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现场,唯有一道身影颤颤巍巍的站在那里,浑身是血,无数伤口遍布全身。

&ep;&ep;赵屯,他胯下的战马,已经被虎贲军撕裂,他的双臂,已经全被虎贲军斩断。

&ep;&ep;这一刻,与其说他是站着的,不如说他是金鸡独立,立着的。

&ep;&ep;因为他还有一条腿,直接被虎贲军撕裂。

&ep;&ep;虎贲军的威力,再次让他大开眼界,同时也让他毫无还手之力。

&ep;&ep;大秦的甲士,面对天下任何兵种,都有这傲视的资本,唯独面临这支同样出自于大秦的虎贲军,无论是任何兵种,都只能黯然失色,没有任何反抗能力。

&ep;&ep;例如此刻,一万五千多人的守军,简直是完败。

&ep;&ep;一万多人的死伤,仅仅换来虎贲军不到百人的伤亡。

&ep;&ep;何为战绩?

&ep;&ep;这就是战绩,足以让任何兵种为之骄傲,为之疯狂的战绩。

&ep;&ep;“哗啦啦!”

&ep;&ep;无数叛军,彻底涌进城来,里三层,外三层的将赵屯包围在其中。

&ep;&ep;那些普通叛军甲士的目光,看向赵屯时,都忍不住闪过一抹惊讶。

&ep;&ep;都这样了还不死?

&ep;&ep;不死也就算了,竟然还屹立当场?

&ep;&ep;这是真的强大啊!

&ep;&ep;成门前,大军退让,三骑战马缓缓走来。

&ep;&ep;袁弘汇聚虎贲军大将军袁陵、十万叛军大将军张标,三人齐头并进,缓缓来到无数大军中间。

&ep;&ep;此刻,整条街道在拥堵,城头之下也在拥堵,就连城楼之上,同样也在拥堵。

&ep;&ep;十几万大军,听起来是个数字,可凝聚起来时,那人数之多,足以让人终生难忘。

&ep;&ep;那气势之强,足以让人谈之变色。

&ep;&ep;“活,大哥,张标,你们看,都这样了还能站着,这位应该就是咸阳那位新近都廷尉赵屯吧?”

&ep;&ep;三人中间,袁陵本和大哥袁弘,以及张标有说有笑的,骤然看到金鸡独立,浑身鲜血横流的赵屯,忍不住一阵惊愕,笑着说道。

&ep;&ep;“没错,此人正是赵屯,还真别说,有积分能耐。方才与我过招数十下,竟然全身而退,难得,难得!”

&ep;&ep;袁弘高高在上,一脸冷笑,看似在夸赞赵屯厉害,实际上,看向赵屯的目光依旧充满蔑视。

&ep;&ep;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,再厉害又能如何?如今不也是自己的手下败将?

&ep;&ep;武将和文官是不一样的,文人将就三人行必有我师,武将不一样,你有足够的实力我就尊重你。

&ep;&ep;没有足够令我敬佩的实力,再厉害,你也仅仅只是一个手下败将,没资格令人重视。

&ep;&ep;“什么,能在袁兄手下走十几个回合而不败,倒是难得啊!”

&ep;&ep;张标一脸笑意,上下打量着赵屯,仿佛在观赏一件物品一般。

&ep;&ep;“哈哈哈,来将何人,报上名来,莫要在这里叽叽喳喳,战场之上,可杀不可辱,可战不可降!”

&ep;&ep;面对三人蔑视的张狂,赵屯突然哈哈大笑,鲜红的目光看向三人,涌进所有力气喝道。

&ep;&ep;“有点意思!”

&ep;&ep;袁陵嘴角微微上扬,笑道:“在下虎贲军副统领袁陵,今日一战,你能死在我虎贲军手下,也算是三生有幸了。”

&ep;&ep;“看在你还算有几分血性和骨气的份上,有什么遗言你就说出来吧。我虽不一定帮你达成,但也从比别再心里面的好!”

&ep;&ep;袁弘看了看自己的弟弟,一眼便看透了袁陵的心思,跟着冷笑道:“本将军袁弘,赤帝坐下三大上将军之首,掌百万兵权。赵屯,你今日临死前,有机会和本将军交手,你也该瞑目了!”

&ep;&ep;最后是张标,有些无语的看了看这兄弟二人,只觉这兄弟二人未免太张狂了一些。感情别人死在你们手里,还得对你们感激涕零才行啊?

&ep;&ep;“赵屯,无奈张标,今日手握十万赤将军,敬你是条汉子,亲手取你性命,你可以走了!”

&ep;&ep;张标没两兄弟那般自傲,觉得自己能杀了别人,那是给别人面子。

&ep;&ep;只见他话音落下,一声大喝,纵马而来,在袁氏兄弟尚未反应过来的瞬间,已经冲到赵屯跟前。

&ep;&ep;此时的赵屯,早已经没了任何还手之力。

&ep;&ep;面对张标杀来,只见张标手中一番,一柄长剑抽出,直奔自己心口。

&ep;&ep;赵屯缓缓抬头,仰头看天。

&ep;&ep;这一刻,他双臂早已经没了,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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