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哈哈哈……本帅知道了……本帅知道了……安抚军心吧,不打了……不打了……”

&ep;&ep;听着何欢的话,尉缭子笑了,却是笑得一脸苦涩,一脸悲壮。

&ep;&ep;事已至此,这一战,打也没用,与其如此,还有什么必要打下去?难道真的就因为送死而打?

&ep;&ep;他知道,真要士气旺盛打下去,那一位不会放任不管,无论在艰难,无论再没胜算,那位都会力挽狂澜。

&ep;&ep;他不是真的想让这些甲士去送死,他就想要这些甲士的一个态度,一个充满血性的态度。

&ep;&ep;但事实证明,他失败了,整个大秦都失败了。

&ep;&ep;既然大不了,那就安安心心的守着吧。至少,他无法做到保大秦千秋万世,但只要那位在一日,大秦终究不会有事。

&ep;&ep;只是以后儿孙之祸,怕是难以避免了!

&ep;&ep;按照道理,此战不打,众人应该高兴才对。

&ep;&ep;但此刻,随着大元帅做出决定,众人却只觉心中一沉,一时间,仿佛失去了什么,谁也高兴不起来。

&ep;&ep;当然,也没人沮丧。

&ep;&ep;不管再怎么说,这不打,终究是明智之举!

&ep;&ep;“好了,你们先回去吧,你们也该歇息了,本帅也要好好歇息歇息了!”

&ep;&ep;尉缭子挥了挥手,对众人下达逐客令道。

&ep;&ep;“诺,末将等先行告辞!”

&ep;&ep;众人应诺,一个个缓缓离去。

&ep;&ep;片刻之后,现场空空落落,尉缭子躺在床上,声音嘶哑,道:“铁鹰剑士何在!”

&ep;&ep;话音落下,只见一道身影顿时闪出。

&ep;&ep;这是皇帝第一次派人给他送信时,便留在他身边的铁鹰剑士,供他差遣。

&ep;&ep;“大秦黑冰台铁鹰剑士,参见大元帅!”

&ep;&ep;那铁鹰剑士带着面具,来到尉缭子跟前,跪地参拜道。

&ep;&ep;“传信回咸阳,告诉陛下,匈奴不战,士气不振,军心不稳,此战不妥!”

&ep;&ep;尉缭子看着那铁鹰剑士,一字一句,声音十分沉重道。

&ep;&ep;“诺……”

&ep;&ep;那铁鹰剑士应了一声,转而离去,没多久,一封信件便以最快的速度,短短两天之内,送到了咸阳城中,皇帝的书房之内。

&ep;&ep;“陛下,前线消息……”

&ep;&ep;御书房内,鹰眼跪在嬴守身后,手捧信件说道。

&ep;&ep;“念!”

&ep;&ep;嬴守负手而立,时隔一个多月,如今已是深秋,家家户户的农作物都已经收割,大秦迎来了秋风瑟瑟的季节,前线的战报,也终于来了。

&ep;&ep;这一份战报,事关他的一切布局,这一个多月来,随时随地都在牵扯着他的内心。

&ep;&ep;此刻战报来了,他反而平静了,似乎这份战报是什么消息,他都不在乎了。

&ep;&ep;“诺……”

&ep;&ep;鹰眼应诺,打开信件,念出那十六个字,道:“匈奴不战,士气不振,军心不稳,此战不妥!”

&ep;&ep;嬴守看似平静的内心,在听完这十六个字后,眼瞳骤然一缩,身体并无异样,但也显示出这一刻,他内心的波澜。

&ep;&ep;“呵呵呵,果然不出所料,不出所料!”

&ep;&ep;许久之后,嬴守笑了,这一刻的他,反而更加轻松了。就好像堵在胸中的一口气,突然散尽了一样。

&ep;&ep;“终究,他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,还是大错特错。他,还是太仁慈了!”

&ep;&ep;嬴守笑着,在书桌后坐了下来,道:“可还有其他要说的?”

&ep;&ep;鹰眼道:“回禀陛下,根据黑冰台消息,屠雖将军力主出战,为此在元帅府大打出手。”

&ep;&ep;“尉缭子元帅病重,被气得当场昏厥过去。昏迷之前,尉缭子元帅语重心长,为众将谈论此战的重要性。”

&ep;&ep;“众将还没改变主意,军中已经闹翻,士气不振,没几个人愿意打出长城。至此,此战也没办法继续打下去了!”

&ep;&ep;“说到底,众将军终究理智,知道这是一场必败之战啊!”

&ep;&ep;嬴守闻言,面带讽刺,冷笑道:“必败之战?朕会打必败之战?哈哈哈……是信不过朕,还是觉得朕是昏君啊?没错,这些人是理智了,可他们终究让朕失望了。一群当兵的,给朕谈什么理智?有理智,那倒是别让人欺负啊!”

&ep;&ep;说着,嬴守靠在椅子上,深深叹息,只觉一阵无力。

&ep;&ep;“下去吧,不打也就不打了,没事,慢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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