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杀……”

&ep;&ep;“轰轰轰……”

&ep;&ep;“扑哧扑哧……”

&ep;&ep;“怦怦怦怦……”

&ep;&ep;爆裂声一道接着一道响起,喊杀声响彻不绝,震耳欲聋。

&ep;&ep;大地轰鸣见,一万重骑兵手持长矛,远远杀出,刚杀到敌军之前,无数长矛已经对准一匹匹敌军战马,或者敌人。

&ep;&ep;伴随着接近,长矛直接捅进敌人的胸膛,又或者杀进敌人的马腹之中。

&ep;&ep;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,长矛,此乃比一般长枪还要更长的兵器,在这一刻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威力。

&ep;&ep;匈奴骑兵,每个人都是轻骑,他们的优势在于速度奇快。他们手持弯刀,优势在于来去如风,锋锐无双。可是,当他们正面碰撞时,劣势也展露无遗。

&ep;&ep;匈奴手中的弯刀,优势是快,是锋利。他们是轻骑,本身的优势就是速度。

&ep;&ep;相比来说,一万重骑就浑身都是劣势。他们的速度不可能追的上轻骑,可正面碰撞,重骑的力量完全压制轻骑。

&ep;&ep;再加上长矛的长度,弯刀尚来不及杀出,就已经被长矛刺个对穿,这就是各自的优势碰撞。

&ep;&ep;一时间,只见这一万重骑的所过之处,尽皆是烟尘滚滚,仿佛大浪淘沙一般,无论前面是多少敌人,都能瞬间填平。

&ep;&ep;在这一万重骑的冲击之下,乍一碰撞,毫无半点悬念,匈奴大军直接被撕裂开一个巨大的缺口。

&ep;&ep;与此同时,一万重骑所过之处,简直神挡杀神,佛挡杀佛,仿佛割麦子一样,无人能挡。

&ep;&ep;他们那浑身的铁甲,那战马上的皮革,完全让他们处于无懈可击的状态,根本无人能与其争锋。

&ep;&ep;十万匈奴中军,在这第一波碰撞中,顷刻间被斩杀上万犹豫。

&ep;&ep;与此同时,在一万重骑的冲击之下,那剩余九万匈奴轻骑的冲击速度,也在不断减缓,以至于最后,大部分寸步难行,难以前进哪怕半步。

&ep;&ep;而此时此刻,大秦后面的数百战车已经杀到,只见无数箭雨腾空废除,越过中军前军处,匈奴中军与大秦重骑交战之地,直接射杀后面的匈奴骑兵。

&ep;&ep;“扑哧扑哧……”

&ep;&ep;只听无数穿透的声音响起,在这无数箭雨之下,一个个匈奴骑兵,就仿佛割麦子般,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倒下。

&ep;&ep;惨叫声连绵不绝,响作一片。

&ep;&ep;一连发出三四波箭雨,五百辆战车,一千多人的箭雨,顷刻间带着三四千人。

&ep;&ep;而此时,战车已经和前面的匈奴大军碰撞到一起。

&ep;&ep;那些手持弓弩的大秦黑甲,纷纷扔下手中弓弩,举起长矛。

&ep;&ep;“扑哧扑哧……”

&ep;&ep;又是一阵阵穿透声响起,在战车所过之处,每一个士兵的长戟上,几乎都挑起一名匈奴骑兵的尸体。

&ep;&ep;这些站车上的士兵,纷纷红着双眼,这一刻,在他们眼中,谁也看不到何为恐惧,反而看到了兴奋。

&ep;&ep;那是守卫荣耀的兴奋,捍卫骄傲的兴奋,更是看见战功时的兴奋。

&ep;&ep;没错,就是看见战功时的兴奋。

&ep;&ep;在他们的眼里,从来都只有敌人和自己人,或者说,在他们眼里,只有自己人,没有敌人,因为所有的敌人,都仅仅只是战功。而此时此刻,就是他们夺取战功的时刻。

&ep;&ep;“杀!”

&ep;&ep;“杀!”

&ep;&ep;喊杀声,咆哮声响彻不绝。

&ep;&ep;在大秦黑甲奋力厮杀,争夺战功之际,后面的匈奴骑兵,也终于找到出手的机会,和所有大秦黑甲战做一团。

&ep;&ep;一时间,只见刀光剑影闪烁不停。

&ep;&ep;无数长戟纷纷被斩断,折断。

&ep;&ep;无数战车,顷刻间被掀翻,被撞翻,站车上的士兵们,面对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弯刀,很多人连丝毫反抗的机会都没有,便直接被尸身分裂,死的不能再死。

&ep;&ep;血腥的战斗,四面八方,都是死亡的危机笼罩,谁也不敢说,这一波冲击之后自己还能活着。

&ep;&ep;大秦黑甲不敢说,匈奴骑兵也不敢说。就连唯一能稍微抗衡匈奴刀兵锋利的大秦重骑也不敢说。

&ep;&ep;他们身上的重甲很厚,一般匈奴一刀劈下,往往难以致命不说。

&ep;&ep;甚至于连他们的防御都无法打开。但面对无数的攻击,他们同样也有被撕裂可能。

&ep;&ep;例如此刻,乱军之中,就有三个大秦重骑被一匹匹战马撞击而来,终于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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