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正所谓底气就是士气,一支没有统帅,空有战力的军队,再强,也将毫无士气。

&ep;&ep;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,是拼命还是做什么。

&ep;&ep;如果拼命,又是为了谁拼命?

&ep;&ep;这些,都是导致底气不足,时期匮乏的原因。

&ep;&ep;此刻的夜郎国大军,就落入了这样的局面。

&ep;&ep;而秦国大军不一样,即便没有上过战场,没有杀过敌人。

&ep;&ep;可是,他们有足够强大到武器,有威震八方的上将军领兵。

&ep;&ep;这上将军,可是多次以少胜多,打得夜郎国节节败退,毫无还手之力的强大人物。

&ep;&ep;人的名,树的影。

&ep;&ep;带着强大的武器,跟着强大的将军,岂能底气不足?又怎么可能士气不振?

&ep;&ep;两相对比之下,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,两军对峙,终于,夜郎国大军这边,声音越来越弱,直到最后彻底安静。

&ep;&ep;而至始至终,秦国这边,就没有丝毫的声响发出,所有人就这样跟着大将军宇文成都,默默的望着面前这支毫无士气,狼狈不堪的铁军。

&ep;&ep;“吵完了?”

&ep;&ep;眼看现场安静了,宇文成都也终于开口了,声音漠然而高冷,仿佛高高在上的神将,在面对一群任人鱼肉的弱者一样,张狂而霸道,道:“既然吵完了,接下来本将军的话,你们最好一次不露的听清楚了!”

&ep;&ep;“我乃大秦上将军宇文成都,如今,夜郎王已经归顺大秦,从今以后,天下再无西南各国,再没有什么夜郎国,你们,都将是我大秦的军队。”

&ep;&ep;“夜郎国的百姓,也将是我大秦的子民。你们只有一个王,那就是我大秦皇帝。记住,顺我者昌,逆我者亡!”

&ep;&ep;宇文成都说的是秦语,不过在他身旁有翻译,直接将他的话大声翻译出来。

&ep;&ep;前面众人一听,再次喧闹起来。

&ep;&ep;毕竟二十多万大军,占地太广了,还有人没听到。

&ep;&ep;听到的人纷纷变色,相互议论,而没听到的人,则开始询问,到底说了些什么。

&ep;&ep;这一询问之下,大军再次骚乱。

&ep;&ep;宇文成都的话太霸道了,一句话,竟然就要夜郎国从此灰飞烟灭,谁能大营?

&ep;&ep;即便这里面有很多人都不是原本夜郎国的军队,可如今,他们原来的国家已经没有了,只能归属夜郎国。

&ep;&ep;这种情况下,这唯一的祖国,岂能说没就没了?

&ep;&ep;“语文将军,你这话可有些让人接受不了,都是自己人,何必这般霸道!”

&ep;&ep;在宇文成都身后,大秦使臣公孙谈纵马上前,有些无语的看了宇文成都一眼,只觉宇文成都毫无情商,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口,简直不懂得说话。

&ep;&ep;你说说,本来人家都已经归顺了,你只是来收兵而已,结果你这番话一出,谁还愿意跟着你?

&ep;&ep;别人不要面子的?

&ep;&ep;即便别人归顺了,那你也得给足面子啊。

&ep;&ep;在说话做事这方面,身为名家大师的公孙谈最有发言权,自然瞧不起宇文成都这直白的一套。

&ep;&ep;虽然是事实,但这样说话,很多时候,很容易适得其反的。

&ep;&ep;“顺我者,当然是自己人,逆我者,何来自己人之说?”

&ep;&ep;宇文成都看了公孙谈一眼,漠然道。

&ep;&ep;“哎呀,将军,这不是战场,这已经是我大秦了!”

&ep;&ep;公孙谈一真无语,道:“这样,让我来!”

&ep;&ep;说着,他纵马上前,微微一笑,对身旁道翻译道:“你跟着我翻译,我说什么,你告诉他们什么!”

&ep;&ep;“诺!”

&ep;&ep;那翻译抱拳应诺,来到公孙谈身旁。

&ep;&ep;只听公孙谈朗声道:“诸位莫要紧张,我乃大秦使臣。我大秦与西南各国一向交好,这一点相比大家也知道。”

&ep;&ep;“曾经,我大秦皇妃落难,还得多亏诸国君主帮忙寻找下落,对此,我大秦是感激不尽呐!”

&ep;&ep;“今日之事,大家也千万不要误会,别看我大秦十万大军前来,其实我们不是来打仗的。”

&ep;&ep;“这件事说来有些沉长,这样,我长话短说,你们听一听,再接着说下面的如何?”

&ep;&ep;公孙谈说到这里,在他后面的翻译顿时大声跟着翻译起来。

&ep;&ep;夜郎国大军这边听闻,也安静过了下来。

&ep;&ep;这公孙谈说话,可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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