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嚯,感情你在朝堂上嚣张半天,最后还把注意打到朕的头上了。你这是想让朕放水啊!”

&ep;&ep;嬴守有些好笑,还以为这家伙无所不能的,感情他还藏着这一手。

&ep;&ep;“这是当然,草民期盼陛下放水,陛下也必须放水,否则多的不说,要说大盘灭国,布局天下,布局棋盘,那张良非得玩死草民不可。”

&ep;&ep;“再则,草民可是知道的,大秦小将王麟,那可是尉缭子最为看重的继承者,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乃大秦未来之元帅。”

&ep;&ep;“你要让他与草民沙盘推演,草民直接放手不用玩了!”

&ep;&ep;“最后,长城边塞之战,别看尉缭子老迈,俗话说得好,廉颇虽老,尚能饭否。”

&ep;&ep;“陛下真要尉缭子参战,十万秦军精锐,再加无敌元帅,东胡必败无疑,陛下说,这还让草民怎么斗?所以还请陛下给草民一些空间才好啊!”

&ep;&ep;君无忧也不客套,一番话说出来,把自己的无能为力表述得一清二楚,同时厚颜无耻,舔着脸让人家放水。

&ep;&ep;这就好像,你在人家地盘上嚣张完了,还要求着人家再多给你一些面子一样,所谓无耻之尤,说的就是这个。

&ep;&ep;偏偏面对这无耻的要求,嬴守还不能不同意。

&ep;&ep;因为这看似他吃亏了,实际上得益的只有他一人,只有输了这场比斗,他才能有借口找到台阶,掀起天下大乱,而不会显得一切太过于突兀。

&ep;&ep;而只有如此,他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,重新走一遍王朝更迭的规律。

&ep;&ep;眼看嬴守沉默了,君无忧心中突然有些没底。

&ep;&ep;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么做,皇帝回事唯一的获益者。可这皇帝不是一般人啊,一般人或许会同意,但鬼知道这皇帝会不会突发奇想,另辟蹊径?

&ep;&ep;虽然他也知道没有什么捷径,但依旧不妨碍他有所担心,毕竟就如他所说,在他看来,这就是神一样的人物,往往能走出常人所能想象的极限。

&ep;&ep;为了避免这类事发生,眼看嬴守沉默得越久,君无忧越是有些忍不住,连忙道:“陛下,您不会不同意吧?这样,草民还有一件礼物送给陛下,陛下可愿意?”

&ep;&ep;嬴守望着君无忧,笑道:“哦,说说看,再给朕一个非放水不可的理由!”

&ep;&ep;君无忧闻言,顿时松了一口气,一脸邪笑的望着嬴守,笑道:“陛下有没有觉得这大秦皇宫太冷清了一些?草民有个介意,这大秦皇宫,该增添一些人了。”

&ep;&ep;“在这东胡之地有两大绝世美人,各擅其长,均不是凡人。臣觉得,这样的美娇娘,除我大秦皇帝陛下之外,无人能与之匹配!”

&ep;&ep;“不如这样,草民做媒,陛下此次放水,就当是给草民一个媒人红包。此番前往东胡,就当是去下聘礼,迎新娘,怎么样?”

&ep;&ep;在嬴守身后,一直听着两个人交流的银月,眼睛突然一眯,冷冷的盯着君无忧。

&ep;&ep;嬴守却是眼睛一亮,这个说法似乎还可以。

&ep;&ep;这美女不美女的不重要,关键是,这算是再给他一个台阶,似乎一切不禁不那么突兀,就算输了,也能留下几分面子。

&ep;&ep;毕竟在天下人看来,一旦大秦输了,嬴守就是败了,到时候前往东胡,就是被胁迫,这丢的谁大秦的脸。

&ep;&ep;而在嬴守看来,自己若不会放水,这东胡也没丝毫赢的可能,因此,他放水输掉的,或许会让整个大秦丢脸,但他还不至于感到脸面无光。

&ep;&ep;可即便如此,他似乎也没什么可以称道的。毕竟输了就是输了,一点好处都没有,似乎怎么看都还是有些吃亏的。

&ep;&ep;可君无忧这话一出,那就不一样了。

&ep;&ep;朕输了不划算,但也不吃亏。可如今,平白无故得两个绝世美人,那就是大赚啊。

&ep;&ep;虽然嬴守并不在乎这些,但用天下人的眼光去看,一声争霸天下,为的不就是地盘,钱财和美女吗?

&ep;&ep;既然都是天下人最想要的,拿到就是赚到。这种事,何乐而不为?

&ep;&ep;就好像后世很多人分明都不懂古董,也不喜欢古董,偏偏就爱收藏古董一样。

&ep;&ep;这美女,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,对于嬴守,就好像暴发户看古董,收藏就对了。

&ep;&ep;“好,君无忧,今日你这话朕算是记住了,到时候你要给不了朕两个美女交差,看朕不灭了你。放心吧,此次比斗,你必赢!”

&ep;&ep;“张良那里不好说,但边塞之战,没有尉缭子坐镇,单凭烈阳,绝对胜不了东胡战神尼哈曼。还是那句话,只要有一局平,朕也算你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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