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在城头上,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,只见那一千人来到护城河外,当先一人,正是那带领骑兵而来的东胡一流战将。

&ep;&ep;他从战马上拿出一把长弓,弯弓搭箭,对准了一种江湖中人所站的方向,将公拉的满月,猛地放出。

&ep;&ep;“咻!”

&ep;&ep;一到破空声响起,一种江湖豪杰脸色微微一变,眼中闪过一抹怒火。

&ep;&ep;“这是何意,挑衅吗?”

&ep;&ep;现在这个时候,这些人的内心都是脆弱的,稍有举动,对于他们来说都可谓打脸。

&ep;&ep;在愤怒之余,只见人群中,那水云天猛地一抬手,飞身而起,直接一把扣住那箭矢。

&ep;&ep;箭矢来势凶猛,在他手中一划,箭杆直接将他的手掌摩擦得掉皮,顿时鲜血流出。

&ep;&ep;水云天刚落地,那东胡战将又一次拉满弓箭,这次直接放出两支箭矢,箭矢划破虚空,顿时飞来,直接射在中人身前的两杆旌旗旗杆上。

&ep;&ep;伴随着两道清响,旗杆断裂。

&ep;&ep;打脸,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脸,瞬间让众人的怒火更上一层楼。

&ep;&ep;他们不是朝廷中人,也不是军队中人,但他们如何能不知道,一场战争的胜败,说到底就是旗帜的屹立与否。

&ep;&ep;连旗帜都倒下了,此战还有什么打的?

&ep;&ep;虽然这倒下的两杆旗帜不是主旗,但这也是一种征兆,一种打脸啊。

&ep;&ep;这一刻,不仅仅是这些人愤怒,城墙上,那些甲士同样愤怒。

&ep;&ep;甚至不需要吩咐,只听“哗啦啦”一阵声响,上千甲士已经拉开贡献,箭矢对准护城河外那一千东胡将士,只待一声令下,箭雨齐发,直接开打。

&ep;&ep;对于这些甲士来说,旗帜就是军魂的代表,一个连旗帜都没有的军队,谈得上什么军队?

&ep;&ep;虽然倒下的那两杆旗帜不是主旗,但对他们来说依旧是军魂所在,依旧是大军的颜面。

&ep;&ep;这种颜面,不得侮辱,谁敢侮辱,他们就敢和谁拼命。

&ep;&ep;“嘿,城头上的,你们听得见吗?”

&ep;&ep;“相隔这么近,连箭矢都能到达的地方,相信本将军的话你们也能听得见,那本将军就继续说下去了!”

&ep;&ep;那东胡战将用中原的语言大声吆喝,一脸嚣张跋扈的姿态,笑道:“哈哈哈,如果我没看错,刚才射的方向,站着的应该就是中原那些江湖小喽啰吧……”

&ep;&ep;“哦,不对,用中原的话来说,应该是江湖豪杰,江湖上的英雄豪杰,哈哈哈哈!”

&ep;&ep;说着,那东胡战将哈哈大笑,一番话却气得这些江湖一流高手脸色铁青。

&ep;&ep;这江湖小喽啰,简直就是在讽刺,蔑视。那大笑声,更是嘲笑十足。

&ep;&ep;这些东胡人,简直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啊。这一刻,他们心中的气愤,怒火,简直比之前面对王令时更甚。

&ep;&ep;那东胡将领的声音很大,远远传开,不仅仅城头上的众人听见了,城内的那些江湖豪杰们也听见了,一时间,所有人同时站起身来,眼睛微眯,盯着城墙,似乎想要看破城墙,看向外面一样。

&ep;&ep;一句江湖小喽啰,把这些人全都给得罪了。

&ep;&ep;他们没有登上城墙,自然无法看到那十万大军的浩荡气势,因此,所谓十万大军,这些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。

&ep;&ep;自诩五万人,不说以一当十,以一当百,就算以一敌二,也能全部给他灭看来,杀得片甲不留。

&ep;&ep;在这等高傲自信下,这些人岂能容忍如此侮辱?

&ep;&ep;他们没有开口,也没有多余的动作,就这般站在城内听着外面的叫骂,但内心深处,早已经杀意滂湃。

&ep;&ep;“嘿,鄙人乃东胡战将,我家大元帅听说今日攻打蓟城,有不少中原江湖人要来阻止。”

&ep;&ep;“不禁来了兴趣,倒是想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江湖人有几斤几两,所以网开一面,给你们一个公平对决的机会!”

&ep;&ep;“这样吧,尔等划出一条道来,出城一战!”

&ep;&ep;“我家大元帅说了,江湖人,傲气的很,不屑以城墙做阻。但我家元帅也是一个高傲的人,不愿意以多欺少,所以为了公平,我十万大军只出动五万,五万人对战你五万中原江湖人,怎么样,我家元帅大度吧?”

&ep;&ep;“尔等若是有胆,立刻出城一战。若是不敢打,那就直接开门献城吧,我家大元帅宽宏大量,只要尔等俯首称臣,我家大元帅可以绕过尔等一命!”

&ep;&ep;“否则,我十万大军攻城,片刻之间,便能杀进城去,皆是尔等无一生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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