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下臣拜见吾皇陛下,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
&ep;&ep;大秦咸阳宫中,太傅叔孙通自偏殿外而来,远远便弓着身子,来到嬴守面前,跪地大声参拜。

&ep;&ep;“太傅平身,今日匆匆而来,所谓何事?”

&ep;&ep;嬴守坐在上首,大袖一抚,笑着说道。

&ep;&ep;“谢陛下!”

&ep;&ep;叔孙通磕头叩谢,起身后,拱手道:“陛下,今日老臣前来,乃是为了五日后的比斗,有些事,老臣希望可以通过陛下的决意!”

&ep;&ep;嬴守闻言,笑道:“哦,听说这几日,老太傅动不动就去往张良府中,而张良也在府中多日未出。”

&ep;&ep;“今日又见太傅前来提及此事,莫非张良并没有信心赢得五日后的比斗?”

&ep;&ep;说话间,嬴守看似一直隐藏在深宫中,但对这咸阳的事,却是不管大小,一概知道。

&ep;&ep;这其中包括叔孙通去了多少次张良的尚书府,而张良又做了什么等等,他比谁都清楚。

&ep;&ep;仿佛他真是上天一样,世间的一切,永远逃脱不了他的法眼。

&ep;&ep;“回禀吾皇陛下,陛下说得没错,张大人并无胜算。这几日,我等群臣商议多次,老臣也多次去找张大人,但在当日冲动过后,张大人回到府中就已后悔!”

&ep;&ep;“陛下也知道,张大人素来以布局天下闻名,他是我大秦的大军师,更是我大秦的兵部尚书,主掌兵部,可要说到统兵,张大人并不擅长。”

&ep;&ep;“五日后大比,如果仅仅只是大盘灭国,张大人倒是不惧。可沙盘推演,如统兵作战。此番打比,张大人并无信心!”

&ep;&ep;“这如果仅仅只是一般比斗,倒也没什么,输了也就输了,顶多丢一些面子。”

&ep;&ep;“可此番大比不同寻常啊,此前陛下已经答应过那东胡使臣,若我大秦输了,陛下将会亲自离秦,前往东胡王廷。因此,此战只许胜,不许败!”

&ep;&ep;“一旦败了,陛下若是出尔反尔,我大秦泱泱大国,必定贻笑大方。”

&ep;&ep;“可要是陛下遵守承诺前往东胡,一旦东胡起了什么歹心,这对我大秦来说,就是天大的再难,必将祸乱天下!”

&ep;&ep;“陛下,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东胡向来自称狼族,狼子野心昭然若揭,我大秦不可不防,哪怕只是万一的几率,也必须扼杀在摇篮之中!”

&ep;&ep;叔孙通拱手,郑重其事道。

&ep;&ep;这一战的重要性,不说满朝文武,放眼天下,谁都清楚,大秦输不起。

&ep;&ep;因此,即便谁向来酷爱面子的叔孙通,这位老太傅,此时此刻,也开始打起了小算盘。

&ep;&ep;“嗯,你说得没错,哪怕有万一的机会,也必须扼杀在摇篮中。这样,你回去告诉张良,让他这几日多参悟一些兵书。所说临阵磨枪希望不大,但能多一分希望就是一分希望!”

&ep;&ep;“另外,你再告诉他,不必紧张。此战是他应赌的没错,但赌注是朕下的,若真不行,输了朕也不怪他,谁让朕当时也冲动了呢!”

&ep;&ep;嬴守微微一笑,点头说道。

&ep;&ep;在他脸上,完全看不出半点紧张,甚至于对此事,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表情。

&ep;&ep;这一幕,让叔孙通不禁一愣。

&ep;&ep;皇帝这是怎么回事?莫非没明白过来自己的意思?

&ep;&ep;自己说了这么多,是想给张良争取领悟兵书的机会吗?

&ep;&ep;别说临阵磨枪,就算纸上谈兵又有何用?

&ep;&ep;自己这是想要换人啊,平日里英明神武的皇帝,怎么就突然间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了?

&ep;&ep;“咳咳,陛下,老臣不是这个意思!”

&ep;&ep;叔孙通尴尬的轻咳两声,对嬴守提醒道。

&ep;&ep;“哦,那太傅是什么意思?”

&ep;&ep;嬴守故作不解道。

&ep;&ep;“回禀陛下,是这样的,这几日,臣等相聚一起,也商议了多个应敌之法。”

&ep;&ep;“臣等觉得,三日后大盘灭国,张大人出手觉没问题。可这沙盘推演,为了以防万一,还得换人才行!”

&ep;&ep;叔孙通赶忙拱手,说话间,不等皇帝回话,便赶忙话锋一转,道:“陛下,这替选之人,老臣都已经想好了。臣那侄儿,虽说没什么能耐。”

&ep;&ep;“但曾经追随兵家多位大师修行,后有追随过尉缭子大元帅学习统兵之道,曾得大元帅亲口称赞,未来必定是我大秦统帅不二人选!”

&ep;&ep;“当然,这般说法或许有些夸张,老臣也并无吹捧我那侄儿的心思。只是陛下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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