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所以,这就是你给朕的答案还有忠告?”

&ep;&ep;嬴守笑道。

&ep;&ep;“下臣不敢,只是为了我大秦江山千秋万世,陛万万不可亲身涉险。”

&ep;&ep;“我大秦子民千万,都可为皇帝陛下披肝沥胆,征战沙场,但陛下身为万民之君,天下之尊,绝不可犯险!”

&ep;&ep;石破天神色沉重,身为曾经的大将军,而且还是虎贲中郎将,他最大的任务就是保护皇帝的安全。

&ep;&ep;即便如今他已经不是虎贲中郎将,但好歹也在军机处任职,怎么说也是一个将军。

&ep;&ep;将军在前,千难万险,决不能让皇帝亲赴。

&ep;&ep;“你说的话,朕听明白了。也就是说,朕身为皇帝,朕的职责不是庇佑天下黎民,而是应该躲在身后,让天下黎民庇佑是吧?”

&ep;&ep;嬴守摇头一笑,缓缓从礁石上走下,踏入浅滩之中,任由海水淹没自己的脚踝。

&ep;&ep;他弯下腰去,脸庞凑近到石破天面前一尺不到的距离,冷笑道:

&ep;&ep;“石破天,曾几何时,你可是朕最为看重的人啊。在朕的心目中,前朝上下,你是唯一一个可与大元帅尉缭子媲美的名将,你不仅仅是一个将军,你甚至可以做一个元帅,这是你本身的才能!”

&ep;&ep;“今日这番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,朕或许还不在意,但从你嘴里说出来,却令朕非常非常的失望。若今日在这里的是尉缭子,他绝不会说出这番话。”

&ep;&ep;“你现在的境界比尉缭子差远了,你已经不配为我大秦将军,更不配做我大秦元帅,你知道么?”

&ep;&ep;石破天脸色一变,忍不住低下头去,眼中出现一抹挣扎之色,似乎这番屈辱的言语,触碰到了他的自尊心一样。

&ep;&ep;“陛下……”

&ep;&ep;不远处,南燕俏脸也有些难看,忍不住低声叫道。

&ep;&ep;石破天无论如何也是大秦的将军,正所谓君臣和睦,国泰安康。

&ep;&ep;这一点,嬴守在其他的臣子面前都做得很好,可为何对于石破天,却是如此一而再,再而三的打压?

&ep;&ep;这一路上,她从嬴守和石破天的对话中,早就已经察觉到这对君臣的不合。

&ep;&ep;说得准确一点,并不是君臣不和,而是嬴守单方面对石破天的施压,打击。

&ep;&ep;石破天虽是前朝的臣子,但也是当今大秦的功臣啊,不出世则已,出手当日,便拿下了匈奴大军十万人头作为投名状。

&ep;&ep;结果回朝,仅仅得到了一座府邸的赏赐不说,还被剥夺了军权,担任一个闲职。

&ep;&ep;这件事,早就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,但这些人都觉得皇帝可能另有安排,甚至于就连南燕也是如此觉得,所以谁都没说什么。

&ep;&ep;可此番出行,嬴守的所作所为,令南燕有些大跌眼镜,如此对待一位功臣名将,真是明君所谓?

&ep;&ep;一路上,他对石破天的冷嘲热讽,真的仅仅只是另有安排,而不是故意打压?

&ep;&ep;就算这一路上发生的事都可以不做计较,可如今,他对石破天说这番话,又意味着什么?

&ep;&ep;怕是换作任何一个正常人,都受不了这般讥讽吧?更不要说一代名将,一代战无不胜,攻无不克,天下无敌的名将了。

&ep;&ep;倘若继续如此下去,把一直忠心耿耿,逆来顺受的石破天逼疯造反,别看那三万虎贲军如今掌握在大秦手中。

&ep;&ep;但这些人真正的主子是前朝始皇帝,始皇帝死后,他们只认石破天。

&ep;&ep;石破天造反,这些人必然追随。

&ep;&ep;那可是虎贲军啊,随只有三万,但即便是大秦,也没有任何一支军队能与其抗衡。

&ep;&ep;至少,怕是长城那二十万大军,都不够这支大军灭的。

&ep;&ep;明白这些的南燕,一来有些看不下去嬴守如此针对石破天,再则,为了大秦江山计,她也不愿意看到嬴守如此自断臂膀,四处树敌,只得开口,想要劝解。

&ep;&ep;不过她刚喊了一声陛下,却只见嬴守猛地转头,指着她道:“你也给朕闭嘴!你若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,以后,你可以不用说话!”

&ep;&ep;“你们听清楚朕的话,好好记在脑海中。朕是皇帝,你是皇后,还有你虽然是匈奴公主。”

&ep;&ep;“但如今,你的身份乃是我大秦皇妃,这些身份,我希望你们能牢牢记在心上!”

&ep;&ep;说话间,嬴守的手指了指自己,又指向南燕和雪凝,神色严厉,道:“你们千万不要觉得,身在皇室,嫁在皇室,作为皇帝,或者皇帝的女人,平生最主要的就是享受万民叩拜,被人保护,受人敬重。这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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