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还我公道……”

&ep;&ep;“大秦律令,赏罚分明,呼吁大秦,换我公道……”

&ep;&ep;“赐爵位,还公道……”

&ep;&ep;大秦,咸阳城内,一股浩大的队伍开始当街游行,密密麻麻挤得咸阳城内多半数的街道水泄不通。

&ep;&ep;看那模样,少说也有数十万人在当街游行。

&ep;&ep;这些百姓,一个个面露愤慨之色。他们要的不多,仅仅只是为自己,还有家人,以及那战死长城的亲人讨回一个公道。

&ep;&ep;当初,大元帅尉缭子有令,参战者,皆得爵位,无论是否有功无功。

&ep;&ep;最后,东北长城加上西北长城,共计二十多万人无一生还。

&ep;&ep;如今,该到朝廷发下爵位的时候,朝廷却在推三阻四,大家如何能受得了?

&ep;&ep;正所谓天下熙攘,利益来往,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,没有谁比谁更高尚,没有谁非得让着谁。

&ep;&ep;连偌大的朝廷都做出这等毁诺之事,一群小老百姓,又岂能顾得了大局?

&ep;&ep;游行中,数十万人来到相国府外,堵的相国府外水泄不通,一眼望去,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。

&ep;&ep;稍不注意,那就是人踩人的局面,当真拥堵不堪。

&ep;&ep;“拦住他们,给为拦住他们!”

&ep;&ep;一道道大喝声响起,已经差不多快半个月了,这些愚民,一天接着一天,每日来到相国府外哄闹。而且队伍一天接着一天的壮大。

&ep;&ep;无可奈何,相国府也只能调动咸阳城守军前来守护,眼看这些暴民将整个相国府再次围得水泄不通,顿时有人大喝出声。

&ep;&ep;围在相国府外的数千甲士同时出手,推推嚷嚷,将这些暴民全部阻隔在外。

&ep;&ep;“又来,这些人还有完没完了?”

&ep;&ep;“国难当头,不就是一个爵位吗?暂时缓缓,又能如何?真是岂有此理!”

&ep;&ep;“相国大人,我这就去全部驱赶走!”

&ep;&ep;相国府中,萧何尚还坐在书房中埋头处理公务,却只听一旁响起管家萧清河的声音,十分暴怒而不满的喝道。

&ep;&ep;“站住!”

&ep;&ep;萧何眉毛一挑,听着院子外的吵杂声,他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萧清河,道:“他们要闹,那就闹吧。现在的事,已经不是你我所能掌控。”

&ep;&ep;“陛下已经全权交给君无忧处理。等君无忧那边有了消息,一切危机,自然就能化解!”

&ep;&ep;萧清河闻言,气不过道:“可是相国大人,您要知道,这安排爵位之事,绝不仅仅只是口头上说说那般简单。”

&ep;&ep;“二十多个爵位,首先就得查清楚这些人的家底,还有以往各家的功劳簿!”

&ep;&ep;“即便现如今,吏部,户部官员,助手全部动用,想在短期内查清楚都不可能。若查不清楚,这爵位又岂能说给就给?”

&ep;&ep;“按照目前这个进度,怕是最少也要再等十来天,这十来天,若是有心之人利用,这几十万人,可就是天大的祸患了!”

&ep;&ep;萧何身躯微微一颤,他讲手中狼毫欢欢放下,忍不住抬头望天。

&ep;&ep;“是啊,若被有心之人利用,这就是一股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,这一点,你能看得出来,我又如何看不出来?”

&ep;&ep;“三公六部,各级官员,又岂能看不出来?”

&ep;&ep;“可赏罚事关朝廷威严,不能轻易定夺,等吧,继续等着,总有解决问题的时候!”

&ep;&ep;萧何面露无力之色,如今前方在打仗,看似没他这个文臣什么事情。可实际上,战事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
&ep;&ep;一国战事,谁又能幸免于难,抽身而退?

&ep;&ep;至少,身为相国,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抽身而退,否则那就是在扯大秦的后腿,只会让前面的战事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。

&ep;&ep;一旦最后大秦败了,亡了,覆巢之下,岂有完卵?

&ep;&ep;怕是到时候,整个大秦都要陷入水生火热中。

&ep;&ep;他萧何如今在大秦的地位,就如一个家庭中,照顾家庭的主妇一样,只有把家里打理好了,源源不断的给予支持,才能让前线的战士毫无顾忌。

&ep;&ep;多的不说,战争装备,粮草消耗,他总不能亏待了前线的战士。

&ep;&ep;否则前线将帅一边要忙着打仗,一边还要忙活吃穿用度,这仗还怎么大?

&ep;&ep;同样,将士们若是吃不饱,穿不好,连一件像样的装备都没有,上战场,不是找死吗?

&ep;&ep;因此,萧何忙碌的事情真的太多太多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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