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哦,大秦愿意把我滇国送出去的百姓归还?”

&ep;&ep;滇王抬头,望着公孙谈,笑着说道。

&ep;&ep;要知道,这百姓有时候看着不重要,在这个时代,很多国家,贵族对百姓想杀就杀,只当奴隶。

&ep;&ep;可实际上,一两个百姓,百八十个,千八百个,或许都没那么重要,但无论如何,每一个国家的根基,都是由百姓组成的。

&ep;&ep;那些贵族,王室,不过就是高高在上,俯视底下根基的存在。

&ep;&ep;说得不好听一点,一旦根基没了,再高大的大厦,都将顷刻之间崩塌,这就是局势。

&ep;&ep;为什么说,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,其实就是这个道理。

&ep;&ep;大秦现在手握滇国所有百姓,这就死死的抓牢了滇国的根基。即便滇国还有十五万大军,哪有如何?

&ep;&ep;没了百姓的军队,就等于失去了后援,他们不知道自己为谁而战,为谁而守护江山。

&ep;&ep;再说句不好听的,只要大秦抓住滇国所有百姓不放,即便不攻打滇国,给他二三十年时间,这些军队也早就老化了。

&ep;&ep;不死也无力再战了。

&ep;&ep;待得这些人全部死光,他们可是没有机会延续后代的。那时,整个滇国,也将完全走向灭亡。

&ep;&ep;所以说,这一刻,滇国的命脉完全掌握在秦国手中,秦国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。

&ep;&ep;滇国完全无力反抗。

&ep;&ep;滇王这句话问出来,其实就是在试探秦国,看秦国准备怎么做。

&ep;&ep;“当然,只要大王一句话,我大秦皇帝称大王一声滇王兄,又岂能辜负大王?这样吧,外臣这就禀报皇帝陛下,不日,定将滇国百姓归还!”

&ep;&ep;面对滇王的质问,公孙谈微微一笑,十分大气,把大秦的度量展露无遗。

&ep;&ep;公孙谈这番话,绝不是说说玩的,只要滇王愿意,他真的会立即禀报皇帝。而嬴守也不会用滇国百姓断滇王的一切希望。

&ep;&ep;对于滇王,嬴守接触不多,但嬴守对他却是太了解了。

&ep;&ep;嬴守知道,滇王向来是一个君子,有时候,他不得不臣服于时势,可做出的决定,他从来没有后悔的先例。

&ep;&ep;就算他答应把滇王的所有子民送回去,滇王也绝不可能接受。如果接受,那就不是滇王了。

&ep;&ep;在西南各国,若说如今还有谁值得嬴守看重,非夜郎王莫属,若说还有谁值得嬴守钦佩,非昭王莫属。而滇王,绝对是嬴守最敬重之人。

&ep;&ep;他的力量嬴守看不上,但他的君子气度,足以令嬴守对他另眼相看。

&ep;&ep;正是因为如此,嬴守给他机会。

&ep;&ep;当然,能令嬴守看重的是君子气度的滇王,若滇王连这份气度都丢了,嬴守就算给他机会,也有千百种办法灭了滇国。

&ep;&ep;正所谓对君子行君子之道,对小人行小人之举,就是如此。

&ep;&ep;而今日,滇王的选择,将彻底决定给嬴守对他的看法。

&ep;&ep;“呵呵……秦皇大气……秦国大气啊……”

&ep;&ep;沉默许久,滇王突然笑了。

&ep;&ep;他缓缓起身,拍了拍手,道:“回去告诉秦皇吧,自今日起,天下再无滇国,若秦皇容得下我这个滇王,能给本王一席之地,本王感激不尽。若不行,本王自行离开大秦境内,绝不打搅!”

&ep;&ep;说话间,滇王缓缓闭上眼睛,一脸决然之色。

&ep;&ep;“王兄!”

&ep;&ep;“王兄!”

&ep;&ep;阿骨打和阿瑶公主脸色一变,同时叫道。

&ep;&ep;“好了,秦皇以诚待我,今日,也该是本王回报的时候了。本王无以为报,唯有滇国双手奉上!”

&ep;&ep;滇王抬手,阻止两人说话,摇头说道。

&ep;&ep;“大王当真决定归秦?”

&ep;&ep;公孙谈眼睛一亮,果然,一切都在皇帝意料之中。

&ep;&ep;这滇王乃君子,觉不会做出出尔反尔之事。而且滇王看得很明白,他自己实际上已经别无退路,只有投降一条路可以选择。

&ep;&ep;如此选择,虽然失去了滇国,但一来保存了君子气度,二来保留了君王颜面,三来,滇国不至于落到走投无路,举国受苦的境地。

&ep;&ep;相信今日的决定,定会换来秦皇对滇国百姓的厚待,如此,他也就安心了。

&ep;&ep;“放心吧,本王君无戏言!”

&ep;&ep;滇王睁眼,看着公孙谈,不由苦笑。

&ep;&ep;果然呐,这秦国说得好听,所有选择,所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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