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刘环,大军已经磨刀霍霍,随时可以进攻,既然东胡大军已到,开打吧!”

&ep;&ep;旌旗猎猎,擂鼓阵阵,帅台上,列阳来到刘环身旁,一脸兴奋之色,眼中满是战意的说道。

&ep;&ep;“将军别急,我大秦方阵虽可攻可守,但面对的若全是骑兵,我大军攻上去绝无任何优势可言,速度比不上敌军!”

&ep;&ep;“再则,这尼哈曼明显也知道我大军的短处,所以今日他带来的全是骑兵,若是贸然冲杀,于我大军不利,必须以不变应万变。”

&ep;&ep;“另外,将军此战必须垫后,找准时机,于万军之中拿下那东胡战神尼哈曼。想要全灭这二十万骑兵,我等绝对做不到,唯有如此,才能大胜!”

&ep;&ep;刘欢摇头,珍重其事道。

&ep;&ep;他在兵家算是保守派,他的战法,向来都是以安全为主,不管多大的诱惑,在两军交战时,除非有必胜的把握,否则他绝不会妄动。

&ep;&ep;这等保守战法,往往会令人丧失很多机会,但同时,也因为不冒没必要的险,可以保存更多的实力,征战到最后。

&ep;&ep;“什么,让本将军垫后?你什么意思?”

&ep;&ep;烈阳一听,顿时就不爽了,对于他来说,这好不容易可以上战场了,结果却要自己垫后。

&ep;&ep;别到最后自己还没出手,仗已经打完,自己岂不是只能干看着手痒?

&ep;&ep;有些人,天生就喜欢做战场上的主角,如烈阳这样的,绝不会做这种看着干着急的事。

&ep;&ep;这就好比曾经的项羽,本来立下先入关者为王的约定,而他也可以直接杀进关中,但看着摆在旁边的几十万秦军,他愣是非要绕行千里,不打完都舍不得离开。

&ep;&ep;此刻的烈阳和项羽,当真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
&ep;&ep;“将军,战争不是儿戏,不可凭一己之念胡来。此战关乎我大秦荣耀,关系长城之后,千万百姓的安危,必须慎重以待。”

&ep;&ep;“这样,若将军觉得手痒,不妨现在上去叫阵。若敌军愿意与将军一战,将军也可先解解馋,如若不行就退回来,如此也能给敌军一个下马威。”

&ep;&ep;“回来后,将军立刻回城,看我大纛传令,立刻杀向敌营,擒拿敌军主帅或者击杀敌军主帅,一局定乾坤!”

&ep;&ep;“在城内,我已经为将军准备三千敢死精骑,这将是此战的关键点!”

&ep;&ep;刘环深吸一口气,他与烈阳镇守东北长城也有半年了,甚至烈阳的脾气,只能半顺从半反对的出这么个注意,否则这烈阳要是发起疯来,可不是他能控制的。

&ep;&ep;毕竟烈阳是此战的镇军将军,说到底,就是留着掠阵用的,一旦局势出现什么问题,他就是专门出来破坏,或者一局定乾坤的。

&ep;&ep;因此,这一战,他并不在安排之中,而是留着,准备突破意料之外。

&ep;&ep;“好吧,既然如此,我听你的。毕竟这十万人打二十万人,也够你搞的。看在这么长时间以来,你也帮本将军减轻不少负担,今天就算本将军还你一个人情!”

&ep;&ep;烈阳闻言,叹息一声,显得有些无可奈何的答应下来。

&ep;&ep;他与刘环共事这么久,名义上他是诸将,刘环是副将,实际上,本应该是他做的事,例如治军等等,几乎都是刘环在帮他做。

&ep;&ep;而他打仗冲杀在行,治军则不行,一时间倒也落得清闲,一来二去,两人也算好友。

&ep;&ep;如今虽然手痒难耐,但刘环开口三番四次阻止,他也只能同意。

&ep;&ep;“那本将军先去大战一场了!”

&ep;&ep;说话间,烈阳抱拳拱手,转身走下帅台,跨上一匹乌黑骏马驰骋而去,冲向敌军骑兵方阵。

&ep;&ep;两军相隔两里之遥,也就是一公里,千米之地。

&ep;&ep;烈阳纵马而来,直接冲到刚组成方阵的敌军面前三百步内,手持一根生铁棍,直指敌军所有人。

&ep;&ep;敌军二十万,包括主帅在内,所有人看到这一幕,都不禁一愣。

&ep;&ep;这是做什么?准备一人单挑二十万大军?

&ep;&ep;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猛虎?

&ep;&ep;要知道,在真正的战争中可没有后世那种影视剧里,动不动就两方大将在阵前拼杀的场面。

&ep;&ep;或许这种事,偶尔会有,但基本上,十之八九的战争,都不可能出现这么令人无语的场面。

&ep;&ep;主将是什么,那可是一支大军的中心人物,即便比不得元帅,但还有不少大军需要统领呢。一旦诸将战死,接下来还打个屁。

&ep;&ep;而一旦军前出现这种事,要么是挑衅,要么就是在试探敌情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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