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如此甚好,赵屯,蓝田大营三万间人,咸阳守军一万多的间人,你都是亲眼看到的。”

&ep;&ep;“现如今,蓝田大营斩首三万余人,又给你调集一万余人的大军,蓝田大营的军队,只剩下二十六万不到了。”

&ep;&ep;“你最好把你手中这支军队看稳一点,否则,大元帅可没有兵力再补足给你了!”

&ep;&ep;张良望着赵屯,语重心长道。

&ep;&ep;说话间,俨然再度把大秦的危机更提上了一个层次。

&ep;&ep;“赵屯明白,大元帅放心,大军师放心!”

&ep;&ep;赵屯连忙拱手,那蓝田大营三万大军的斩首,他亲眼所见。

&ep;&ep;咸阳守军一万余人的斩首,更是他亲手操持,他很明白,一柄无形的砍刀已经笼罩在咸阳上空,这个时候,谁敢做间人,只要稍微露头,下场就只有一个,死!

&ep;&ep;对于面前这两位来说,宁杀错,不放过,只要有嫌疑都无法逃脱。

&ep;&ep;所以不管是间人也好,不是间人也罢,这个时候都最好老实一点,规矩一点。

&ep;&ep;同样,在这把砍刀之外,更有一柄收割大秦的死神镰刀隐藏在暗处。

&ep;&ep;只要那些间人的大势不除,到时候,这把镰刀一现身,咸阳存亡瞬息之间,大秦生死,也在顷刻之间。

&ep;&ep;这才是大秦目前为止,面临最大的难题。

&ep;&ep;“下去吧!”

&ep;&ep;王麟也不废话,把该询问的都询问了,该交代的也交代了,直接大手一挥道。

&ep;&ep;赵屯不敢过多废话,连忙拱手应了一声,立刻转身离去。

&ep;&ep;随着他离去,张良和王麟再度陷入沉默中。

&ep;&ep;许久后,只听张良道:“目前为止,咸阳这边连蓝天军营的士兵,还有咸阳守卫军,加上满朝大臣在内,已经斩首五六万人,但很明显,这绝不是全部。”

&ep;&ep;“至于南境,更是危机四伏。在大元帅下令之后,任嚣已经查处五万间人。”

&ep;&ep;“这五万人必然要死的,再加上任嚣调动五万大军赶赴咸阳,其手中现在的军队,顶多不过十五万人,若南境危机爆发,也不知是否能够抵挡!”

&ep;&ep;“万幸,虽然咸阳南境之地皆陷入混乱,但西南之地还好,那些人明显没把目光放在西南。”

&ep;&ep;“所以西南六十万大军,虽然有不少弊端,但只要统帅稳得住,至少不会出现内部崩溃的问题。这匈奴,就得靠这六十万大军暂且压制了!”

&ep;&ep;王麟闻言,微微点头,目光再度盯向脚下的地图,隐隐约约间,这偌大的地图,在他眼里仿佛化作一个巨大的棋盘。

&ep;&ep;在这棋盘之中,纵横交错,敌我双方或明或暗。匈奴大军,东胡大军,间人大军笼罩整张地图。

&ep;&ep;大秦的蓝田大营军队,南境大军,西南大军,潜伏于各处,随时等待反戈一击。

&ep;&ep;大战,顷刻之间可能爆发,但这般纠缠,却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彻底平息。

&ep;&ep;……

&ep;&ep;“杀……”

&ep;&ep;“杀……”

&ep;&ep;“杀……”

&ep;&ep;天刚破晓,冷风骤起,喊杀声铺天盖地,震动九霄。

&ep;&ep;东北之地,长城之外,八十万大军汇聚,旌旗猎猎,浩浩荡荡之位,如乌云盖顶,压迫得人几乎喘不过气俩。

&ep;&ep;“我东胡的儿郎们,看清楚了吗?前面就是秦国的万里长城!”

&ep;&ep;“秦人欺人太甚,自诩礼仪之邦,杀入我东胡之地,张扬跋扈。对我东胡依仗军,更是斩杀殆尽。”

&ep;&ep;“现如今,秦皇嬴守已经俯首我东胡大狱,你们还等什么?”

&ep;&ep;“现在大军汇聚,与本帅一起,踏破长城,杀入秦境,以血还血,以牙还牙,定要秦国千百倍付出代价!”

&ep;&ep;东胡八十万大军跟前,东胡战神尼哈曼手持一杆长枪,长枪之上,红樱飘动,直指大秦长城,怒生咆哮。

&ep;&ep;“踏破长城,杀入秦境,以血还血,以牙还牙!”

&ep;&ep;八十万大军跟着咆哮,声音惊天动地,似乎专凭声浪,就要把整个长城都摧毁击垮一样。

&ep;&ep;长城之上,无数旗帜一字排开,为整个长城染上一片漆黑。

&ep;&ep;那无数的大秦黑旗,仔细望去,连绵长城十余里之地,每一面旗帜之下,都占满了秦军将士,望着外面八十万大军,有人眼中升起恐慌,有人满脸寒霜,但无一例外,每一人心生退却。

&ep;&ep;面临东胡八十万大军兵临城下,东北长城八万大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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