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陛下,这君无忧当真胆大包天,竟敢引叛军屠戮百姓,此事若没有假,那可是找死之举啊!”

&ep;&ep;看完后面的内容,司马寻震惊了,看向嬴守说道。

&ep;&ep;“哼,正所谓神仙打架,殃及池鱼。这两军交战,百姓遭殃,何足为道?”

&ep;&ep;“无凭无据,叛军屠杀百姓,与无忧何干?莫要听信谗言!”

&ep;&ep;嬴守眼睛微眯,一抹冷意一闪而过,摆摆手道。

&ep;&ep;“陛下,如此大事,岂可草草结案,怕是要严查一番才行呐!”

&ep;&ep;司马寻闻言,赶忙说道。

&ep;&ep;这可是大事,就算君无忧真没干出这种事,那也必须严查,还君无忧清白才行。

&ep;&ep;否则一旦落人口实,朝廷无法交代,那君无忧也无法交代。

&ep;&ep;“你看看这个!”

&ep;&ep;嬴守从桌上抽出一本周折,递给司马寻道。

&ep;&ep;司马寻伸手接过,打开一看,皱眉道:“这是君无忧送来的奏折,奏折所示,请求咸阳百姓尽快撤离,被群臣阻挠!”

&ep;&ep;嬴守嘴角微杨,道:“没错,无忧担心百姓安危,决意撤离百姓。这乃一片赤诚之心,你觉得,如此赤诚之人,岂能做出引叛军屠戮百姓之事?”

&ep;&ep;“在朕看来,此言纯属无稽之谈,就算真有人引叛军屠戮百姓,那也不是无忧所谓,必是他人!”

&ep;&ep;司马寻浑身一颤,道:“陛下,大战在即,无论是稳固天下民心也好,稳固军心士气也罢,这咸阳城的百姓本身就不能撤!”

&ep;&ep;“毕竟那是国都,连国都都没把握守住,天下人心该如何去想?这群臣阻挠,也实属应该,岂能说群臣有异心?”

&ep;&ep;嬴守起身,负手而行,道:“有没有异心,朕不在乎,有些事,朕说没有就没有,朕已经传下圣旨,严责群臣,再敢诬陷朕之钦差,严惩不贷。”

&ep;&ep;“此事已经揭过,无需再为此事议论纷纭!”

&ep;&ep;司马寻目光闪烁,他不是傻子。

&ep;&ep;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他哪里还不明白皇帝都意思?

&ep;&ep;说到底,皇帝根本就不在乎那君无忧到底有没有犯下如此滔天大罪,总之一句话,君无忧,他保了。

&ep;&ep;“末将明白了!”

&ep;&ep;司马寻不好多言,虽然不明白皇帝的用意,但对皇帝忠心赤诚的他,却相信皇帝如此做法,必有用意。

&ep;&ep;“嗯,将军,立刻传令鹰眼前来,朕还有旨意需要传达!”

&ep;&ep;嬴守嘴角微扬,有些话他不会说出来,即便以后老死也不活说出来。

&ep;&ep;但做却是必须要做的,他不方便做,君无忧为他去做,他不可能责备。

&ep;&ep;之前还想着,此战即将彻底铺开,自己想要的结果却未曾出现。

&ep;&ep;没想到如今君无忧竟然从中牵线,完全不用自己操心,就已经办到。

&ep;&ep;或许在很多人看来,此乃大恶之事,但善恶岂在一念之间?

&ep;&ep;有些事,有所为,有所不为罢了。

&ep;&ep;当日,一道圣旨接着一道圣旨,接连不断从这书房中传出,直奔咸阳而去。

&ep;&ep;别家的君王被虏,那都是寄人篱下,求取生存。然,嬴守却反其道而行,反客为主。

&ep;&ep;这东胡王廷,东胡的王,却处处被人压制,反倒是他,却在别国王宫,行故国之事,当真讽刺。

&ep;&ep;“哎,入秋了,天气也变凉了!”

&ep;&ep;在传达一系列的圣旨之后,嬴守踱步来到书房外,感受着冷风习习。

&ep;&ep;不知不觉,来到这东胡之地,也已经四五个月。

&ep;&ep;在这四五个月的时间,各国正对大秦的战争,渐渐提上正轨。

&ep;&ep;然,时光流逝,这胡东之地,较之中原,本就冷得更快。

&ep;&ep;此时在大秦南境之地,虽已入秋,但依旧还是艳阳天,正是烈日炎炎的时候。可胡东之地,已经进入寒冷秋天。

&ep;&ep;大风袭来,丝丝凉意,让人忍不住多添上两件衣服。

&ep;&ep;“陛下,南境那边应该也已经打起来了,接下来,该关注南境战场了!”

&ep;&ep;司马寻忙碌一番,从后面走了上来,手中抱着一件大氅,轻轻披在嬴守身上,沉声说道。

&ep;&ep;“一群叛军罢了,乌合之众,四面八方,不足为惧!”

&ep;&ep;嬴守伸手抓住大氅,冷冷一笑,目光却情不自禁的投向了南方。

&ep;&ep;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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