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天门使者?”

&ep;&ep;韩信低声念道着这几个字,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精彩。

&ep;&ep;他此前见过此人,那时,是在一个神秘号称天门的组织给他发出联盟信号之后见到的。”

&ep;&ep;“而当时,此人就手持匈奴于东胡两国之主的旨意前来,还号称匈奴使臣。”

&ep;&ep;“因此,韩信一直当他是匈奴使臣。没曾想,今日摇身一变,又成了天门使者。

&ep;&ep;“呵呵,天门使者。本帅今日不管你是天门使者也好,匈奴使臣也罢。现如今,本帅已经陷入绝境,再无能力联手攻秦,你还来找本帅作甚?”

&ep;&ep;那天门使者闻言,哈哈大笑,道:“哈哈哈,莫非在韩元帅看来,我天门就只是在利用韩元帅?”

&ep;&ep;“一个人若是有用,我天门就奉之若宝,一旦无用,我天门就弃之如履?”

&ep;&ep;“还说,在韩元帅看来,自己已经是无用之人,应当受尽天下鄙夷?”

&ep;&ep;说话间,天门使者那面具下的眼睛,满是笑意的盯着韩信。

&ep;&ep;“什么意思?”

&ep;&ep;韩信眼睛微微一眯,盯着天门使者,沉声问道。

&ep;&ep;“没什么意思,只是想提醒韩元帅莫要气馁而已。天下兴衰,不过时势而已。”

&ep;&ep;“正所谓时势造英雄,韩元帅何等英豪,只不过运势不够,先是碰到项羽这等匹夫,如今又遇到一个嬴守!”

&ep;&ep;“嬴守此人,天纵奇才,铁血手腕,号令天下,可谓万古难得一见之帝王之才。在他面前,韩元帅想要凭借一己之力掀翻天下,太难太难了!”

&ep;&ep;“当然,本座可不是说韩元帅没资格与这嬴守相提并论,只是韩元帅时机不对。”

&ep;&ep;“嬴守如今坐镇关中,手握大秦社稷神器,牢不可破,除非韩元帅如今已经真正掌握一大国之力,否则绝无机会胜那嬴守。这么说,韩元帅该明白本座的意思吧?”

&ep;&ep;天门使者摆摆手,笑着说道。

&ep;&ep;“哈哈哈,一大国之力,说来谈何容易?这天下,三大帝国,一为秦国,一为匈奴,一为东胡,谁人胆敢用我韩信?”

&ep;&ep;“西南之地,本可建一帝国,可如今也将落入秦国囊中,何来一大国之力?”

&ep;&ep;韩信哈哈大笑,满脸讽刺之色。

&ep;&ep;这一刻,他是真的走到绝境了。

&ep;&ep;大秦塞北之地,匈奴与东胡在疯狂扩张,天地之极,大秦本就有着中原幅员辽阔之地。

&ep;&ep;后又拿下百越,坐拥南境,今再得西南,可谓前所未有超级大国!

&ep;&ep;塞北,匈奴与东胡疯狂扩张,周边数十个国家,在短时间内纷纷宣布投降。

&ep;&ep;至此,这天下,哪儿还有任何可争之地?

&ep;&ep;整个天下,已经完全被这三家分得干干净净了。

&ep;&ep;“哦,这么说,在元帅看来,这天下,再无元帅立足之地了?”

&ep;&ep;那天门使者故作惊讶道。

&ep;&ep;“你这话是何意思?”

&ep;&ep;韩信眼神一愣,这天门使者阴阳怪气的声音令他有些不爽,仿佛在故意撕他的伤疤一样。

&ep;&ep;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天下之大,分明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所,此人的话,分明就是在讽刺。

&ep;&ep;“呵呵,没什么意思,本座就是想告诉韩元帅,此番前来,本想送韩元帅一远超西南之地的大国,既然韩元帅自己都放弃了,那还是算了吧!”

&ep;&ep;天门使者摇头一笑,说话间,转身就要离去。

&ep;&ep;“慢着……”

&ep;&ep;韩信心中一动,连忙叫道:“你说一大国之力,何在?”

&ep;&ep;天门使者顿下脚步,背对着韩信,笑道:“看来,韩元帅愿意与本座一谈咯?”

&ep;&ep;韩元帅神色变化,迟疑片刻,拱手道:“使者请!”

&ep;&ep;天门使者也不废话,笑道:“韩元帅请虽本座出去走走如何?”

&ep;&ep;韩元帅再度迟疑片刻,点点头,跟在天门使者身后,一统离开了中军大帐。

&ep;&ep;身后,朱宝同和翁立新刚想要阻止,就被韩信给抬手打断了,只听韩信漠然道:“等在这里,没有本帅的命令,不可妄动!”

&ep;&ep;说话间,韩信已经离开中军大帐。

&ep;&ep;他默默的跟随在天门使者身后,不知为何,韩信莫名的有一种感觉,或许今日,还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。

&ep;&ep;这天门太神秘了,神秘到他从来没听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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