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屠睢,你究竟要我怎样?我已经走到这一步,你让我如何回头?”

&ep;&ep;石破天面露悲戚,摇了摇头,道:“我回不了头,也不可能再回头了!”

&ep;&ep;话音落下,对面屠睢一笑,再不废话,只见他脸色一版,双腿一夹马腹,喝道:“驾……”

&ep;&ep;战马奔腾,直扑石破天。

&ep;&ep;“既然回不了头,那就打!”

&ep;&ep;屠睢怒生咆哮,人已经冲到石破天跟前,他手中长枪一抖,直指石破天心口,杀戮而来。

&ep;&ep;石破天心中一惊,没想到曾经最好的兄弟,如今见面,竟然说动手就动手。

&ep;&ep;石破天手中长矛一横,双手一摆,砸在屠睢的长枪上,将屠睢的长枪砸偏了位置。

&ep;&ep;屠睢的战马从他身旁冲过,一个交错见,屠睢手中长枪变换方向,一扫之下,直接朝着他的脑袋横扫而来。

&ep;&ep;石破天脸色一变,身形移动,飞身下马。

&ep;&ep;虽然他的速度已经很快,然而屠睢的长枪,依旧在他脸上划出一道口子。

&ep;&ep;两马彻底交错,一个回合一国,石破天始终没有出手,仅仅只是防守,以至于吃了一点小亏。

&ep;&ep;调转马头,只见屠睢也在十丈外停了下来,同样调转马头,盯着他看。

&ep;&ep;“石破天,你既然选择违背兄弟之义,今日又何必惺惺作态,你倒是出手啊!”

&ep;&ep;屠睢怒指石破天,冷冷喝道。

&ep;&ep;“你知道我不愿意对你动手!”

&ep;&ep;石破天鼻梁一酸,虽然早就想到会有今天,但当这一幕发生过时,他依旧难以接受。

&ep;&ep;“呵呵,你不愿意对我动手?你不想我死,是吗?”

&ep;&ep;屠睢笑了,笑得讽刺。

&ep;&ep;“没错,你我生死之交,岂曰无衣,携子之手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我岂能对你出手!”

&ep;&ep;石破天声音轻颤道。

&ep;&ep;“岂曰无衣,携子之手,说得好听,可你想过没有,从你背叛大秦那一刻起,我已经是一个死人。”

&ep;&ep;“要么我杀了你,陪你赴死,要么你杀了我,无论如何,我也不可能继续活着!”

&ep;&ep;屠睢冷笑,悲哀道。

&ep;&ep;石破天:“不是这样的,屠睢,你何必执着?曾经,我们效忠的秦国已经灭了。我们效忠的始皇帝,如今已然消逝。”

&ep;&ep;“今日伪秦,与你我又有什么关系,你我开天辟地,再创盛世,难道不好吗?”

&ep;&ep;“我们没有对不起始皇帝就行了,跟着嬴守,到底有什么好的?”

&ep;&ep;屠睢:“石破天,你以为你这么做,真的对得起始皇帝吗?莫要忘记,嬴守,他也是贏氏一族的血脉!”

&ep;&ep;石破天:“那又如何,难道就因为他是贏氏一族的后人,你就得一直护着吗?”

&ep;&ep;屠睢:“你还是不明白,你永远都不会明白。今日,莫说皇帝乃是贏氏一族的后人,你反他就对不起始皇帝。就算他不是贏氏一族的后人,你反了,依旧对不起始皇帝!”

&ep;&ep;石破天:“可笑,我反的又不是始皇帝,为何就对不起始皇帝陛下,屠睢,你醒醒好么?”

&ep;&ep;两人争吵,你不让,我不退,越吵越怒,又越加悲愤。

&ep;&ep;争吵到最后,屠睢笑了,笑得悲哀,摇头道:“石破天,现在该醒醒的是你,而不是我。”

&ep;&ep;“你我当年立誓效忠始皇帝,如今你却意欲夺取天下,你可知道,何为天下?又可知道,始皇帝的天下是什么样的天下?”

&ep;&ep;石破天一愣,道:“什么意思?”

&ep;&ep;屠睢摇头,道:“前些年,我中原大乱,叛军四起。然,我大秦黑甲,该镇守长城的镇守长城,该坐镇南境的,依旧坐镇南境,无一救援。除赵佗之外,无一反叛!”

&ep;&ep;“你以为,凭我大秦的力量,平乱真的很难吗?”

&ep;&ep;“我告诉你,不难,一点都不难。最多只需要从南境调集三十万大军,便可扫平动乱。”

&ep;&ep;“可再次之前,南境的任嚣,长城的守将,皆收到始皇帝陛下旨意,不可撤退一步,巩固我大秦疆土!”

&ep;&ep;“始皇帝的天下,除非他牢牢掌握,否则他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最后会落入谁的手中。今日是贏氏一族的后人手握天下,南境顺从,长城顺从。”

&ep;&ep;“换作其他人掌握天下,长城和南境依旧会归一,这就是始皇帝的天下。他要的只是为这天下奠定根基,奠定疆土!”

&ep;&ep;“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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