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咳咳……萧大人,你是相国,你不出力,让无忧来,未免有些说不过去!”

&ep;&ep;“在其位,行其事嘛,无忧就不多插手了!”

&ep;&ep;君无忧轻咳两声,面对自己弄出来的结果,毫不负责,直接推给萧何。

&ep;&ep;“哼!”

&ep;&ep;萧何阴沉着一张脸,冷哼一声,甩袖而去,心中千般怒火,懒得发泄。

&ep;&ep;倒也不是真的不想发泄,关键是君无忧身为钦差,代表皇权。除了皇帝,谁能处置?

&ep;&ep;要发火,那也是皇帝发火,还轮不到他。

&ep;&ep;就算再愤怒,他也只能压着。

&ep;&ep;“哎……”

&ep;&ep;一旁,张良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萧何,又看了看静静站在原地的君无忧,摇头叹息一声,道:“你好好想想如何交代吧!”

&ep;&ep;说完,他也径直走了,留下君无忧一人,大有两人不与君无忧为伍的姿态。

&ep;&ep;两人这一走,上一刻还谈笑风生耍无赖的君无忧,眉头瞬间紧皱了起来。

&ep;&ep;看着周围的惨状,君无忧莫名一阵揪心。

&ep;&ep;“战争……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最好神兵利器啊,这破而后立,当真破的彻彻底底!”

&ep;&ep;君无忧脸上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,喃喃自语:“张子房啊张子房,你可真不是个东西。”

&ep;&ep;“所有恶名我都背了,你倒是逍遥自在,站在旁边吐唾沫,一点也不留情!”

&ep;&ep;“我还就不信,我做的事情,不是你想做而不敢做的!”

&ep;&ep;说着,君无忧抬头看天,耳边听着周围凄凉的哭叫声,眼眶竟情不自禁的红肿湿润了。

&ep;&ep;往昔繁华的咸阳城,一夕之间沦为人间地狱,岂能让人不揪心,不红眼?

&ep;&ep;“算了,既然所有人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,那就如实禀报吧!这朝堂上的游戏,接下来怕是要更好玩了!”

&ep;&ep;低头,叹息,君无忧转身,径直离开此地,也不在巡查了。

&ep;&ep;把这战后安抚的事情交给张良,萧何和满朝群臣后,他径直来到张良的兵部尚书府。

&ep;&ep;没人胆敢阻拦,也没什么人会有时间阻拦。

&ep;&ep;如今,尚书府中大部分的人,都开始在外面忙活,留下少数几人看守,也都认识君无忧这位皇帝陛下的钦差大臣。

&ep;&ep;见钦差大臣到来,那些下人也只能任由他硬闯。

&ep;&ep;来到书房中,君无忧提笔写下一封奏折,召来黑冰台铁鹰剑士,连夜发出,直奔胡东之地。

&ep;&ep;……

&ep;&ep;胡东之地,东胡王廷,碧海苑中。

&ep;&ep;这一天傍晚,嬴守终于出关了。

&ep;&ep;“咸阳之战,该是稳下来了!”

&ep;&ep;还是那间房间中,嬴守负手而立,目光定格在面前的咸阳战场沙盘上,笑着说道。

&ep;&ep;“陛下,若一切都只是推算那般简单,想不赢都难。可战场上,局势变化尽在顷刻间,倘若有什么意外发生,此战怕是胜负难料啊!”

&ep;&ep;一旁,司马寻见嬴守连续数日不合眼,此刻终于放松下来。

&ep;&ep;本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打搅嬴守,反而应该劝解嬴守歇息的他,忍不住心中惆怅,还是开口问道。

&ep;&ep;“大局在朕的心中,朕觉得对的就好,输赢没那么重要!”

&ep;&ep;嬴守摇头,负手而立,看了看不远处,那南境战场沙盘,也没再去理会,转身便朝着宫殿大门走去。

&ep;&ep;“陛下……”

&ep;&ep;司马寻一愣,怎么听陛下这意思,似乎根本不在乎输赢啊!

&ep;&ep;要知道,如今遭遇战火洗劫的,那可是大秦,是皇帝陛下的大秦啊。

&ep;&ep;难道身为皇帝,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忧,没有任何期盼吗?

&ep;&ep;“将军啊,你也知道战场局势,瞬息万变,岂是一眼可以断定的?”

&ep;&ep;“然,天下如棋,胜负一手,这咸阳战场纵使关键,但守住固然好,守不住也就守不住了,天下大势尚未定局,不要着急,慢慢来!”

&ep;&ep;宫殿门前,嬴守突然顿足,笑着说道。

&ep;&ep;“守不住就守不住了?”

&ep;&ep;司马寻愕然,道:“陛下,这咸阳城,才是此战定局之关键啊!”

&ep;&ep;嬴守摇头,道:“不行,那就再换一个关键好了!”

&ep;&ep;说着,嬴守不再废话,径直离去。

&ep;&ep;后面,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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