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不错,胆敢在朕的面前这般说话,你倒也有几分胆气!”

&ep;&ep;嬴守望着天门使者,摇头一笑,随即眼神一冷,道:“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,在朕的眼里,天门还真算不上什么东西!”

&ep;&ep;“现在你们该说的废话也说完了,把人交出来吧。记住,全部交出来,但凡跑掉一个,朕定要这八十万大军尽数陪葬!”

&ep;&ep;说话间,嬴守目光睥睨天下,望着面前的尼哈曼和天门使者二人,再懒得废话,直接逼迫交人。

&ep;&ep;“秦皇,你好生张狂。但今日你想让我等交人,绝无可能。”

&ep;&ep;“若大秦真有能耐,战场上杀了这三千敢战士,我天门无话可说,可秦皇真想在这里杀人,秦皇,我只能告诉你,你在做梦!”

&ep;&ep;天门使者彻底暴怒,身为天门的代表,无论如何,他也不可能答应嬴守这无礼的要求。

&ep;&ep;不说天门的威严不可侵犯,就这三千敢战士,今日真要被他送出去让嬴守杀完,以后天门还有什么资格让万国来朝?以后的天门,还有谁会心甘情愿来投?

&ep;&ep;这是最根本的问题,也是所有势力最不能触碰的底线。

&ep;&ep;“做梦么?”

&ep;&ep;嬴守低声呢喃,骤然间,眼神一冷,一步跨出,大手一抬,迅雷掩耳不及,瞬息之间扣上天门使者的脖颈。

&ep;&ep;“唔……”

&ep;&ep;天门使者闷哼一声,脸色一变,整个人赫然被嬴守高高提起。

&ep;&ep;“朕说了,你们可以废话,但人必须交出来。既然你觉得朕是在做梦,今日朕就告诉你,是谁该梦醒了!”

&ep;&ep;“再问你一遍,这人,你是交,还是不交?”

&ep;&ep;嬴守目光冷冽,盯着天门使者,冷冷喝道。

&ep;&ep;天门使者只觉喉咙处仿佛被两支铁钳夹住一样,那剧烈的疼痛,几乎让他脖颈断裂。

&ep;&ep;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涌上来,令他完全无法喘息。

&ep;&ep;天门使者脸色大变,在那面具下的脸,瞬间通红紫涨,变成了猪肝色。

&ep;&ep;强烈的死亡恐惧,顷刻间笼罩在他心头之上。

&ep;&ep;一种强烈的感觉,令他毫不怀疑,自己胆敢反驳,下一刻,嬴守真的会杀了自己。

&ep;&ep;这种强烈的恐惧感,令他本能的想要认同嬴守所说的一切。

&ep;&ep;毕竟没有人不怕死,权位越高,能力越强的人,有时候其实越怕死。

&ep;&ep;可怕死是一回事,愿不愿意为求生存放弃一切,又是另一回事。

&ep;&ep;此时此刻的天门使者,心中满是恐惧,可他不能同意嬴守的要求,就算是死也不能同意。

&ep;&ep;并不是他有多高尚,因为他知道,就算今日在嬴守手下捡回一条命,但要不了多久,因为今日的背叛,天门也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。

&ep;&ep;嬴守顶多现在杀了他,可天门,足以让他九族一个不剩,毕竟他的一切,都还掌握在天门手中呢。

&ep;&ep;在嬴守的扼喉之下,天门使者说不出话,但他的那双眼睛,在经过一开始的惊慌和恐惧之后,却慢慢变得坚定下来,对着嬴守,用尽全力摇头。

&ep;&ep;这一摇头,直接让他脖子上的皮,完全被嬴守的手掌刮了下来,鲜血直流。

&ep;&ep;“哈哈哈……好,有骨气,朕很欣赏你。但再有骨气的人,胆敢逆了朕,也得死!”

&ep;&ep;嬴守哈哈大笑,说话间,手上用力,就要直接掐断天门使者的脖颈。

&ep;&ep;天门使者,这位纵横天下万国的天门代表,一生之中,难逢敌手。

&ep;&ep;一代天骄冒顿成为他的掌中玩物,东胡这等千年霸主,成为他的控制下的棋子。

&ep;&ep;这一生,他可谓高高在上,放在天门,也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
&ep;&ep;然,就是这位一生难逢敌手,操纵天下的人,无尽在嬴守手中,却是连丝毫反抗之力都没有。

&ep;&ep;“秦皇住手!”

&ep;&ep;一旁,尼哈曼见嬴守眼中杀机涌动,大吃一惊,他毫不怀疑,嬴守真的会杀了天门使者。

&ep;&ep;一旦天门使者死在他的军营之中,即便是死在嬴守之手,但天门依旧不可能绕过他。

&ep;&ep;毕竟说到底,这乃是天门的使臣啊。

&ep;&ep;就好像大秦皇帝嬴守派去各个地方视察的钦差,如果阴差阳错死在了某个地方,当地的官员,一个也别想逃。

&ep;&ep;有一个算一个,全都得背负责任,这一点,放在任何地方都一样。

&ep;&ep;所以今日,他决不能让天门使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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