夜郎王闻言,也不废话,大手一挥,顿时喝退所有歌姬舞姬,乐师和下人等等。

&ep;&ep;这些日子,满朝群臣都可谓忙忙碌碌,唯独君无忧这背负着大秦钦差的家伙。

&ep;&ep;身负皇命,不去执政,也不去治军,就在这里整天花天酒地,简直不像个样。

&ep;&ep;外面辛辛苦苦,他在这里舒舒服服,换作任何人,怕是都会对他看不顺眼。

&ep;&ep;至少目前来说,夜郎王、滇王和昭王几人就有些看不过去了。

&ep;&ep;当然,最看不过的,还是君无忧这结党营私的作为。

&ep;&ep;要是这件事情一直在他们府上发生,迟早会连累他们。

&ep;&ep;他们又不傻,哪里还能任由事态继续发展?

&ep;&ep;随着那些下人们全部被撤走,君无忧看了看大堂,笑道:“诸位,里面谈吧!”

&ep;&ep;说着,君无忧亲自上前,推着夜郎王的轮椅便朝着大堂内走去。

&ep;&ep;因为夜郎王不能行走,只能做轮椅的原因,夜郎王府中从不设立门槛,这进入大堂的阶梯中间,也有一块石板道,用以推动轮椅。

&ep;&ep;众人跟上,走进大堂,纷纷找了为止坐下,方才所有人同时看向君无忧。

&ep;&ep;“君大人,你已经晚了半月时间,咱们有话直说吧,莫要拐弯抹角了!”

&ep;&ep;滇王刚坐下,便直入主题,懒得继续废话。

&ep;&ep;一句话说出,大堂内的气氛,瞬间安静下来,显得十分凝重。

&ep;&ep;众人的目光都看着君无忧,除三王之外,其余人心中都莫名忐忑。

&ep;&ep;三王看得没错,这些人如今,明显已经结交在一起。

&ep;&ep;说的难听一点,那就是结党营私,而君无忧正是他们中间牵线着。

&ep;&ep;不过虽然大家都有暗中汇聚联手的意思,但毕竟势单力爆,西南一脉,若是少了三王,其威势将会大大则扣,难以成事。

&ep;&ep;如此一来,三王也就成为了重中之重的人物。尤其是夜郎王和滇王,两人曾经可谓坐拥西南半壁江山,堪称两大盟主的人物。

&ep;&ep;若没有他们,诸王府的力量,将会则损十之八九,所谓的联合,根本就没有半点用处。

&ep;&ep;所以这一刻,众人都莫名紧张起来。

&ep;&ep;被君无忧一番晓以利害之后,他们也不敢乱动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君无忧和三王身上。

&ep;&ep;“好了,既然没了外人,有些话,无忧就直说了!”

&ep;&ep;见大堂中气氛尴尬,君无忧直入主题,道:“方才几位王爷所言,无非就是在告诉无忧,此番做法,有结党营私之嫌疑!”

&ep;&ep;“这一点,无忧不可否认,或者说,无忧也愿意承认,的确是在结党营私!”

&ep;&ep;此言一出,三王脸色一变,都没有想到君无忧真会如此坦白。

&ep;&ep;“君大人,你要明白一点,我等如今本就寄人篱下,这个时候结党营私,莫非想要反客为主不成?”

&ep;&ep;“君大人,真要如此,或许祸事就在眼前呐!”

&ep;&ep;夜郎王眼睛微微一眯,盯着君无忧,冷冷警告道。

&ep;&ep;“呵呵,王爷此言差矣,有些事也不知当讲不当讲,今日无忧说出,若王爷觉得有什么不对,也请莫要见怪!”

&ep;&ep;“王爷可知,此前无忧与诸位公爷、侯爷、伯爷私下都说过什么?”

&ep;&ep;君无忧呵呵一笑,有些话题一打开,就没必要拐弯抹角了。

&ep;&ep;“说了什么?”

&ep;&ep;滇王警惕道。

&ep;&ep;“呵呵,王爷声音别这般生硬嘛。无忧看得出来,滇王爷也好,夜郎王爷也罢,都是雄才大略之人,看事情也通透,不想过多插手朝堂之事!”

&ep;&ep;“但有一点,无忧还是要郑重提醒一下,如今我等汇聚一不再是一日两日,真要结党营私,两位王爷要想把自己摘干净,怕是没那么容易吧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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