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哈哈哈……韩信,继续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
&ep;&ep;撕心裂肺,近乎癫狂的大笑,引起方圆数里,所有人的注意。

&ep;&ep;“给我砍了……”

&ep;&ep;韩信心如刀绞,气急攻心,差点没一大口鲜血喷出。

&ep;&ep;不得不说,他真的被图明君恶心到了。

&ep;&ep;一份用命换来的挑衅,让韩信几乎疯狂。

&ep;&ep;随着韩信一声令下,血光乍现,图明君脑袋滚落在地,彻底摆脱身上的痛苦。

&ep;&ep;与此同时,那令人恶心的话,也彻底从韩信耳边消失。

&ep;&ep;只是这从耳边消失的声音,真的可以从心里抹去吗?

&ep;&ep;韩信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所谓人算斗不过天算,他算计了整个西南。

&ep;&ep;甚至于把大秦,乃至于大秦北上的匈奴、东胡各国都算计在他这一生计划中。

&ep;&ep;可他就没算到,西南剩余诸国,竟然会做出这等宁可玉碎不愿瓦全之事。

&ep;&ep;这是真正的伤敌一百,自损八千啊!

&ep;&ep;他的计划无法继续施展,可是各国,也在他们投入大秦怀抱的第一时间彻底宣告破灭,不复存在。

&ep;&ep;这八国,谁都没得到好处,他韩信,同样没有任何好处。

&ep;&ep;反倒是大秦,坐山观虎斗,最终收获他韩信没来得及拿下的半块蛋糕。

&ep;&ep;真正的得益者只有秦国,只有嬴守,那被他视为一生大敌的人。

&ep;&ep;“元帅!”

&ep;&ep;看着韩信身躯摇晃,似乎随时都会晕倒的模样,翁立新、朱宝同等连忙上前搀扶着韩信。

&ep;&ep;他们从没见过韩信如此模样,仿佛受到天大的打击一样。

&ep;&ep;即便当初沦为耕奴,在大秦南境受尽鞭打,韩信依旧意气风发,敢于谈论天下,仿佛一个永远打不死,踩不灭的小强一般。

&ep;&ep;而如今,这般英雄人物,竟受打击到如此地步,可以想象,这次西南各国的应对,简直令韩信来不及反应。他受到的已经不是打击,而是天崩地裂。

&ep;&ep;“我没事……”

&ep;&ep;韩信缓缓闭上眼睛,眼中止不住泪流,看向虚空,眼中满是恨意。

&ep;&ep;“贼老天,莫非你就如此看我韩信不过吗?我韩信究竟何处不如人?我有经天纬地之才,你为什么非要打压我?”

&ep;&ep;“先有项羽,后有嬴守,现在,我自己不靠任何人,你却剥夺我的一切,你凭什么?”

&ep;&ep;“呵呵,你以为这样,你就可以压得住我韩信吗?他嬴守自称天子,今日我韩信就告诉你,我韩信就是要凌驾于苍天之上!”

&ep;&ep;“都说天道怜悯,今日,我就要让给知道,你所作所为,将会为这天下带来何等灭绝灾祸!”

&ep;&ep;“他嬴守自称天子,他秦国号称天朝,从今日起,我韩信誓要与天一斗,灭苍天与脚下!”

&ep;&ep;“唔……”

&ep;&ep;一道道咆哮声中,韩信终究忍不住气血攻心,眼睛通红,喉咙深处发出一道闷哼,一大口鲜血喷出,整个人直接仰天而到。

&ep;&ep;“元帅……”

&ep;&ep;这一幕,看得周围众人大惊失色,连忙抱住韩信,却发现韩信终究受不了心中屈辱,被活生生气得昏死过去。

&ep;&ep;“启禀元帅,大王派人前来,说要从军营中运粮赈灾!”

&ep;&ep;就在这时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一个传令兵冲了过来,大声禀报道。

&ep;&ep;“滚……管他是谁,让他滚,不滚就给我杀!”

&ep;&ep;朱宝同脾气比较暴躁,猛地抬头,对着那传令兵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怒吼。

&ep;&ep;“是……”

&ep;&ep;那传令兵赶忙应了一声,满脸惊恐转身而去。

&ep;&ep;一旁,翁立新抬头看了看传令兵离去的方向,似乎想要阻止,但抬了抬手,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。

&ep;&ep;这一日,对于韩信是受尽打击的一日,对于韩信大军,同样是受尽打击的一天。

&ep;&ep;先是二十余万大军的伤亡,其中死的就有十四万。接着又是图明君的挑衅,早已经让韩信和手下众将怒火滔天。

&ep;&ep;换作往常,或者说韩信还能主事之时,无论夜郎王提出再过分的事,他即便心中不愿,也会忍着心中滴血,答应下来。

&ep;&ep;他韩信可以不顾一切,可以让这天下混乱不堪,民不聊生。但他深知任何人都是有底线的。

&ep;&ep;如今,夜郎王就是这条底线,就算是他,暂时也决不能触碰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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