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秦皇啊秦皇,你也是一只狐狸啊!”

&ep;&ep;昆仑上人一脸无语的看着嬴守,嬴守这话说的漂亮,皇帝需要排面,但说到底,这是准备把一切形式利用到底。

&ep;&ep;排面是假,他不过就是想让那八万大军前来,然后看到他在八十万敌军大营中无人能够奈何的模样罢了。

&ep;&ep;这样的一幕,若是落在秦军的眼中,那就是一份骄傲,一份信仰,一份守护啊。

&ep;&ep;试想一下,谁家主子落入敌人手中,在敌人八十万大军之中被包围了,还能活得如此潇洒,甚至压得敌人唯唯诺诺。这样的事传开,足以让人神话。

&ep;&ep;而每一个大秦臣民都会为了守护这不败的威严,无上的神话而拼尽全力。

&ep;&ep;这就是利用一切形式,最终造势。

&ep;&ep;不得不说,嬴守简直把这一点利用到淋漓尽致。

&ep;&ep;偏偏昆仑上人还不能直接驱赶,毕竟嬴守说得在理,他名义上是来东胡联盟的,实际上就是专程跑来被囚禁的,再往深处去说,这东胡哪有资格囚禁他?

&ep;&ep;就算要囚禁,怕也只有天门勉强有那实力。所以王深处去说,他就是来做客的。

&ep;&ep;甚至于,他还是一个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随时都要让人小心伺候着的客。既然做客,你做主人的当然不能驱赶,否则那还像什么话?

&ep;&ep;既然不能驱赶,那好吧,好生伺候着!

&ep;&ep;想着,昆仑上人只得尼哈曼一声,把外面包围着的大军撤了,同时吩咐火头军开火早饭。

&ep;&ep;很快,丰盛的酒菜送来,嬴守拉着昆仑上人作陪,一旁,尼哈曼、天门使者、剑云等人则犹如使者一般,只能站在一旁伺候着。

&ep;&ep;“尼哈曼是吧,你过来,为朕斟酒!”

&ep;&ep;嬴守招了招手,对尼哈曼吩咐道。

&ep;&ep;尼哈曼闻言,差点没气昏过去。

&ep;&ep;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一国三军大元帅,更是号称东胡战神,天门大帝,实际上的东胡主宰。

&ep;&ep;现在这嬴守竟然要自己为他斟酒,这跟端茶递水有什么两样?这可是侍婢做的事,是一个堂堂大元帅能做的事吗?

&ep;&ep;“秦皇,在下不才,也是东胡战神,三军统帅,秦皇如此呼来喝去,是否太过无礼?莫非你秦国大元帅也是为别人端茶递水的?”

&ep;&ep;尼哈曼眼神冷漠,盯着嬴守,十分不忿道。

&ep;&ep;“嗯,说得对,秦皇啊,有些事,得过且过,别做得太过了,别人也需要面子的不是吗?”

&ep;&ep;在嬴守对面,昆仑上人接话道。

&ep;&ep;“老头,你别总跟朕唱反调。别人是否得过且过朕不管,但朕给他面子,他就有面子,朕不给他面子,他何来的面子?”

&ep;&ep;“再则说了,瞧着东胡大元帅,那一双手,跟女人似的,还有那皮肤,真让人值得怀疑。”

&ep;&ep;“不如这样,摘下面具让朕看看究竟是何等俊美男子,才有如此身姿。说不得今天,朕还真必须当做女人来用一用才行!”

&ep;&ep;嬴守瞪了昆仑上人一眼,冷笑道。

&ep;&ep;“你!”

&ep;&ep;尼哈曼气急,忍不住指向嬴守。

&ep;&ep;“大胆,放下,立刻斟酒,否则杀无赦!”

&ep;&ep;嬴守眼神一厉,身为皇者,岂能人人指指点点?

&ep;&ep;一声暴喝,吓得尼哈曼浑身一颤,一时间可谓又气又怒,还又惊又俱。

&ep;&ep;昆仑上人见状,一脸无奈之色,他哪里看不出来,这秦皇说话,根本就不给人丝毫反抗的余地。

&ep;&ep;好在这对他来说,还不算什么太无法接受的要求。

&ep;&ep;虽然他刚才替尼哈曼说话,但不代表他就不能退出这一步。

&ep;&ep;“算了,尼哈曼,上去为秦皇斟酒!”

&ep;&ep;昆仑上人叹息一声,摆摆手,对尼哈曼吩咐道。

&ep;&ep;“上人!”

&ep;&ep;尼哈曼脸色一变,连忙叫道。

&ep;&ep;“我家先生让你斟酒你就斟酒,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?快去!”

&ep;&ep;就在这时,昆仑上人身后,剑云一声呵斥。

&ep;&ep;尼哈曼气得气血翻涌,只觉一阵头昏脑涨。

&ep;&ep;今天这事,算是把他气的不轻。

&ep;&ep;他发现,今天生的气,比他以往所生的气加起来还多。

&ep;&ep;“好,尼哈曼遵命!”

&ep;&ep;尼哈曼咬牙切齿,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嬴守身后,亲自为嬴守斟酒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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