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好了,走吧,都走吧,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。别忘记,我咸阳外面还有八万大军呢,现在怕是都和你们的虎贲军干上了!”

&ep;&ep;“赶紧杀到南大街,灭了那两万大军,多杀几个人,打进皇城,奠定天下。”

&ep;&ep;“否则待会儿你们的虎贲军扛不住,我咸阳八万援军到来,你们怕是想跑都没地方跑,更别说攻城了!”

&ep;&ep;在众人无语的注视中,君无忧挥了挥手,提醒一番,自顾自大摇大摆的便从人群中走过,离开了这里。

&ep;&ep;众人浑身一颤,被他这番话雷的外焦里嫩。

&ep;&ep;“这君无忧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
&ep;&ep;“他到底是站在大秦一边的,还是站在暗秦这边的?”

&ep;&ep;所有人都蒙逼了,没办法,实在是君无忧这番话,简直就不像是一个朝廷臣子该说的话。

&ep;&ep;你见过哪家臣子有平乱的能力,结果不想着平乱,还要对叛军手下留情的?

&ep;&ep;这手下留情也就是了,还害怕对方耽误时间,来不及攻打自家朝廷?

&ep;&ep;这本身就已经忍无可忍了,再看看他后面都说了什么?赶紧把朝廷的军队灭了,最好多杀几个人,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!

&ep;&ep;叛军疑惑了,躲在暗处的诸王也迷茫了,所有人都是一头黑线的看着君无忧。

&ep;&ep;夜郎王和滇王倒是有所猜测,可说到底,都是一去闲散王爷,对朝廷之事,本就是从不插手。

&ep;&ep;因此根本就不了解,想要想通君无忧的所作所为究竟是为什么,简直就是瞎子看路,找不到头啊。

&ep;&ep;君无忧走了,留下一群迷茫的大军,沉吟片刻,三大上将军,翻身上马。

&ep;&ep;袁陵拖着重伤的身躯,骑在战马上,与袁弘、张标回合。

&ep;&ep;“大军进发,前往南城区!”

&ep;&ep;随着张标一声令下,大军当即改道右拐,直奔南大街方向而去。

&ep;&ep;一场即将降临王府街的混乱,至此烟消云散,被祸水东引,引往了其他地方。

&ep;&ep;“君大人!”

&ep;&ep;一道稍显稚嫩,尚未发育成熟的声音传来,叫住了君无忧。

&ep;&ep;君无忧转头看去,只见发声的人正是昭王图安,在图安身旁,诸王候公爵也纷纷到来,数十人全在场,无一缺席。

&ep;&ep;“哟,诸位王爷,爵爷,你们怎么来了?”

&ep;&ep;君无忧赶忙迎上前去,拱手见礼。

&ep;&ep;“哼哼,君大人好身手啊,谁能想到,君大人一介文臣,竟敢单挑千军万马,并且取胜与弹指之间,真是令人难以想象啊!”

&ep;&ep;冷笑声传来,滇王段燕山讽刺道。

&ep;&ep;“王爷过奖,王爷过奖啊!”

&ep;&ep;君无忧闻言,笑眯了双眼,客气道。

&ep;&ep;“君大人不必客气,相信凭借君大人之能,倘若愿意,方才那翻手之间便能瓦解叛军,还我咸阳安宁。”

&ep;&ep;“只是如今,君大人却要纵虎归山,继续为患,怕是接下来,我咸阳有得乱的了!”

&ep;&ep;夜郎王开口了,和滇王一样,话语中看似褒奖,实则讽刺,更带着质问。

&ep;&ep;那意思很明显,你分明有着平叛的能耐,为何要纵虎为患?此举,究竟何意?

&ep;&ep;君无忧本身就是靠嘴吃饭的,哪里能听不出这两位王爷的不满?

&ep;&ep;“哈哈哈,好,既然王爷说不用客气,那无忧也就不多谦逊了。”

&ep;&ep;“没错,凭借无忧的能耐,确实反手就能平叛这一场兵灾祸劫,可说到底,无忧是一介文官呐!”

&ep;&ep;“这文有文治,武有武功,文治武功,各司其职。文官靠治世立功,这武将靠杀敌立功。牝鸡司晨,无忧岂能颠倒乾坤?诸位王爷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
&ep;&ep;“这要今天无忧把敌寇都给平了,岂不是明摆着就要抢那些武将的饭碗?”

&ep;&ep;“还是那句话,牝鸡司晨,公鸡打鸣,母鸡下蛋,要是母鸡去打鸣了,让公鸡干啥?总不能让公鸡下蛋吧?这种得罪人的事,无忧可不干,少说也得把功劳留给咱们的将士不是?让他们打去吧!”

&ep;&ep;君无忧哈哈大笑,面对夜郎王和滇王的阴阳怪气,一副我不争功的模样说道。

&ep;&ep;此言一出,众人又是一脸无语。

&ep;&ep;瞧这话说得,让大军跑去杀人,好像还是为了给那些即将被杀的人面子一样。

&ep;&ep;“君大人,事到如今,实话实说了吧,大家都不是傻子,你这一出接着一出的,可谓出人意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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