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陛下此言何意,末将不理解,还请陛下指点!”

&ep;&ep;苏恒皱眉,在嬴守说出那番话的瞬间,他竟然有种莫名恐惧的感觉。

&ep;&ep;但他一时间有些不明白嬴守所谓的惩罚是什么,难道因为皇帝的不满,他准备对朝中群臣出手了?

&ep;&ep;包括自己这个将军?

&ep;&ep;想到这里,苏恒的心跳顿时停了半拍。

&ep;&ep;这样的事,在历朝历代都有发生过,在春秋战国士气,各国更是不断上演。

&ep;&ep;因为政见不合,王对群臣大开杀戒的事,真的一点都不稀奇,所以这一刻,苏恒心中真的担忧了。

&ep;&ep;他上战场不惧死,但不代表就愿意被清理。更何况满朝文武,一旦动静太大,造成的后果,对大秦更是难以想象。

&ep;&ep;但凡有点家国职责的人,在面对如此动荡,都会难免担心。

&ep;&ep;可皇帝刚才也说了,他不会惩戒任何人,那这惩罚又从何而来?

&ep;&ep;“不理解吗?”

&ep;&ep;“没关系,不理解就不理解吧,相信你以后会理解的!”

&ep;&ep;面对苏恒的疑问,嬴守微微摇头,笑道:“来说说你的质问吧,你此次前来请罪是假,因为你根本不觉得你有罪。”

&ep;&ep;“同样,朕也不觉得你有什么错,毕竟你职责内,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。”

&ep;&ep;“所以,你没有请罪的必要,朕也没有怪罪的理由!”

&ep;&ep;“你所谓的前来请罪,说到底就是质问于朕,以发泄你心中对朕的不满!”

&ep;&ep;“当然,这么说或许有些严重,不过你也不用急着否认。你心中确实对朕不满,这一点,从朕今日看到你时就已经发觉。至于为何不满,应该就是朕昨夜到现在的所作所为导致的吧?”

&ep;&ep;说话间,嬴守依旧背对着苏恒,但苏恒却有一种时刻被嬴守盯着的感觉。

&ep;&ep;似乎嬴守有一双天眼,自己的所思所想,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一样。

&ep;&ep;一时间,苏恒沉默了。

&ep;&ep;而这沉默,事实上也等于一种默认,默认皇帝所言是否属实。

&ep;&ep;见状,嬴守摇头一笑,道:“本来吧,有些事,朕没必要给你什么解释,朕也懒得多做解释,反正你们有着自己的想法,朕一直都觉得是好事。”

&ep;&ep;“同样,朕也阻止不了。不过今天,有些事,朕还是打算和你说一说!”

&ep;&ep;苏恒闻言,目光闪烁,道:“还请陛下赐教!”

&ep;&ep;嬴守望着长城之外,夜幕笼罩之地。

&ep;&ep;那里漆黑一片,什么也看不清楚,但他却仿佛透过黑暗,看到大好山河一般。

&ep;&ep;“苏恒,你曾经也是殿前将军,朝堂上的事,大多你都明白,对于你,朕同样清楚。你阻止朕出城,并不是违逆,而是尽忠!”

&ep;&ep;“同样,你如今气愤填膺,生朕的气,也是因为尽忠,只因忠心错表,无人以述,所以你很气愤。这些朕都明白,因此,朕从没有想过责备于你!”

&ep;&ep;“朕自立朝一来,所作所为,天下有目共睹,谁人见朕妄杀一人?”

&ep;&ep;“没有!朕敢说,放眼天下,无人能数落朕任何一条罪行。这不是说朕有多贤明,而是因为朕了解你们,朕很多事都可以依着你们,依着这天下!”

&ep;&ep;“可朕懂你们,朕依着你们,你们谁又真正的懂得朕,依着朕?”

&ep;&ep;“你起来,看看面前,黑夜之中,入你眼底的是什么?”

&ep;&ep;嬴守目光紧盯着面前的黑暗,说话间,大手一指,沉声说道。

&ep;&ep;苏恒缓缓起身,来到嬴守身旁,朝着长城之外看去,入眼竟是黑暗。

&ep;&ep;即便月光笼罩下,也看不到多少事物。

&ep;&ep;他皱眉道:“夜幕之下,除黑暗,再无其他事物!”

&ep;&ep;嬴守笑道:“是么,可在朕的面前,这光照之下也好,夜幕笼罩之地也吧,皆是大好山河,是朕的大好山河!”

&ep;&ep;“明白了么,这就是你,还有满朝文武眼中,与朕看到的不同之处!”

&ep;&ep;“昨夜,朕要出城,去东胡大营。在你看来,此举深入敌营,进入虎穴,危险万分。”

&ep;&ep;“可在朕看来,就是在朕的天下,朕的后花园闲庭散步,何来危险一说?”

&ep;&ep;“一直以来,朕坚持的原则很简单,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唯有将其彻底收入麾下,朕才能放心。”

&ep;&ep;“只有灭了大秦一切可能存在的敌人,朕才能安枕无忧。可你们是怎么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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