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好了好了,都什么时候了,你们现在吵再多又有何用?”

&ep;&ep;“阿骨打,作为兄长,作为将军,还整天小妹计较,也不怕丢了你大将军的人。”

&ep;&ep;“再则,小妹就这么一个,随便说说就好,别总是吵得脸红鼻子粗的,让人看了,徒增笑话!”

&ep;&ep;滇王摇头叹息一声,瞪了兄妹二人一眼说道。

&ep;&ep;“王兄,我……”

&ep;&ep;阿骨打一脸委屈,自己也是为了小妹好,怎么到了最后,反倒是成为自己的不对了!

&ep;&ep;“好了,如这样一家人坐在一起煮酒谈心的时间越来越少,可谓过一天少一天,别总是黑着个脸,跟谁欠你似的!”

&ep;&ep;滇王懒得听阿骨打的委屈,挥了挥手,毫不客气道。

&ep;&ep;“嘻嘻,我就知道王兄最好了!”

&ep;&ep;阿瑶嘻嘻一笑,一脸得意的模样,对阿骨打吐了吐小舌头,十分俏皮可爱。

&ep;&ep;“哼!”

&ep;&ep;阿骨打不满的哼了一声,将头转过另一边去。

&ep;&ep;“你也别得意,你真以为战争是开玩笑的?如今昭国已经亡了,下一个就是滇国。”

&ep;&ep;“你既然不听调令留下,本王也没有办法,但你身上的匕首必须带好。”

&ep;&ep;“作为滇国的王室公主,就算死也要死的有尊严,不可辱了滇国!”

&ep;&ep;面对阿瑶洋洋得意的表情,滇王瞪了她一眼,毫不客气的呵斥道。

&ep;&ep;“知道啦,就王兄最严肃!”

&ep;&ep;阿瑶撇撇嘴,从怀中拿出一柄巴掌大小的匕首,将匕首拔出,一道亮光闪过,显得十分锋利。

&ep;&ep;她美眸微动,盯着手中匕首,声音也变得严肃下来,道:“王兄放心吧,待得城破之日,就是阿瑶命断祖庙之时。为我滇国名声,阿瑶定将血溅祖庙之前!”

&ep;&ep;说话间,她那一双大大的眸子突然眯了起来。

&ep;&ep;“嗯!”

&ep;&ep;滇王点头,深吸一口气,却又显得十分无奈。

&ep;&ep;这一刻,面对即将到来的无敌韩信大军,他真的很无力。

&ep;&ep;有时候,他甚至不自觉的在想,若是寻求秦国的帮忙,是否还有机会。

&ep;&ep;毕竟秦军的力量,他亲眼见证过,那绝对是横扫天下的天兵天将。

&ep;&ep;可是在经历过之前嬴守入西南一役之后,他终究否决了这个想法,因为在那一次后,他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,这天下,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盟友,一切的联合,无非为了利益。

&ep;&ep;在所为的联盟面前,永远各怀鬼胎。联盟有时候是为了利益,而更多时候,利益也会毫不迟疑的破坏联盟。

&ep;&ep;想他滇王,一生敬仰中原文化,最终以中原君子自居。在坐上王位后,行事无不坦坦荡荡,光明磊落,在整个滇国,谁人不为他的魅力折服?

&ep;&ep;他待人事物,向来对得起任何人,可谓问心无愧,对待大秦也是一样。

&ep;&ep;因为敬仰,所以他提出建交。对大秦使臣,宛如对待兄弟一般,甚至有意与大秦皆为兄弟之国。

&ep;&ep;可最后他得到了什么?

&ep;&ep;他得到的是大秦的算计,得到的是跪倒在大秦皇帝跟前,与各国之王一样,毫无反抗之力。

&ep;&ep;不可否认,滇王绝对是这天下最坦荡,最磊落的君子。君子不是小人,不会算计,但不代表君子就是傻子。

&ep;&ep;到了那一步,他如何能看不出来。或许滇国与夜郎国的战争不是秦国刻意引发。

&ep;&ep;但绝对是秦国推波助澜所造成。为的就是秦国有一天可以把手脚生进西南。

&ep;&ep;对此,滇王不怪嬴守,也不怪整个秦国,他只怪自己太过磊落,容易相信别人,自己吃亏,纯属自找。

&ep;&ep;至于嬴守,至于秦国,为了国家的利益,无可厚非。再则,虽然秦国利用了他的光明磊落,但秦国也算救过整个滇国,并没有对滇国做出什么过分的事。

&ep;&ep;因此重重,所以他对秦国开始敬而远之,以至于如今,面对亡国之战,他也绝不请求秦国发兵。

&ep;&ep;只是为了百万子民,他终究还是低头,将这些百姓交给了秦国。

&ep;&ep;当然,这个做法并不代表他在求秦国,毕竟在这个时代,人口才是一个国家最大的财富,最大的力量。

&ep;&ep;他这么做,可以说是送给秦国一件大礼,又或者说,这就是一种交易。

&ep;&ep;他把自己的子民拱手让给秦国,就相当于把整个国家都交给了秦国。只是为了最后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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