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嬴守的声音,在这夜间,四处传开,冷冷喝道:“苏恒,想得起来吗?曾经,匈奴东胡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朕要发兵灭了匈奴,再取东胡,就是你们这一句万万使不得阻止了朕!”

&ep;&ep;“朕念在你们都是一心为国,朕也给足了你们面子,朕忍了!”

&ep;&ep;“结果如何?你告诉朕,结果如何?”

&ep;&ep;苏恒脸色十分难看,浑身颤抖,道:“回禀陛下,结果匈奴与东胡停战,转身就开始大军南下,直面我大秦长城!”

&ep;&ep;嬴守点头,冷笑道:“呵呵,感情你还记得啊,朕还以为你忘记了!”

&ep;&ep;“因为匈奴的举动,当时满殿将军带领国内几乎所有大军前往长城。”

&ep;&ep;“朕还清楚的记得,在发兵北上之际,你们这些将军的誓言啊。不灭匈奴终不还,结果如何,你来告诉朕!”

&ep;&ep;苏恒暗暗吞咽一口唾沫,这一刻,他只觉内心苦不堪言。

&ep;&ep;曾经的皇帝,给人的是一种君子风度,可今日,一切都变了,皇帝开始变得咄咄逼人,每一句话,都在把人往死路上逼迫。

&ep;&ep;“回禀皇帝陛下,众将立誓,匈奴来犯,我必还击。不破匈奴终不还,可陛下还记得当时匈奴的兵力吗?七十万大军啊,我军不到二十万,本身就没有胜算。”

&ep;&ep;“再则匈奴并没有真的攻打,若我军杀出城外,只会落得被动,此战不能打,万万不能打啊!”

&ep;&ep;苏恒闭上眼睛,再度把当初将军殿中,对尉缭子说的那番话搬出来。

&ep;&ep;“呵呵,万万不能打,万万打不得,万万使不得!你们这一句句的万万,真的令人无懈可击啊!”

&ep;&ep;“第一次万万,匈奴打过来了!”

&ep;&ep;“第二次万万,匈奴和东胡联合数百万大军压迫过来了!”

&ep;&ep;“现如今,朕本该坐看天下风云,可就在你们这一句句的万万之中,朕成了这东胡和匈奴的猎物,朕成了东胡的战利品。”

&ep;&ep;“现在,你还给朕说万万。莫非你觉得,有些事朕就该得过且过,全部放过是吧?”

&ep;&ep;嬴守冷笑,眼中杀机闪烁,冷冷道:“苏恒,朕说了,今日不想和你说太多废话,朕就再问你一遍,这兵,你到底是发,还是不发!”

&ep;&ep;苏恒面露难色,强行抬头,直视嬴守,拱手道:“陛下,末将不能发,末将也不敢发!”

&ep;&ep;嬴守摇头一小,道:“好,朕算是听明白了。不能发,也不敢发。说到底,朕说了这么多,全都是废话。”

&ep;&ep;“在这大秦,兵不是朕的兵,将不是朕的将,天下也不是朕的天下,朕根本就没资格命令任何人!”

&ep;&ep;“好,好啊!既然你不发兵,朕也不勉强你。你毕竟是这长城的将军嘛,将军有将军自己的权利!”

&ep;&ep;“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,你们早已习惯,既然如此,朕的事,朕亲自去解决,滚开!”

&ep;&ep;话音落下,嬴守双腿一夹马腹,龙血战马发出一道马嘶声,顿时冲天而起,疾驰而出,朝着城门冲撞而去。

&ep;&ep;“陛下!”

&ep;&ep;苏恒脸色大变,连忙惊呼。

&ep;&ep;“打开城门!”

&ep;&ep;嬴守战马纵跃到城门之前,厉声喝道。

&ep;&ep;一众守在城门前的甲士纷纷抬头,面面相觑,起身就要打开城门。

&ep;&ep;毕竟皇帝的命令,他们可不敢如同将军苏恒一样去反对。苏恒有那胆,他们可没有。

&ep;&ep;即便所有人都知道,皇帝这般单枪匹马杀出,十分不理智。可再不理智,那也是圣意难违啊!

&ep;&ep;“不能开!”

&ep;&ep;“都给我住手,不能开!”

&ep;&ep;在后面,苏恒反应过来,连忙大叫。

&ep;&ep;一种甲士脚步一顿,一时间,开也不是,不开也不是。

&ep;&ep;开吧,违反将军的命令,不开,违反皇帝的命令。

&ep;&ep;两者相比,当然皇帝更大,可实际上,在理的还是将军的。

&ep;&ep;“朕让你们开城门,谁敢违抗?”

&ep;&ep;嬴守眼神一厉,一声咆哮,震耳欲聋。

&ep;&ep;一众甲士浑身一颤,哪里还敢迟疑?

&ep;&ep;纷纷上前,终究还是选择臣服皇帝,大开城门。

&ep;&ep;“驾……驾驾驾……”

&ep;&ep;嬴守没有丝毫迟疑,纵马而去,瞬间冲出长城,小事在黑暗的夜幕之中。

&ep;&ep;“陛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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