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呵呵呵,萧大人,一看就知道你没治理过果园子!”

&ep;&ep;“这果园子里啊,果子结的好不好,得看照顾得好不好!”

&ep;&ep;“这里面所谓的照顾,当然不仅仅只是浇水施肥这般简单,最主要是得修剪!”

&ep;&ep;“打个比如,一个果树,看起来枝繁叶茂,其实往往这样的果树啊,基本上都不怎么结果。”

&ep;&ep;“就算结果了,那也是又酸又涩还特别小。因此,果园子里面有一项工作,就叫剪枝!”

&ep;&ep;“这剪枝啊,就是把那些比较长的枝条一根根剪断!”

&ep;&ep;“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因为这些枝条,本身就没什么用。它们的存在,除了吸收果树的营养,其余一点用处都没有。”

&ep;&ep;“因此,在把这些枝条剪掉后,果树的营养没地方消耗,结出来的果子,那是又大又红,还十分甜!”

&ep;&ep;君无忧摇头晃脑,用果园子举了个例子,笑着说道。

&ep;&ep;“哦,这般说来,这些百姓在君大人眼中,就是那无用的枝条?”

&ep;&ep;萧何不是个傻子,举一反三,瞬间明白君无忧的意思。

&ep;&ep;然而,越是明白,他越是愤怒。

&ep;&ep;倘若今日他们的叛军,这些百姓死多少,他都不会管,因为战乱中,死人很正常。

&ep;&ep;在战争年代,从来就没有无辜之人,生活在这个年代,你就没有无辜一说。

&ep;&ep;可现在他们的身份不同啊,叛军可以不惜一切代价,哪怕血洗天下,但身为朝廷,又岂能这么做?

&ep;&ep;朝廷乃天下正统,该做的是想尽办法保住地盘,保护百姓,而不是自相残杀。

&ep;&ep;君无忧的做法,在他看来,太过于狠毒了。

&ep;&ep;“莫非在萧大人看来,这些人算不上无用的枝条?”

&ep;&ep;君无忧耸耸肩,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。

&ep;&ep;萧何冷哼,道:“哼,我还真看不出,这所谓枝条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
&ep;&ep;“君无忧啊君无忧,你这是祸国殃民,我告诉你,我萧何与你绝不两立。待得此事过后,皇帝陛下跟前,萧何定掺你一本!”

&ep;&ep;君无忧哈哈大笑,道:“哈哈哈,好,好啊……既然萧大人有此心思,那无忧倒是求之不得,求之不得!”

&ep;&ep;说着,君无忧缓缓起身,大手在身前一挥,道:“萧大人,你看看前面这些百姓,看看他们的丑态。”

&ep;&ep;“一个个的,恍恍入丧家之犬,四处奔逃,任人宰割,毫无还手之力。你说,这样的人,留着又有何用?”

&ep;&ep;“他们留着,连个摆设都算不上。当初,皇帝陛下发兵匈奴,是你们这些文武百官,是他们这些所谓的百姓从中阻拦。”

&ep;&ep;“否则,这战场不该在咸阳,他们也不必受着战乱之苦。可如今,就因为你们的固执,他们的愚蠢,得到自己该有的报应,你说,这怪的着谁?”

&ep;&ep;“我知道,今日之事,一旦做出,以后在这大秦庙堂上,将会再难有我容身之地。”

&ep;&ep;“可即便如此,那有如何?你们一个个的倒是身正不怕影子斜,光明正大,可你们身为臣子,何时想过皇帝需要的是什么?”

&ep;&ep;“你们倒是高洁,一个个把自己摘得干净,仿佛圣人一样,把所有的黑锅都推给皇帝陛下。”

&ep;&ep;“皇帝陛下接了,将一生一世都将背负暴君,昏君的骂名,而你们就能千古流芳!”

&ep;&ep;“皇帝陛下不接,就只能任由你们摆布。你们觉得无忧祸国殃民,可有想过你们欺君罔上!”

&ep;&ep;说到最后,君无忧声音突然变得尖锐,眼神也变得冰冷下来。

&ep;&ep;“君无忧,你胡说八道!”

&ep;&ep;萧何大怒,君无忧此话,分明就是在说他们欺君,这帽子他们戴不了,也不干戴。

&ep;&ep;“胡说八道?”

&ep;&ep;“呵呵,我有没有胡说八道,大家自己心里清楚。来,你问问身旁这位高风亮节的张大人,他敢不敢说我在胡说八道?”

&ep;&ep;君无忧冷笑,伸手指向一旁的张良,毫不留情道。

&ep;&ep;张良的脸色,本就阴沉,见状,更是阴沉得仿佛锅底一样,都黑了。

&ep;&ep;他把头撇向一旁,没有说话,也不知道是不敢作答,还是不懂如何回话。

&ep;&ep;“张大人……”

&ep;&ep;见状,萧何有些傻了,张良这姿态,究竟是什么意思?

&ep;&ep;“看见了吗,这就是你们的高风亮节。张良,一介谋士,与无忧有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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