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哎,将军严重了。在下一月之前出使大秦,在这长城被拦下,也与将军相处不下一月时间,怎能不知道将军的为人?”

&ep;&ep;“将军威风霸气,可谓秦国战神人物,岂能做出投降之事?这般说法,不是侮辱将军了?”

&ep;&ep;那东胡使臣摆摆手,一脸认真的表情说道。

&ep;&ep;“呵呵,你也知道是在侮辱本将军?那你倒是告诉本将军,如今你们东胡大军兵临城下,本将军是该打,还是不该打啊?”

&ep;&ep;烈阳冷笑,冷冷说道。

&ep;&ep;“按照将军的英雄气概,当然该打。不禁要打,还要把城外那八十万大军往死里打。”

&ep;&ep;“可是将军,有些事情将军得想明白了,将军打不打的起,将军能不能打!”

&ep;&ep;东胡使臣话锋一转,一脸智慧的看着烈阳,眼中丝毫不惧烈阳,反而有一种把烈阳拿捏的死死的神色。

&ep;&ep;烈阳并不会观察人,但东胡使臣这番话却是令他不爽。

&ep;&ep;什么叫做他打不打的起,什么叫做他能不能打?这是瞧不起自己?

&ep;&ep;没错,自己还需要等待皇帝的旨意,但真要把自己惹急了,就算皇帝,他照样可以不认。

&ep;&ep;如今,他之所以为大秦做事,说到底,不过是为了报答当初皇帝的救命之恩,再则也是为了自己的妹妹,否则,他根本不可能为大秦做事。

&ep;&ep;“好了,将军,说正事吧。你可知为何为东胡大军如今会兵临城下?”

&ep;&ep;突然,东胡使臣再度话锋一转,笑着说道。

&ep;&ep;“哦,你是想告诉为,这其中还有苦衷?”

&ep;&ep;烈阳冷笑,这去打别人还有苦衷,当真是千古奇闻。

&ep;&ep;“没错,此番对大秦用兵,我东胡也是情非得已!”

&ep;&ep;东胡使臣也不否认,微微点头,负手而立,道:“将军应该知道,前段时间,我东胡与匈奴之战,可谓打得不可开交。”

&ep;&ep;“甚至于就连我东胡上一代汗王,也都死于匈奴手中。我东胡与匈奴都仇恨,不可谓不大!”

&ep;&ep;“但正因为汗王之死,我东胡内部不合,以至于无法全力应战,被匈奴打得节节败退,压制得喘不过起来。好不容易,终于抗住了。”

&ep;&ep;“匈奴又突然对周边列国用兵,先我东胡一步开疆拓土。虽然我东胡后来居上,但如今,我东胡与匈奴的对峙中,依旧落入下风!”

&ep;&ep;“我东胡有大军一百二十万,可匈奴却又一百六十多万啊!匈奴本就民风彪悍,所有人都可以上马征战。如今五十万大军汇聚长城之外,却又一百万大军,汇聚在我东胡与匈奴的交界处!”

&ep;&ep;“这一点,相信不用我说,将军也知道意味着什么吧?”

&ep;&ep;说话间,东胡使臣丝毫不隐瞒东胡遭遇的窘境,总得就是一句话,如今遭遇战争危机的可不仅仅只有大秦,还有东胡。

&ep;&ep;这边,大秦稍有不慎,就是大战一触即发之时,而另一边,东胡同样如此。

&ep;&ep;一个不甚,接下来就是匈奴与东胡的死拼。

&ep;&ep;而如今的东胡,根本不是匈奴的对手,至于这与大秦的战争有何联系,那就是他自己的说法了。

&ep;&ep;烈阳闻言,先是一愣,紧接着皱眉道:“这么说,东胡发兵,也是被匈奴给逼的?”

&ep;&ep;东胡使臣点头,笑道:“哎,对了。我就说嘛,将军何等人物,岂能连这点事都看不出来。”

&ep;&ep;“将军之事缺少了对这件事情的认知而已,否则将军定能明白一切!”

&ep;&ep;说着,东胡使臣名为赞扬,实则差点笑出声来。

&ep;&ep;果然,莽夫就是莽夫,在强大的莽夫,都很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。

&ep;&ep;“匈奴人开出的条件是什么?”

&ep;&ep;烈阳没听过出东胡使臣话语中的讽刺,反而满脸严肃的问道。

&ep;&ep;在他看来,如果东胡不是诚心对大秦用兵,倒也情有可原,否则,他定要拼死与东胡大军一战。

&ep;&ep;“哎,将军是不知道啊。这中原土地肥沃,向来是天下必争之地。别说匈奴了,就连我东胡汗国,对这中原肥美土地也是十分垂涎!”

&ep;&ep;“如今,匈奴地界,扩展两倍有余,匈奴真真实实的尝到了这种开疆拓土的快感,只恨不得把整个天下都占为己有。所以,匈奴的下一个目标,要么是大秦,要么是东胡!”

&ep;&ep;“将军,你说,我东胡是傻吗?这匈奴分明还有别的目标,我东胡干嘛非要去迎接匈奴铁蹄践踏?所以,我东胡自然只能把匈奴的目光不惜一切代价的转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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