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启禀王爷,那个人又来了!”

&ep;&ep;滇王府,大堂中,滇王阿苏达早已经改名为段燕山,此刻正坐在首位上一边品茶,一边看着大堂外的弟弟舞剑。

&ep;&ep;阿骨打,如今同样改名外段虎,只见一番挥舞,手中长剑撕天列地,虎虎生风,好生威武。

&ep;&ep;每一剑,都好似要开天辟地一般。

&ep;&ep;“好!”

&ep;&ep;在大堂中,还有曾经的滇国阿瑶公主,如今大秦的段瑶郡主,一番拍手叫好,这一家兄妹三人,显得十分和睦。

&ep;&ep;但就在这是,门外突然闯进来,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看向坐在首位的段燕山,恭敬道。

&ep;&ep;“什么,三天两头的上门,这些人还有完没完了!”

&ep;&ep;段燕山闻言,顿时勃然大怒,一巴掌排在身旁的桌案上,怒声喝道:“给我赶出去,告诉他们,以后再敢上门,杀无赦!”

&ep;&ep;那下人被吓了一跳,浑身一颤,忍不住连忙道:“可是……王爷,那人说了,这是最后一次机会。若王爷还不答应,待得拿下秦国,定要学习我滇国!”

&ep;&ep;说着,那下人一脸委屈之色。

&ep;&ep;他是滇国人,如今父母亲人都还在滇地,即便滇国已经归属大秦,可他不愿意自己的父母为秦国陪葬,他害怕!

&ep;&ep;“我大哥的话你是听不懂吗?秦国灭了,拿我滇地来撒气,真是可笑?他们有本事,先灭了秦国再说。”

&ep;&ep;“这第一步都还需要我们帮忙,还敢如此口出狂言。告诉他们,再废话,我现在就帮秦国,先灭了他们!”

&ep;&ep;外面,段虎龙庭虎步的走了进来,一脸愤怒的呵斥道。

&ep;&ep;“二爷,这……”

&ep;&ep;那下人有些为难,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该反驳主子的话,可是人心都是肉做的,他不敢把父母置于险地啊。

&ep;&ep;“哎,大哥二哥,别为难他了。如今秦国危如累卵,大家也是岌岌可危,犯不着和一个下人如此多做计较。”

&ep;&ep;“既然那些人还是不肯放手,那就再见见吧,今日把话说尽了,他们也该不会再来逼迫了!”

&ep;&ep;就在这时,一旁的段瑶郡主开口,柔声说道。

&ep;&ep;“谢谢郡主!”

&ep;&ep;那下人闻言,连忙拜谢。

&ep;&ep;段燕山和段虎兄弟而人相互对视一眼,又看看妹子,摇头叹息一声。

&ep;&ep;“去吧!”

&ep;&ep;段燕山挥了挥手,沉声说道。

&ep;&ep;“诺!”

&ep;&ep;那下人以大秦应诺口吻应了一声,转而离去。

&ep;&ep;很快,一个黑衣人在那下人的带领下走了过来。

&ep;&ep;然而,这黑衣人刚走进大堂,却只觉一股劲风袭来,下一刻,还不等他反应,便只听一道闷响声响起。

&ep;&ep;“砰……”

&ep;&ep;那黑衣人只觉胸口一阵剧痛袭来,一口气提不上,整个人直接到飞出去。

&ep;&ep;刹那间,他面前天昏地暗,天旋地转,就连脑子都被打得迷糊了起来。

&ep;&ep;“啪……”

&ep;&ep;伴随着一声清响,他的身体重重砸在大堂外十米之地,整个人晕乎乎的抬起头,甩了甩,方才渐渐喘过气来。

&ep;&ep;“滇王这是作甚?”

&ep;&ep;黑衣人嘴角鲜血缓缓流淌而出,从地上爬起来,声音低沉而冰冷,显得有些愤怒道。

&ep;&ep;大堂首座上,滇王段燕山并没有理会他,就这般静静的坐在原地。

&ep;&ep;而在大堂门口,段虎却是缓缓收回踹出去的大脚,手中长剑出鞘,直指黑衣人,缓缓走了过去,冷冷道:“何意?没记错的话,我不是第一次警告你,别上门找死了吧?”

&ep;&ep;“你听清楚,如今,我王兄乃是秦国的郡王,你却一而再,再而三的上门逼迫我王兄造反,这是想置我王兄于不仁不义!”

&ep;&ep;“此事,第一次,我可以不跟你计较,当你是在放屁!”

&ep;&ep;“第二次,我也可以当你是在胡说八道,不懂事!”

&ep;&ep;“但在一在二,不可再三再四。如今,你三番四次登门,强迫于我王兄也就罢了,竟敢开口威胁!”

&ep;&ep;“你想用我滇地百万人的性命逼迫我王兄是吧?莫非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?”

&ep;&ep;“今日,你最好给我一个明确的表态,否则,我定要你来得,去不得!”

&ep;&ep;说话间,段虎已经来到那黑衣人身前,手中长剑,毫不客气,直接架在黑衣人的脖颈上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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