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“呵呵,屠夫,这不过是一件很正常的事,你为何如此大的反应,而且这么着急解释!”

&ep;&ep;看着屠雖的模样,石破天摇头一笑,一脸好奇的问道。

&ep;&ep;“正常个屁,老石,咱俩什么关系,不用我说,我绝不会害你。”

&ep;&ep;“但我也得警告你一句,皇帝陛下可以做错事,但你绝不能质疑皇帝陛下,我相信皇帝陛下,记住,是永远的相信。”

&ep;&ep;“今日之言,你再敢胡说,我定不与你罢休!”

&ep;&ep;屠雖眼神一历,冷冷说道。

&ep;&ep;对于皇帝今日的决定,他也有所疑问,甚至于石破天所谓的怀疑,他也不是没有想过。

&ep;&ep;但无论皇帝做什么,他都不允许别人质疑,真要有问题,当面提出来就是。

&ep;&ep;否则,谁敢在背后质疑皇帝,那就是在和他做对,哪怕这个人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也不行。

&ep;&ep;“好了好了,瞧你这模样,搞的好像我摸了老虎的屁股一样!”

&ep;&ep;石破天摇头苦笑,道:“不说也就不说了,真的很难想像,皇帝陛下究竟有何等魔力,竟能让你这屠夫如此小心翼翼,而且如此忠诚。”

&ep;&ep;“不过不明白也没关系,至少你屠雖都选择如此尽忠都主子,也表明了,我老石前来投靠,并没有错!”

&ep;&ep;“走吧!”

&ep;&ep;说话间,两人径直朝着皇城反方向而去。

&ep;&ep;因为石破天刚归来,甚至于皇帝也没有赏赐任何府宅,因此,他唯有客栈可以前去,也可以前往别的地方借宿,例如屠雖家中。

&ep;&ep;而这一夜,两人前往的方向,正是屠雖家中。

&ep;&ep;次日,皇帝的旨意,震动朝野,所有人都想不明白,皇帝为何会在这么要紧的关头撤销虎贲中郎将的职位。

&ep;&ep;最终把虎贲中郎将石破天留在咸阳,反而改派屠雖统领虎贲军。

&ep;&ep;对此,很多人都在猜测,甚至于有人劝解皇帝,但最终都没有用。

&ep;&ep;这个消息一定,天下风云动荡。

&ep;&ep;三日后,数百战将汇聚,带领数万大军,直扑西北长城而去。

&ep;&ep;这一战,大秦投入的兵力并不算多,但可谓是倾巢而出。

&ep;&ep;大秦的兵,真的就这点了,至于还在训练的新兵,根本还没有到上战场的时候。

&ep;&ep;所以,大秦只能最后拉出这几万大军,相当于抽空了整个大秦。

&ep;&ep;与此同时,所有武将全部派遣而出。可以说,如今大秦军机处,唯有张良尚能主持大局。

&ep;&ep;在这支大军离去的同时,一匹战马疾驰而来,冲到皇城之前。

&ep;&ep;战马之上,青年翻身而下,皇宫护卫立即纷纷低头,喝道:“见过少将军!”

&ep;&ep;来人正是王麟,微微点头,径直朝着皇城之中走去。

&ep;&ep;来到静泉宫,一路畅通无阻,最后再那亭子里见到里皇帝。

&ep;&ep;“末将王麟拜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
&ep;&ep;嬴守此刻正坐在亭子中,在他面前摆放着一个棋盘,棋盘之上没有棋子,显然还没有开局。

&ep;&ep;“来了?”

&ep;&ep;“平生,陪朕下一局棋!”

&ep;&ep;面对王麟的叩拜,嬴守头也不回,漠然说道。

&ep;&ep;“诺!”

&ep;&ep;王麟目光一闪,起身来到嬴守对面,缓缓坐下,不由看向嬴守,似乎是在等待嬴守决定谁执黑棋。

&ep;&ep;在棋盘之上,向来规定黑子先行,然,与皇帝下棋,这抢夺黑子不成,推脱也不成,一切都只能等待皇帝做决定。

&ep;&ep;然,在王麟的目光注视下,嬴守却毫无动作,就这般静静的坐在那里。

&ep;&ep;时间一点点过去,一刻钟之后,两刻钟过后,一个时辰过后,嬴守还是没有开口,也没有动手,就仿佛坐禅一样,静静的坐在那里。

&ep;&ep;王麟也不开口,静静的等待着,突然间,他眼睛一亮,猛地抓起自己手边白子,竟强势落入天元,然后目光看向嬴守。

&ep;&ep;他发现,嬴守那一直沉着的脸色,嘴角之间轻轻上扬,竟勾勒起一抹淡淡的弧度,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。

&ep;&ep;“看来这局棋,你已经赢了!”

&ep;&ep;嬴守嘴角微扬,笑着说道。

&ep;&ep;“没错,陛下,这局棋末将赢了,但若真是末将赢了,陛下才能真正的赢!”

&ep;&ep;王麟点头,这一刻,他已然明白皇帝让他下这一局棋的意义所在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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