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罪将起草吾皇陛下,此番战败,乃末将之无能。”

&ep;&ep;“我大秦锐士厮杀之勇武,无可挑剔,是末将一人无能,祸乱千军。今,草民已乘坐囚车赶赴咸阳,等待陛下处置!”

&ep;&ep;“战败之罪,总有人需要承担,待末将回咸阳之日,还请陛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!”

&ep;&ep;嬴守拿起奏章缓缓翻开,看着里面的内容,他猛地一把将奏章撕的粉碎。

&ep;&ep;“交代给屁!”

&ep;&ep;嬴守一声暴喝,怒道:“好你个刘环,你是怕死得不够快是吧?还在这里特意提醒朕给天下人一个交代,既然你要交代,朕今天就给你交代!”

&ep;&ep;“鹰眼听令,传旨刘环,他不用坐着囚车回来了,让人抬着他的脑袋回来,就拿他的脑袋来给朕做这个交代!”

&ep;&ep;说话间,嬴守一声令下,冷冷喝道:“如此奇耻大辱,还敢给朕奏折,真是朕给他的脸了!”

&ep;&ep;鹰眼浑身一颤,连忙道:“陛下……此战之成败,并不是刘环将军一人之过错啊!”

&ep;&ep;嬴守眼神一凝,喝道:“你说什么?”

&ep;&ep;鹰眼一震,双腿一软,猛地跪下,匍匐在地,声音颤抖道:“陛下……臣……臣说……此战,此战之败,并不是……不是刘环将军一人之过错,还望……还望陛下三思……”

&ep;&ep;“嘭!”

&ep;&ep;鹰眼话音刚落,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顿时响起。

&ep;&ep;在嬴守面前的桌子,瞬间被拍得四分五裂。

&ep;&ep;“大胆鹰眼,你竟敢在朕的面前议论朝政,妄断对错?莫非你已经忘记自己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了?”

&ep;&ep;嬴守怒声喝道。

&ep;&ep;“臣不敢!”

&ep;&ep;鹰眼赶忙匍匐在地,一脸紧张之色。

&ep;&ep;他当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他掌握黑冰台,在他这个位置,从来没有对错,因为无论对错,他只能据实禀报消息,至于判断,那是皇帝的事,还有群臣的事。

&ep;&ep;说到底,他担任的就是一个信鸽的角色,除此之外,他并没有任何的权利,包括和皇帝商议朝政的权利都没有。除非皇帝发问,否则他说什么都是死罪。

&ep;&ep;“你也知道你不敢?朕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你没这个胆了!”

&ep;&ep;“鹰眼,你听着,朕今日在这里警告你一句,以后,不确定自己多一个胆,想让朕给你摘摘,你就别给朕说这么多废话。对错,朕自有评判!”

&ep;&ep;“今日之败,乃我大秦之辱,连刘环看得都比你清楚,战败之罪必须有人扛,战败之辱,必须有人受。今日,这刘环,决不能活着回到咸阳,杀!”

&ep;&ep;嬴守声音冰冷,毫无半点感情道。

&ep;&ep;“诺!”

&ep;&ep;鹰眼不敢废话,他看得出来,此时此刻的嬴守,正在愤怒的边缘,自己再敢废话一句,说不定下一刻,连自己都保不住,更别说替别人说话了。

&ep;&ep;当即,鹰眼就要离去。

&ep;&ep;却在这时,嬴守忽然开口,道:“慢着!”

&ep;&ep;鹰眼一愣,抬头看去,只见嬴守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你方才说,此战之败,罪不在刘环,说吧,怎么回事?敌军伤亡如此之多,而我大秦明显占据优势,为何最后会败!”

&ep;&ep;说话间,嬴守终究还是压住了愤怒。

&ep;&ep;他之所以愤怒,是因为此事超乎他的意料之外。但一切意外,总有原因,他想知道,究竟是什么原因,竟然导致如此优势,还会战败!

&ep;&ep;“回禀皇帝陛下,此战的确如陛下所说,打到最后,我大军已经掌控战局,必胜无疑,可……”

&ep;&ep;鹰眼再度拱手,将此战大败的前因后果一一道出,尤其最后特意强调三千敢战士造反之事,道:“陛下,臣在早些时候就已经禀报过,我大秦内部,应该有不少天门的人。这些人或许在江湖。”

&ep;&ep;“或许在军中,甚至有可能就在庙堂之上。所以臣怀疑,此番作乱,应当是天门在暗中捣鬼!”

&ep;&ep;闻言,嬴守开始陷入沉默之中。

&ep;&ep;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,许久不发一言,眉头紧皱,不知过去多长时间,方才开口,道:“敢战士作乱,天门捣鬼。呵呵……好啊……好一个阵前作乱,好一个天门捣鬼,这是真准备和朕开战吗?”

&ep;&ep;说着,嬴守摇了摇头,道:“不对,不该是天门,若是天门搞鬼,此刻灭国之战已经爆发,天门之力,决不会用来做这种鸡零狗碎之事。这是朕与天门之间的游戏,天门还犯不着为了一场游戏的胜败而做手脚!”

&ep;&ep;鹰眼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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